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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五章淫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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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东西戳得肚皮生疼,引章用手把花唇拨开,露出娇嫩的阴道,这时脖子上传来狠狠的疼意,梁衍不客气咬了她一口,粗喘着气,“宝贝,都给你。”

四下除了剧烈的撞击声,啪啪啪的抽插声,倏地响起噗嗤噗嗤的射精声,射了有十来股,小逼都被白精射满了,梁衍还没结束。

这一次量特别多,他掐住引章两只脚踝往肩上挂,上半身子还在床上,几乎是把她倒提起来,白精往阴道里一点点流进去。

还没流完,他粗鲁地把龟头塞进小逼,下胯阴毛浓密,只露出两只半扁的卵袋在女人屁股外面,把剩下的全射了进去。

引章刚平下去的肚子又微微鼓了起来,子宫和阴道里全是男人的淫秽物,身体上下更没一处完好。

奶子被捏得红肿,脖子,肩上,甚至腿心布满暧昧的吻痕,两条腿儿更是合拢不起来,颤巍巍挂在男人腰间,一只黝黑的大手正揉敏感的小花核,就这么捏了几下,引章身子打颤,又泄了一回。

床上被她的水打湿透了,几乎不能躺,梁衍裸着身躯下床,找来一条新被单,把引章捞在里面放椅子里,他蹲在她无法合拢的腿儿间,用手分开她的腿,“让我看看,伤着了没有。”

引章轻轻抽气,“疼。”

梁衍一看伤到了,俯首凑近去看,引章下意识夹紧双腿,却被大手按着,动弹不得,眼睁睁看着他凑近去嗅。

妻子的小穴被自己操得又红又肿,花唇都合不上,撑开一个圆圆的肉洞,他用手抠了一下,引章细腿直打颤,低声道,“别闹。”却是惹得梁衍低笑,盯着妻子的肉洞,脸上露出痴迷来。

腿心洒来一团炙热的呼吸,接着是湿濡的感觉,他竟直接舔上去了,引章骤然抓紧被角,低呼,“好痒……”\\u2fuwenwume8

直接被拎起双腿,梁衍站着给她舔穴,他眼睛红红的,像是刚吃奶的孩子,疯狂又痴迷。

男人一向重欲,又正是最如狼似虎的年纪,前些年素太久了,现在几乎每天都要弄上三四回,不把她干到花枝乱颠,淫水四溅根本不肯结束,男人猛是猛,在床事上还是多体贴她的,像今日这般孟浪难有。

“阿衍,我没力气了,明晚上再弄好不好?”让引章有些害怕,怎么也叫不停他,身子已先给出最忠诚的反应,喷出来一股水,尽数被梁衍吞下,他抬起头,抱起她来,亲着她的嘴儿,把自己口腔里含满的淫水喂到她胃里。

引章被他喂得肚皮鼓鼓的,嘴里都是一股骚骚的味,觉得再这样喂下去,她胃都要被撑坏了,于是别开脸,低头缩进他怀里,躲开他缠绵的吻,呼吸却仍在细喘,“阿衍,停下来。”

梁衍抚摸她的脸,低眉看她,长长的睫毛,似乎要把她扑到他眼里,“那好,我们睡觉。”

说是睡觉,却抱她上床又操了一回,刚换的床单脏得不成样子,跟旧的随意扔在地上,深夜了,床板还在嘎吱嘎吱响动,安静的营帐里特别清晰。

若是此时外面来个士兵,会看见王爷正在操一个雪肤黑发的美人的屁股,让她跪趴在床上,屁股高翘,露出饱满红肿的阴户,王爷挺腰上去,浓密阴毛丛里的肉棒一下子嵌进美人的臀尖,一下,一下狠狠干着,几乎把美人操死过去。

这还只是开胃菜。

梁衍射完第二回后,引章说什么也不肯让他碰穴,自己卷着被子睡了,梁衍却缠过来,“我不碰你,看你伤口,给你把药敷了,明早不会肿。”\\u2fuwenwume8

引章信了他的话,乖乖把腿儿打开,让他碰穴,但没有感觉到敷药的清凉,梁衍就悄悄把缅铃塞进小穴,她正要恼起来,梁衍却堵上她的嘴,下体的硬热直戳戳顶上肚脐眼,她逃不过去,就这么别扭地被他干了进去,穴里还泡着大股湿滑的淫精,被他插了百余下,缅铃颤动,激得引章魂儿都要出窍,咬着他的肩,满脸潮红,嘴里呜咽,“坏蛋,都是你在欺负我。”

“我干得你喜不喜欢?”梁衍觉得在床上干她不够瘾,又抱着引章在营帐里走来走去。

肉棒顶缅铃一下,小逼被狠狠震动,连子宫都要发骚,引章被干得醉仙欲死,低声叫道,“好哥哥,今晚上我要被你干死,我要被你的屌干死啦。”

“不说这个字眼,咱们都好好的。”梁衍低头亲了亲她,有那么片刻,引章身心颤栗,忽然被梁衍捧着屁股,以小儿把尿的姿势要往外面走,惊得双腿夹腰,耳边传来男人一声低低的闷哼,猛然掀开帐帘走了出去。

夜风扑面,视线里骤然出现几顶明亮的营帐,她紧张欲死,啪的一声,梁衍重重拍打她乳儿,立即浮现红痕,“骚货,咬轻点儿。”

“唔!”引章几乎尖叫,生生压在喉咙里,“有人来了!”

夜里有士兵巡逻,这个点刚好巡到摄政王营前,眼看要撞破他们的奸情,引章头皮发麻,大气不敢喘,生怕这些铁骨铮铮的士兵看到她露着奶子给他们的摄政王干穴,光是想想撞破后的场面,就让她又羞又惊,偏偏穴儿贪吃,死死咬着男人的巨物不肯松口,梁衍故意挺胯顶弄她,“你羞不羞?”

引章咬着他的肩膀,似哭似羞,哪里还说得出话。

“求哥哥一声,哥哥就抱你进去。”梁衍正站在营帐面前,他身材高大,腰间咬着一个尤物,同样浑身赤裸,双臂上肌肉纠结,狠狠压着女人的乳,手里捏着雪臀的软肉,不放过她每一处。

他这么放肆,浑然不觉一列士兵将要绕过营帐,从跟前经过,引章却是知道他在逼自己发话儿,羞恼得不行,可身下的小嘴还贪咬着巨物,一刻都舍不得松开来。

偏这时候,男人还时不时挺腰干她,插得小逼淫水四流,二人肚皮上都溅满了,梁衍咬着她的耳朵问她,“嗯,求哥哥一声,不然,就让这些野男人们瞧见了,哥哥保不住你,他们会把你拖到野地里,插松你的小逼,把你的奶子捏爆,几张汗嘴争着来吃乳头里流出来的奶儿,你要养活这么些个汉子,是不是比妓院里的女人还下贱?”

梁衍最了解她身子上哪处敏感,也知道说那些话让她“兴奋”,当下一边顶弄着她的身子,还抽出手来揉湿哒哒的小花核,嘴里什么脏话都冒出来,最要命的是,引章听了这话除了羞耻之外,神经竟隐隐兴奋起来,好似眼下正被一群人高马大的汉子们捉奸,给拖到密林里的野地上,被扒得精光,大张着腿任由汉子们操穴。

光是这样想想,小穴更湿了,大股阴精流出来,肉棒在她体内发胀大了一倍,撑得小穴胀鼓鼓的,快要到了,引章绷着脚趾头,软声道,“哥哥,好哥哥,肏烂我这骚妇的小逼,用大鸡巴肏烂它。”

巡逻的士兵正好走过来,听到黑夜里铃声响动的动静,不由警惕起来,这时再仔细听听,什么声音也没有了,士兵们看到摄政王的营帐一片漆黑,显然王爷早已睡下,这才打消疑虑,继续巡营。

他们不知道,仅仅几步之远,摄政王的帐面上鼓出两粒挺翘的凸点,正有规律地鼓出,松开,再鼓出松开,捣弄十几下,两颗浑圆的奶子形状完整鼓出来,隐约可见有只大手在肆无忌惮地揉弄。

引章被压在帐面上被干屁股,死死压着声儿,唯恐离去不远的士兵听到风声。等士兵走远了,梁衍从后面狠狠干进来,安静的四周又响起闷铃的声响,肉棒顶开粉嫩的花唇,一下下的将淫器往子宫顶去,狠狠震着湿滑的内壁,引章都快哭出来了,“好哥哥,我都这样叫你了,你快歇歇,我要被你干死了。”

“哥哥也想停下来,可谁叫妹妹你奶子大,小逼又这么紧,绞得哥哥要死要活,真他娘死在你肚皮上,”梁衍屁股耸动撞她的小蛮腰,大手从奶尖一点点滑下来,绕到大腿前面揉二人的交合处,揉得腿心湿淋淋一片,怀里的人儿发出似哭似愉的叫声,他方才满意。

手却不曾停下,低眉亲吻柔滑雪嫩的后肩,胡乱说话,“哥哥的心肝宝贝,爹娘怎么生了你这样的尤物出来,哥哥舍不得你嫁出去,把你先操了,爹娘不知道,你别往外说,一辈子给哥哥操穴可好?”

引章几乎站不住脚,媚着声儿断断续续应他,“不成,这样不成。”她快要接不上气的样子,是被淫器震的,淫水四流,两腿间像失禁了,“咱们这样是乱伦,遭天谴的。”

“老天爷怪罪,就怪我身上,你有什么错,是我诱奸了你,气死了爹娘也不知悔改,把你囚在闺房里,不让你穿衣服,锁链锁着,白天给我肏穴,晚上舔奶子,我心里眼里只有你,下辈子当不成人,就算当畜生也要肏你。”梁衍来回亲她的后肩,一遍又一遍不耐其烦问她,“成不成,妹妹,你说成不成?”',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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