('这对于谢柏群来说算不上噩梦,虽然他没向家里出过柜,他也知道这事儿不简单。但是他已经做好决定了,不论父母有什么怨言,他都会认的。但他不会因为父母不同意就轻易说放弃的。知道错了,下次还敢。两个人起的很早,谢柏群把自己往邋遢的形象倒腾了一下,可惜大概是昨晚睡得太好,皮肤的状态很好,没有什么瑕疵,看上去又白又滑的,顶多只有一圈胡茬。谢柏群自己不刮,也不让肖落刮胡子,说是不能只有他一个人变得丑陋。肖落也跟着他留了几天胡子,整个下巴都密密麻麻的,硬得扎人。早上起来谢柏群亲他的时候还顺便嫌弃了他几句。肖落对这种双标的人,特指双标的谢柏群,表示了极大的纵容。线下集会的会场在度假村里面的会议室里,入场还要做身份核验,肖落跟不进去。但在谢柏群身上留了通讯器,以确保需要的时候可以联系。入场的时候果不其然地收了手机,这种传销第一步的套路让谢柏群简直想翻个白眼。虽然在预料之中,但谢柏群还是骂骂咧咧地表达了不满,才把手机放进了门口的框里,边走还边和门口的人交代:“我的手机可是新款,很贵的,要是弄坏了我要你们好看……”肖落则是前往了他之前踩点过的另外一栋楼,度假村里另外几栋楼不知道是新建还是翻修,都用警戒带拉起来了。但位置不错,离会场的位置近,楼层较高,中间没有实现阻拦,可以透过窗看到会场里面的情况。谢柏群这边走进了会场,从入口进去之后,整个空间其实被分割成了很多个小空间,每个小空间里大约放着十把围成半圆形的椅子,半圆形的另一边则放着一把单独的椅子,那个椅子即将坐的大概是这场对话的主导人了。谢柏群在自己拿到的指引下,找到了自己位置所在,他进来的时间还早,这会儿那个空间里只有另外一个中年男人到了,看着年纪约么四十岁往上,身材中等偏胖,有点儿地中海。谢柏群看到椅子上贴着群里的昵称,他的座位在那个男人旁边,贴着「阿白」。“你就是阿白?”男人主动和他打招呼,招呼他坐下。“额,你是谁?”谢柏群后退了半步,露出一个有些嫌恶的表情。不得不说整个空间的味道确实有点恶心。但以谢柏群平日的修养也不至于这么明显地表现不愉。但他现在的形象并不是那种温和的形象,他需要扮演的角色,应该是更不理性,显得容易被利用的性格。“我是白狐啊,当时我在群里就说我们俩的昵称里都有白,很有缘的。”男人像是丝毫不介意谢柏群的表情,热情地介绍道。谢柏群黑着脸回答说:“还没开始,我先去个洗手间。”这个白狐并没有太引人注意,包括在群里消息刷的很快的情况下,谢柏群没有太注意到他,只知道这是个对家里那位颇为不满的人,每天会都在群里抱怨几句,加之说话的语气,很长时间里谢柏群都以为白狐是个女性,而且说话也算不上过激,只是一直在抱怨,因此谢柏群没有太关注过这号人。这会儿他算是明白为什么叫白狐了,白不白不知道,狐臭是真的狐。如果要在那个人身边一直坐下去,谢柏群觉得自己会死于窒息。“诶,真好,那我也一起去。”男人放下手里捏着的小毛巾,塞到自己口袋里,起身想和谢柏群一起过去。“大叔你几岁了啊,上厕所还要扎堆吗?那你自己去吧。”谢柏群干脆又一屁股坐下来了。但即便是被谢柏群嘲讽了,男人似乎也逆来顺受惯了,脸上一丝不悦的神情都没有露出来,又坐回了位置上,絮絮叨叨地和谢柏群说:“我叫刘答书,今年四十二,是自由职业,主要是帮别人画画、修图之类的、摄影其实也做,但是做得不多,你是做什么的呀?”“我做什么关你什么事啊大叔。”谢柏群走到窗边的位置透气。“你好白哦。”刘答书就像个阴魂不散的跟屁虫,几乎是谢柏群走到哪跟到哪。好在很多人陆陆续续地多了起来,现场也开始显得像那么回事了,主持他们这一圈人的是个年纪稍大,面容温和的女性,可以说符合一般人对于义工的想象的那种。刘答书也终于安分地坐在了自己的位置上。女人让一圈的人,从左到右的顺序分享一下自己遇到的问题,每个人叙述结束之后,女人会给出一些安慰或者一些解决的方法,看得出接受过一些基本的训练。',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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