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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危看着他:“我带来的,你有意见?”
叶褀脸色僵住:“没,没意见……”
盛危往后一靠,问一旁的服务员:“牌呢?”
服务员便拿着三副的扑克牌过来,牌玩起来了,桌上摆满了各种酒品,气氛终于被炒热了。
叶褀瞥了两眼林鹿,见他没有挪窝的意思,只好心不甘情不愿的和盛危对面的人换了位置,坐在他们对面。
余曜在林鹿耳边嘀咕,“叶褀说的话,鹿鹿你别往心里去,他是因为对盛哥有意思,所以才对你有那么大的敌意。”
林鹿当然不怎么放在心上,叶褀在他眼里就和小孩闹脾气似的,他随口问,“既然喜欢,为什么不主动告白?”
“因为不敢吧,”余曜摸着下巴说,“跟盛哥告白的还是女生比较多,男生虽然少一点,但也不是没有,以前高中有个男孩憋不住告白了,盛哥拒绝的很彻底,甚至打篮球都不和他一起了,所以叶褀很怕吧,毕竟在铁直男眼里,或许跟他告白了就和异性差不多了,自然是要远着点。”
林鹿半眯着眼,瞥了一眼坐在他旁边的盛危。
他也见盛危打篮球,不怪叶褀会动心。
“不过叶褀既然选择回来了,应该就是下定决心了。”余曜一副过来人的口吻说:“感情这种事嘛也不好说,万一他持之以恒,盛哥就被打动了呢?”
林鹿眼皮眨了一下。
确实,感情这种事真的说不准。
就像他和柏季言,当初柏季言不也是追在他屁股后面追了四年多么,现在一想他对柏季言真的有爱情吗?倒不如说是被他的毅力打动了。
不过若是盛危接受了叶褀…
林鹿歪了下脑袋,托着下巴,半阖的眼眸掠过一丝薄凉的冷意。
“鹿鹿,我觉得你没什么精神,是不是最近发生什么事了?”余曜关心他。
“没有…”林鹿笑了笑,“就是没睡好。”
最近他的心脏偶尔跳得很快,一时又变得很慢,这就是并发症的表现,随着留给他的时间逐渐变少,他难免生出消极情绪,感觉做什么都没意思,还不如早点投胎。
到时盛危会怎么想?
估计会皆大欢喜吧。
有人一边打牌一边问叶褀:“叶褀,你高中毕业怎么忽然到国外留学去了?”
叶褀顿了顿,出牌的手速慢了下来,他悄悄往对面盛危的方向看了一眼:“我有喜欢的人了…”
“有喜欢的人怎么不告白?还跑去国外了?”
叶褀垂着眼,巧妙的把这个话题带了过去:“就是想试试离开会不会远离这种感情,结果发现失败了,所以才回来的。”
“看不出来啊,你居然还挺深情的。”
众人调侃。
叶褀微红了脸,又往盛危的方向看,盛危正漫不经心地出牌,似乎压根没在意他说了什么。
叶褀瘪了瘪嘴,但见他和林鹿也没说话,心里这才好受一些。
“鹿鹿,你想喝点什么?我去吧台那里给你拿。”余曜起身。
林鹿眼皮抬了抬:“有酒吗?”
过了半分钟,余曜拿了几听啤酒过来。
林鹿“啪嚓”开了一罐,刚举起来贴到唇边准备喝,另一只手从旁边伸过来,把啤酒夺了过去。
盛危晃晃啤酒罐:“没收了。”
林鹿伸手去抢,“啤酒度数很低,而且我就喝两口。”
“半口也不行,平时饭不好好吃,现在倒想着喝酒?”
余曜听着觉得不对劲,莫名发现了华点:“…盛哥,你怎么知道鹿鹿平时不好好吃饭?”
盛危:……
林鹿趁着机会打算把啤酒拿走,没想到盛危手一抬,便喝了一大口,笑着说:“这罐我喝过了。”
林鹿皱起纤细的眉头瞪他。
叶褀看着对面,嘴唇紧紧地抿起来,可能是他想多了,他总觉得盛危对林鹿的态度有点不一样。
除了沈修未和余曜,要和盛危更亲近一些,盛危对其他人态度都一视同仁,但林鹿又是怎么回事?
凭什么能得到盛危的关注?
叶褀撂下手里的牌,撑着桌子前倾,打断了他们的对话:“林鹿,你怎么不玩牌?”
林鹿对他说,“我不感兴趣。”
“是不感兴趣,还是压根不会?”叶褀笑了声,利落地洗牌切牌,看着手法很花哨漂亮,“不会的话,我教你。”
叶褀把牌发到他手上,又将一摞筹码推到他手边。
林鹿是真没什么兴致,他随便找了个借口:“可是我没钱输…”
盛危审视地扫他一眼,林鹿说这话时还真的是脸不红,心不跳,面不改色。
不提林家股份,双木抽成,光是每个月他们两个人的合同,他给林鹿的都是一大笔钱,足够十几个叶家了。
叶褀当真了,把林鹿当成了往盛危身边凑的心机小狐狸,更觉得愤愤不平,他咬牙把自己的筹码分他一小半:“我借给你,你过来陪我玩。”
他们玩的牌规则很简单,两副牌抽掉大小王,分别发给八个人,然后每人能选择去掉自己最小的两张牌,接下来每轮从自己剩下来的牌里抽出两张,每轮合数最小的离场,最后比剩下来的唯一一张牌,最大的那个人获胜。
余曜也摩拳擦掌加入了进来,他嘴巴闲不住,又开始撩沈修未:“修未,你今天怎么没把你那个小对象带来?”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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