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岸说:“我知道。”他边说边撩了撩头发,然后走近穆无涯,伸手极其暧昧地环住他的脖子,沈岸比穆无涯矮上几公分,需要仰头才能与穆无涯对视。沈岸看着他,灯光晕染在穆无涯的墨黑的眼眸里,那是他魂牵梦绕求而不得的三年:“倒是你,真的知道包养是什么意思吗?”穆无涯看着他,淡淡地说:“哥,我没打算……”沈岸说:“是我想。”穆无涯说:“哥,你的演技真的很好,好得我都快要信了。”沈岸忽然觉得心脏钝痛,那丝疼痛还没来得及蔓延全身,一阵天旋地转,沈岸被穆无涯压在进了柔软的白色羽绒被里。穆无涯的双手按着沈岸的手腕,炙热的温度从紧紧贴合的部位传来,几乎要将沈岸烫伤。三年前,他们的身体俩从未如此亲密过,但是那时候,两颗心挨得很近,像冬日抱团互相取暖的野猫,可是如今,肢体交缠皮肤相亲,却让沈岸觉得冷得不行。穆无涯温热的呼吸扑在沈岸耳边,他说:“哥,我给你一个推开我的机会。”沈岸伸出手,紧紧地拥抱住穆无涯。那是一场极为粗暴的床事,没有扩·张没有前戏没有亲吻,只有恶狠狠的贯穿和内·射,不知是发泄还是三年未见的不知所措,沈岸的演技就如穆无涯说得那样好,他疼得甚至连欲望都没有起来,却能演出愉悦沉迷情欲的模样,三年了,见面后不到两个小时,沈岸就骗了穆无涯一次,骗得他将这场折磨当做是情事。于是后半夜。疼,撕心裂肺的疼。恶心,令人作呕的恶心。慢,水流得太慢了。受伤了,不知道多严重,不能去医院。怎么会这样?怎么就变成这样了?第七章 错意清晨,第一缕曙光穿过玻璃窗落在沈岸眉眼上,沈岸睁开了眼。昨夜他清理完自己又慢慢地挪回了床上,精神和身体的双重劳累让他很快就睡了过去。沈岸慢慢撑起身子,一眼看见西装革履的穆无涯端着咖啡杯坐在一旁的椅子上看手机,见沈岸醒来,穆无涯站起身,走到床边,居高临下地看着沈岸:“醒了?”沈岸口舌发涩,嗓子干疼,应该是昨夜着凉了,他怕穆无涯察觉异样,于是不多说,只是点点头。见沈岸又不愿多和自己说话,穆无涯眼眸略有晦暗,但还是笑着坐在床上,伸手掀开被子,冷风灌进带走温暖,浑身赤裸的沈岸禁不住打了个寒颤又连忙止住。穆无涯没有将被子完全掀开,只是一角,露出床单,床单上还有昨晚惨烈的痕迹,穆无涯看着那些已经变得暗红的血迹,抬头问:“哥,每次都这样吗?”沈岸不明白这句话是什么意思,嗓子又仿佛有烧红的炭在灼烧,只得选择沉默。穆无涯站起身:“算了,你不想和我说话就算了,我喊了早餐,等等会送到客房,你好好休息,我有事得先去公司。”说完,穆无涯走出客房,抛下沈岸一人在房间发呆。不一会果真有人送来早餐,可是沈岸哪有胃口吃,他忍住身上的不适和疼痛,穿好衣服往医院赶去。沈岸刚打车到医院,就接到了胡金的电话,他说话十分含糊,似乎在斟酌:“喂,小沈啊。”“说。”“就是,就是,之前那个六万啊,之前,我真的,真的和穆总都说好了,可,可刚才穆总说,没必要给,这,你看这。”胡金磕磕巴巴地解释完,本以为沈岸会破口大骂自己一顿,谁知那头沉默半晌,然后道:“那他是不是不打算继续包养我了?”胡金:“啊?继续,继续什么……”“包养我。”“噢,这个啊,我知道你不愿意……”“我愿意。”“什么?!”胡金忍不住喊出声。那头一片沉默,不愿再多说一句。胡金几乎要以为自己打错电话了,只得愣愣地回答:“噢噢……好,好的,我,我知道了,我会转告给穆总的。”沈岸挂了电话,觉得身上疼得有些站不住,于是往冰冷的墙壁上靠,他闭眼缓了缓,不由地又浮现出三年前的场景,穆无涯扑在自己背上,笑着对自己说:“哥,我吃不起食堂了,你做饭给我吃好不好?”三年,不过三年,物是人非,当真变化得这么快吗?沈岸不愿多想,又打通了一个电话:“喂,师兄。”杨松潭惊讶的声音从那头传来:“小沈你声音怎么了?你感冒了?”“师兄,你知道高利贷哪能借吗?”杨松潭声音一下严肃:“你问这个做什么?”沈岸自嘲地笑了一声:“当然是借钱,难道无聊和你唠嗑唠这个?”',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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