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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4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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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犯了无数的孽障,那她便行尽善事为他洗刷孽障。

“那孩子哭得倒也挺可怜的,大人斗也就罢了,可怜孩子。”陆晚晚轻声说。

谢怀琛牵着她的手,放在嘴边轻嘬了口:“少夫人心善。”

陆晚晚抽出手,理了理他的衣襟,笑说:“别取笑我,咱们走吧。”

两人一起出门来到集市上。

因是出来办年货,两人低调得很,也没带侍卫,一路上走走逛逛。

往年府上的管家会将一切都备好,这还是谢怀琛头一回自己来办东西。他见到什么都稀奇,窗花红灯笼买了一大堆,还买了红纸回去写对联。

陆晚晚只知和女子逛集市累得紧,却不知谢怀琛也如此能逛。

走到最后,她累得筋疲力尽,脚都抬不起来,搀着谢怀琛的胳膊,脚下一步重似一步。

谢怀琛问她:“累了吗?”

陆晚晚锤了锤小腿,低声说:“往后再不跟你一起出来了,累。”

谢怀琛勾起嘴角,用只有他们俩能听到的声音问:“今日累还是昨夜累?”

她反应过来,羞红着脸,轻锤了他一下:“你这混人。”

谢怀琛笑得更爽朗,他蹲在陆晚晚面前,示意她上去:“来,我背你。”

“不要,这么多人。”陆晚晚环顾四周,不好意思地说道。

谢怀琛四周扫了一圈,看到一个卖面具的摊贩,走过去买了个面具蒙在她脸上。

陆晚晚正了正面具,这才咧唇一笑,爬到他背上,搂着他的脖子,凑在他耳畔学了声骑马的声音。

谢怀琛拍了把她的屁股,恼道:“我拿你当心肝,你却让我当牛做马。”

说罢,他小跑起来,吓得陆晚晚搂着他的脖子连连求饶。

不远处的街角,一道白色的人影立于檐下,看着两人打跳嬉笑着远走,深邃的眸子如幽潭般深远,他一点点拧紧眉头。

不急不缓地跟了上去。

靖州一家酒楼,今日一个戏班到此,上演了出戏。谢怀琛和陆晚晚又逛了会儿,便早早到酒楼听戏去了。

到了酒楼门口,谢怀琛放下陆晚晚,她摘下面具,理了理裙摆,和他一同走了进去。

珠联璧合一对玉人刚刚走进去,便吸引了大批的目光。

陆晚晚跟在谢怀琛身后,酒楼里的男子不敢明目张胆地看,但探究的目光总是如影随形。

谢怀琛有些后悔,不该让她穿女装出来,逗女子喜欢总比遭人看去划算。

他沉着脸,将面具递给陆晚晚,说:“戴上。”

陆晚晚理了理面具的绳子,乖乖巧巧套在脸上,转头看向谢怀琛。

他看着略显滑稽的面具,心里这才舒畅了些,摸了摸她的脑袋,说:“乖。”

“这些都是以前昌平郡主府上请过的那个班子”谢怀琛手中握着一个茶盏,轻轻撇了撇面上的浮沫,小啜一口,对她说道。

陆晚晚拿了一把瓜子,细细地嗑着,缓缓点点头:“他们竟不在京城。”

“戏班子自由,走南闯北四处唱戏。”谢怀琛笑说:“小时候父亲母亲逼我练武的时候,我就想过干脆去戏班唱戏算了。”

戏台上水袖翻飞,画着脸谱的角儿咿咿呀呀唱了起来。戏文温柔婉转,女子身段婀娜多姿,十分赏心悦目。

陆晚晚喜欢听他说小时候的事情,于是手托腮转头看着他。

谢怀琛看着她滑稽的面具,强憋住了笑,给她倒了一杯茶,说:“嗑瓜子容易上火,多喝点水。”

陆晚晚点了点头,端起杯子朝嘴里灌了一口。

他们坐在临窗的位子,风从窗户里吹进来,吹得背心凉飕飕的。陆晚晚忍不住打了个寒颤,转过身去关窗,无意朝窗下一瞥,一眼便看到川流不息的人群中,有一双眼睛正向上微微抬着。

四目相对,她感觉胸口里的心在嘎吱作响。她下意识捂了捂心口,那里有东西死死地堵着,憋着,一丝气也透不进来。

那双眼睛也死死地盯在她的面具上,仿佛想要透过面具将她的面容看清。

“啪嗒”一声,陆晚晚将窗户收了下来。

那双眼睛,那个人,都被关在窗外的世界。

谢怀琛侧目:“怎么了?”

陆晚晚额头上冒出细细密密的汗水,有些愣怔:“没事,心口有点闷。”

顿了顿,她去牵谢怀琛的袖子,说:“夫君,咱们回去了吧。”

谢怀琛若有所思地瞥了窗口一眼,缓缓答道:“好,回去我让白先生给你开些调理的药。”

陆晚晚嗯了一声。

一场大戏看得毫无兴致,也不知何时完的,戏台上的人纷纷散去,空留雕梁画栋,余音袅袅。

谢怀琛扶她起来:“走吧,咱们回去吧。”',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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