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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明觉捧腹大笑,一边捶江玄陵的腿,一边道:“师尊!你上当啦!哈哈哈哈!”
江玄陵竟一时间无言以对,早该知道这个徒弟的脑袋里,全是些乱七八糟的东西。
只是没想到,他现在都这么光明正大地想当他的“爹”了。
不过,只怕想当他“爹”,可没那么容易。
“师尊,哈哈哈,师尊,您怎么都不笑啊?”
李明觉坐在江玄陵怀里转了个身,两手捧着他的脸,又揉又掐的,嘴巴一撇,很委屈地说:“师尊,你这么严肃,我真的好害怕啊,师尊。笑一笑嘛,师尊,笑一笑十年少,愁一愁白了头,师尊,笑个呗?”
江玄陵扯开嘴角,假模假样地笑了笑,之后才问他:“明觉,你又皮痒痒了,是么?”
“我……我其实也没有………”
李明觉眼观鼻鼻观心,在这深山老林的鸟不拉屎地,他一个大男人家的,又不能绣花罢?
又对舞文弄墨没什么兴趣,怀了孕,又失眠多梦的,一时看不见师尊,心里就想得紧。
对他来说,师尊有一种骨头对狗的吸引力。
除了吃饭睡觉之外,孤男寡男的,还能干点啥?
晚上才吃了饭,这会儿又不饿,汤汤水水喝太多了,嘴里没停过,这会儿就想干点羞羞的事情,出出汗,然后睡一觉。
可昨夜才干柴烈火行了一整夜,脸皮稍微薄一点的,都没脸说,再来一次。
当然了,李明觉脸皮厚啊,眼珠子往旁边一瞥,慢条斯理地道:“师尊别误会啊,我只是想着,这闲来无事,夜深人静,不如师尊带我去房梁上赏月?岂不是雅事一桩?”
话音未落,外头轰隆一声,雷电交加,不一会儿就下起了雨来。这雨水又急,哗啦啦的下个没完。
江玄陵道:“下雨了,怕是不能与你赏月了。”
“那我……我想淋雨!”
“你想做什么?”
“淋……淋雨!”
“你再说一次?”
“……没什么,我想吃个橘子。”
“嗯,真乖。”
江玄陵抬手抓了个橘子,自然无比地帮他剥了橘子皮,见外头电闪雷鸣的,这雨一时半会儿也停不了。
思及两个徒弟还没有回来,便有心打伞出去寻一寻,又恐小徒弟在此无人照看。
思来想去,只好先将人哄睡下了。
哪知李明觉吃了橘子后,还不睡,一直在他怀里扭来扭去的,没个消停。江玄陵拍了拍他的屁股,问他:“能不能安分了?”
“师尊,如此雨夜,弟子突然想抚琴了,师尊教我,好不好?”
“抚琴?你想学?你确定么?”
江玄陵好看的眉头都蹙了起来,以往小徒弟是最讨厌这些文绉绉的东西了,就是把刀架在他的脖颈上,也不一定有用。
今个是太阳打西边出来了,这孩子转了性了,还是肚子里憋了什么坏水。
李明觉笑得十分羞赧,摸着肚子解释道:“我也想给孩子陶冶情操,谁也不想让孩子长大了,当个山野莽夫。”
“既然你想学,为师就教你,但有一点,要事先同你说清楚。”
江玄陵的神色陡然严肃起来,以至于李明觉都正了正嬉皮笑脸,忙道:“师尊请讲。”
“为师的确有一架竖琴,但并不常用,乃是昔日恩师所赠。”
“哦,我知道了,师祖所赠,所以师尊视若珍宝,从不肯轻易示人。”
江玄陵点头:“正是如此,此琴也算是为师的一样法器,因为有此缘由,你若学,为师便教你,但你若不好好学,为师要罚你。”
李明觉一听,心道,好啊好啊,不怕师尊罚他,就怕师尊不罚。
打是亲骂是爱,踢他一脚最实在。
江玄陵能罚他什么?他挺那么大个肚子?
不就是噼里啪啦地打屁股?从床上打到床下?谁怕谁呀?
可明面上,他不能嬉皮笑脸的,否则显得他这个人太饥渴了。于是乎,李明觉正色道:“师尊放心,若弟子不用心学,师尊只管罚便是了。”
“好。”
有了李明觉这话,江玄陵一挥衣袖,面前便蓦然出现一架通体乌黑的竖琴,其上的精雕细琢了祥云,一看就价格不菲。
李明觉不禁感慨,师尊就是师尊,多少兜里是有俩存货的,以后要是实在吃不上饭了,把这琴卖了,说不定能在人间换上百八十亩的良田。
江玄陵似乎瞬间就察觉到了他的想法,浓密漆黑的眉头狠狠一蹙,拧起李明觉的耳朵,训斥道:“你在想什么坏主意呢?笑成这样?”
“哎呦,师尊,疼!耳朵都要被扯掉了!”李明觉当然不会说出自己的真实想法,一面哀哀叫痛,一面撒娇卖痴道:“师尊,快教弟子抚琴罢,快一点啊。”
江玄陵嗯了一声,将人往怀里抱紧了些,想了想,抬手把李明觉的腰带解开了,将裤子往下一扯,直接挂在了膝弯。
如此一来,那两条细长白皙的腿,立马暴露在了冰冷的空气中。李明觉呀了一声,万万没想到师尊竟然这般上道儿的。
他都没来得及撩拨师尊呢,师尊就主动把他裤子脱了,难不成是想一边教他抚琴,一边把他怼在竖琴上草?
想不到江玄陵居然是这样的师尊!
“师尊,俗话说得好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想不到师尊同弟子想到一块儿去了。甚好,甚好。委实风雅,不愧是师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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