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他没有用多大的力气,时庚是顺从他的。无论身处于上位还是下位,时庚其实没有多大的纠结,只要季知书想要。只要季知书想要他。季知书扣住了他的的两支手腕,抵着他的肩胛重重一咬。他不是吸血鬼,却在像是汲取着什么。季知书想要爱,只有时庚能给。而他得逞了。第25章 游戏季知书醒来时都有些头昏脑胀,他抚住了自己的额头,就发现自己居然在发烧,他抬起昏沉的眼皮,才发现这里是时庚的房间。床单上干净的,他有些突然地检查了一下床上的痕迹。季知书想到了什么,捂住了自己有些羞愧的脸,耳边仿佛还传荡着二人火热的声音。他虽然不直,但是对于那当面没有什么经验,他昨天压着时庚似乎最开始就没做什么措施。按理说应当是疼的,或许还出了血。季知书的算是生疏的,但也算是无师自通,至少到后面有血润之后还是让人愉悦的,他只依稀记得时庚抱住了他的腰。顺着他的挺进,加深了动作。药效过了之后,季知书也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时候丢失的意识,应当是时庚自己半路做的清理。季知书浑身干净,没有滑腻的感觉,他的身体多少了还是受了那药的影响,不然也不至于发烧浑身酸涨,他撑起身体很想起床去喝一杯水,还没翻下床就见时庚端着东西走了进去。季知书特意观察了对方,发现对方步子稳重,看上去似乎并没有哪里不适的样子。两人对视了一眼,却是沉默,时庚的脸上比往日还有冷淡。“先喝药,烧退了才行。”他说,甚至没有抬起头去看季知书一眼。季知书有种说不上来的感觉,他看着面前的时庚就像是一个做错了事情的孩子,缩在自己的壳子里以此来当作自己的保护伞。他并不想提及昨晚的事情。季知书看得出对方若无其事地逃避,便说道,“时先生,你身体还好么?”明明是发自内心的关心,时庚还是有明显地紧张,他的嗓子也有些发哑,“我很好,不用担心我。”时庚面不改色淡然的模样,不知道的还以为仅仅是做了一个梦,梦醒时分,便可以忘却得一干二净。季知书内心轻笑着,他也不打算自己主动提及,看着时庚意图逃避反而更想他自己来捅破窗纸。只有这样才算彻底。“时先生。”他缓缓开口,声音疲惫,他嗓子有些发干的疼。他们的两个人开口说话声音就在不断昭示着昨夜的证据。“怎么了?身体哪里不舒服吗?”尽管时庚刻意地保持了一些距离,但是他的手还是下意思地抚上了季知书的额头。所幸只是低烧,季知书的身体不算弱,昨晚也算是彻底地疏解了几回儿,只不过那些脏东西对身体多多少少还带着一定的负作用。季知书摇了摇头,问道,“昨晚的事情……怎么处理的?”时庚见季知书既没有表现出憎恶,也没有抗拒他地靠近,有些庆幸,带着几分笑意回答说,“你放心,事情我都处理好了,那个人……”他停顿了一会儿,想到宁岳眼神中多了几分狠厉,可又很快地恢复平静:“他一时半会儿也是出不来的,不用管那人。”季知书没再更深入的了解,他对于宁岳那样的蠢人没什么兴趣,很明显,他觉得这人完全就是被当枪使了,宁岳的目地性很强,想来真正想要整他的人另有他人。可他没有继续说,因为他知道以时庚的能力,得到的消息一定比他自己知道的还要多。他现在更关心陈祥一点,以他那人的性子,想必是彻夜难眠愧疚不已。时庚瞧着季知书的眼神欲言又止,自己便就猜到了他想要地问话,开口道,“你的朋友已经回去了,他没什么事,就是家里的企业不是很好。”他对于陈祥这个人没有什么好印象,但是又将其当作是一个筹码,他特意强调了陈家的窘迫境况,只要季知书开口,他就会出手帮其度过难关,就想上一次帮助季氏一样。只要季知书留在他的身边,这些事情,时庚很乐意替对方一一解决。时庚知道自己是恶劣的,他会收敛锋芒做一个温柔的绅士,但不会因此改变自己地嗜血的本性。他是商圈的狮子,喜欢给对手营造舒适的假象再将其开膛破肚。外界对于他的评论是如何,他并不在乎,时庚可以在季知书面前扮作一辈子温柔的花匠,只要,季知书不会试图远离他。他就可以一辈子扮演住自己角色。',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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