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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一阵没顾上看他,如今入了冬,我自是要瞧瞧他将养得如何了。”柳枫拍了拍医箱,一幅理所应当的模样。
张继见他满眼找着借口,垂眼笑他:“慕相与你同乡,想必慕府的膳肴糕点都更衬你心意吧。”说着,便把手上的吃食拎到人眼前,“想是王家铺子的吊炉烧饼比不上的了。”
柳枫当即亮了眼,却又不满他揶揄,摸着肚子赌气道:“看诊没顾上用早,这会儿饿得肚子发痛,也不知是谁害的。”
“要紧吗?快吃些垫垫。”话未落地,将军立刻卸了笑意,皱眉看向那披袍中部,柳枫手抚之处,已浅浅显出了不乍眼的一道小弧,撑得腰中实实的。
柳枫接过几捆糕点抱了个满怀,还腾出张嘴去接张继手上刚从油纸里剥出的烧饼,吃得不亦乐乎。
真到了慕府小宴之时,却是张将军吃糕点吃了个半饱,正餐反倒用的少了。
马车送二人回医馆时,暮色正茫茫。二人对坐,张继有些担忧地打量着茶足饭饱的柳枫,一幅欲言又止的模样。
柳枫知道他又要多问,干脆自己开了口:“总瞧什么?我与宝宝如今一张嘴吃饭,胃口自是好些。”
“我是怕你撑坏了身子。”张继叹气道:“下午就不该纵你胡吃,那么些糕点,方才又是大桌的饭菜,连茶都被你喝干了……你是医者,也该知晓饮食有度。”
“我自是心中有数!”柳枫今日确实有些馋嘴,腹中正顶着微微不适,在车途晃动间颇有些难受。他心中自知有亏,却也还是不愿在嘴上饶他,嘟囔道:“也不知是谁白长的个子,吃几个点心就用不下饭了,还被慕大人问是否菜肴不适口……好生厉害的习武之人喏。”
张继看出他是心虚犟嘴,不愿同他争辩,只是瞧着他算不得很好的脸色提醒道:“难受要同我说,吐在慕府马车里可不是礼数。”
柳枫摇头说决计不会,这话倒也做了数,只是临到下车不出三秒,他便“哇”地一声吐在了医馆门边。
阿冬闻声出来吓了一跳,好在有张继在旁同他说明情况,小童这才倒水递给将军,安心做了打扫。
月白风清日,同榻而眠时。张继合衣躺在柳枫身边,只觉得枕边之人背身躺着,一会儿伸手放在他胸口,一会儿又搭了腿架在他膝间。
我们正直的将军一本正经地将人的手臂与小腿捉回原处,顺便帮人把被角也掖了掖。
“身上可还难受?”张继见他又翻过来,面朝着自己紧闭双眼,装睡装的好不像样。
“将军擅骑马吗?”没来由的,柳枫合着目问他。
“若是问别的,我倒不敢说了,可论起骑射,”张继笑笑,坦然自得道:“本将是当之无愧的好手。”
“那将军教我骑马,我身上便不难受了!”
话音未落,只见柳枫半撑了身子着单坐起,攥着被褥边角作势要将张继一并盖了。
张继一惊,倒是当即反手将人肩侧和腰胯稳稳托住,而后轻轻卸力将人放下。
如此,柳枫便像个扑棱蛾子,实实趴在了他身上。
“你又胡闹。”张继着实受不住他如此。自己分明是为了照顾人而留下共枕,明日一早更有校场操练,何况柳枫身子刚稳下月余,今日还吐着,如此拨撩他,实不合适。
“明知吾意,还装作不解……将军当真要随我姓柳不成?”
前些日子经历诸多不适,如今胃口向好,又恰逢明月清风夜,天时地利人更和,柳枫心中别无其它,只余兴致盎然。
奈何他这将军摆出一副正人君子的作派来,也不知是否就为气他一气。
“方才还闹着不适,这会儿还要怨怪我不解春风了?”张继宽慰地将怀中人抱了一抱,“我想等你身子再稳些,是怕你伤着。”
柳枫翻他一眼,不作高兴地翻下身去,背着人躺下不作声。
张继不想他生气,侧身迎着抱了去,温暖的手掌轻轻覆在柳枫小腹上。
先前套着冬衣尚不算显的,如今入了晚间脱了单,那圆饱饱的一道能将将军的手掌托满,柳枫侧躺之下,那儿更是俏皮可爱的一团软包子,甚是得人喜爱。
“莫要生气,当心宝宝听到你心底骂我。”他伏去柳枫颈边,吐息温热轻缓:“就如此睡吧,你我都安心些。”
“好,你安心罢。”柳枫背身嘀咕。
“什么?”张继尚未听清他小声说些什么,只“欸!”一声,撤了手往要紧处挡去。
原是柳枫使坏,猜准了位置,反手使劲将他那东西一捏。
“好啊,将军才是能忍的。”柳枫一捏之下,方知他那处已是不似寻常模样,悄声长了些个儿。
这不捏还不要紧,柳枫一袭之下,也不知是触到什么特殊的要处,张继一时只觉自己一腔热血当即转了位置,直往下三寸冒起火来。
柳枫翻身瞧他面色尴尬,玩儿心大起,便更伸了手,捧着条物轻搓慢捻,还拿话激着:“将军且安心吧,小家伙前些日子就扎稳根了,如今我便差将军这根,才好滋养得宝宝更舒服才是。”
张继只觉得热,本还存着晴明,伸手去阻他乱弄,哪道柳枫一挺身,勾了他的手去碰自己潮露露的地方,可谁知张继手掌宽大,不经意更触到他前端的玲珑珠袋,惊得柳枫吸气间咛声一句,二人便都失了明智,陷入沉沦中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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