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样,柔柔把一切安排得明明白白,这是自一 | 夜 | 情过后,涂佐柘首次跟杜哲躺在一张床上,柔柔还非常贴心的睡到边上,入睡后她的小屁股往后顶,让他不得不跟杜哲紧紧贴在一起。确认柔柔入睡,涂佐柘背对着杜哲,小声说道:“我回去吧?”杜哲愈发贴近,滚烫的身躯近在咫尺,问道:“柔柔起来没看到你怎么办?”“我早上早点来,应该不会被发现吧……”涂佐柘往柔柔那一侧缩去。错事,做一次就够了。“她很聪明。”杜哲翻了个身,说道,“她会发现的。”涂佐柘在黑夜里停顿半晌,望着窗帘漏出的微光,小心翼翼地问道:“那汪希……她那边……”无人回应。他鼓起勇气,再次开口问道:“杜哲?”唉,估计是时间太久,大家都睡着了。他打了个哈欠,体力每日都在过渡消耗,不多时也睡着了。第二天一大早,杜哲便开车送柔柔到机场,涂佐柘在车上吐得一塌糊涂,他觉得自己身体真是越来越不行,晕车的症状越来越严重。强撑着与柔柔道别,目送柔柔登机后,便自顾自地往公交站台走,当时说好的在柔柔面前做朋友,柔柔不在,他也不指望杜哲还能载他一程,更何况他也怕抑制不住的呕吐弄脏车。杜哲走了一段才发现他没跟上,兜兜转转在公交站台正在弯腰吐得七荤八素的涂佐柘,已经吐到只剩滴滴答答的清液,杜哲连忙到旁边的便利店买了一瓶恒温水,拧开瓶盖递给他,“漱漱口,舒服些。”涂佐柘的胃依然在奋力抽搐,急需一瓶清水清洗满口杂物的味道,想也未想便饮下,待过了半秒才递水的是杜哲,尴尬地笑了笑,“你怎么在这里?我记得车不是停在这里。”“是不是迷路了?我还记得路,要带你过去吗?”涂佐柘再次漱了漱口,吐出混浊的水,握着水的掌心微微发抖,问道。杜哲递给他一包纸巾,轻轻地问了一句,“既然记得路,为什么不跟着我?”“明明知道车不是停在这里,为什么不跟着我?”杜哲语气中的颤抖,话语中隐含的不甘,涂佐柘不知道方才的行为触动他的哪一根神经,但他眼眶莫名其妙泛红的模样,着实令人心疼,他连忙抽出几张纸巾,胡乱地往他脸上擦去。因为我不知道你希望我跟着你,还是希望我远离你,因为我不知道柔柔离开后,你是要跟我做朋友,还是不做朋友,我太笨了,我把握不好界限,只怕迈多一步就是自作多情。当然,这些话都没有说出口,见他这样,是真的心疼。是不是想女儿想的阿?涂佐柘大气不敢出,杜哲站在原地深呼吸后,再次拉扯着他,将他塞进车里,涂佐柘不敢说话,也没力气说话。他回去的一路又想睡又想吐,熬了一半的路程,开始喷射式的呕吐,幸好方才扯了几个塑料袋,杜哲的车才免遭厄运。最后胃里空空如也,真的吐无可吐,杜哲在路上便利店买了盒薄荷糖,倒出几颗放到他嘴里,温声道:“你试试看会不会好一点。”“有,有好一点,谢谢你阿。”涂佐柘满嘴清凉,靠在车上有气无力,不一会儿睡得鼾声四起。杜哲时不时地朝后视镜望去,见他终于安静能睡会儿,放缓车速,让他能睡得安稳一些,到家里楼下还停了一会儿,涂佐柘一点要醒的迹象都没有。他不自觉地关注起后视镜的涂佐柘,因一路呕吐的折磨,鲜红的薄唇微张,鼻尖透着一层粉,紧紧闭合的上睫与下睫交错成一条流畅的曲线,未经修剪的眉毛如远山平缓,睡着如同人畜无害的林间小鹿。他轻轻地松开安全带,侧身向后探去,涂佐柘的双手垂在两边,手指夹着T恤的一角,长腿抵在座椅前,不得不岔开坐着,贴身的长T将他的肋骨衬出一条一条的折痕,大大的领口上是若隐若现的锁骨。他不再是肌肉线条饱满的运动健将,也不是腰间曾经短暂有过小赘肉的小胖子。他走两步就要扶一扶墙,他坐一坐车就要吐一路。上次医生没有检查到身体其他问题,短短一个月的朝夕相对,明明吃的很多也不运动,可他的身体依然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消瘦着。他现在,都瘦脱形了。即便是这样,涂佐柘还是要坚持要求柔柔去夏令营后,一个人回到小房子住,他只好提前在房子里装好隐形监控,以防哪天涂佐柘出了意外。毕竟,涂佐柘跟医生说过,除了柔柔,他再也没有其他家属。暂且先相信他吧。杜哲开始经常会去涂佐柘家里,买一大堆营养食材,杜哲主厨,涂佐柘打下手,两人沉默着吃一顿饭,涂佐柘从吃两碗饭,到吃三碗饭,再到吃四碗饭,到最后煮再多都会吃光舔干净,还会抢着洗碗。',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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