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不似常人呢?”
越琅淡淡言道。
既是有人动了甚手脚,当不会让容嫔诞下正常的皇嗣。也只有这般,才能解释为何庚皇直接将其埋之。
“确实如此。”谢耘点头赞同,“这回恪王想踩你保全自己,却被你的人踩了回去。还交由三司会审,你那人,倒也是厉害得紧。”
越琅想起那人平时也一副不着调的样子,怕是那人觉得朝堂不够乱,而并非有心相帮于他。
虽说那人与自己是相识。但好恶凭心,还喜捉弄他人。这会不知道又给自己找了什么麻烦,还“尔当注意”。
此番,越恪想让容嫔念着与越琅的旧情,令得圣上大怒,借着佛骨之名也好将越琅治罪。那人是帮着他把所谓的旧情证据都销毁了。
谁知,又有他人在容嫔身上动了手脚。
动手脚之人,怕只能是越勉了。越恪之能,对上越勉,够呛。
卫欢对朝堂争斗向来不懂也不关心,但她还是紧张她大师哥哥。
偏生前世越琅此时可未归朝堂。果然好事不能让自己占尽,先机不能让自己知尽,卫欢颇为沮丧道,“大师哥哥,那你会不会有什么危险?”
一句话轻轻打散了越琅的冷脸。
面前人儿怎么能如此可爱至极,越琅不禁伸手捏了捏卫欢因丧气皱起来的小鼻尖,“为师能有什么事,也只能是为阿欢的事。阿欢的事,哪儿还有什么危险了?”
“倒是阿欢,及笄之日愈近,可还有什么想要的?为师为你取来。”
可惜唐堂此时守在寺庙门口,离得远了些。只余下谢耘一人,欣赏着越琅这冰块眉目舒展。
经由越琅这一说,谢耘想了起来,“琅王殿下,你这,前些日子让我去寻的那玩意儿。可是想作为阿欢,及笄之礼?”
那玩意儿,可难寻了,偏生人家琅王殿下指明一定要。
“什么玩意儿?”卫欢眼神一亮,小财迷俨然欢欢喜喜。
“那是生辰礼,也是及笄礼。自是不明才更多几分惊喜,到时阿欢便知。”虽是朝堂幺蛾子多,但越琅现下心情极好,话说得谢耘都觉得多。
譬如越琅,还说了一句,“谢耘哥哥今年可也在京中过,赶得上阿欢的笄礼。届时,为师记得帮阿欢遣送帖子过去,莫失了礼数。”
什么失了礼数。
谢耘叹着摇头,“知道了知道了,谢耘哥哥会准备好庆贺阿欢笄礼的。”
轰隆的雷声传来,淅沥小雨变成了瓢泼大雨,夜色临至。
待卫欢辛苦噎完干粮,越琅便又命人取来一件天青色大氅。
见着卫欢以鹤纹大氅当衾,躺将于他铺好的被褥之上。越琅又将天青色大氅轻盖其上,手指轻触了触少女脸颊,“冷不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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