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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明觉二话不说就开始吹彩虹屁,主动提了提臀,配合着师尊把他的衣衫往上捋捋,而后用腰带完全扎在圆润的肚皮上,完全把光|溜的下身露了出来。
不得不说,这不干点热火朝天的事儿,的确是挺冷的。雪白的皮肤都微微有些泛青了,李明觉觉得冷,下意识往师尊怀里缩了缩,小声道:“师尊,冷,弟子把衣裳脱好了,该师尊了。”
“为师不需要脱,你脱了便可。”
江玄陵如此道,单手箍紧李明觉的腰,随手调试了一番琴弦,发出了清脆的铮铮声,即便再不通音律,李明觉也听得出来,这竖琴的音色非常之好。
但这样的姿势,实在太别扭了啊。
他光|溜|溜的坐在师尊怀里,多肉的地方,刚好紧紧压着师尊的小腹之下,隔着薄薄的衣衫,几乎都能描绘出师尊狰狞可怖的形状来。
就像是在猫嘴里放条膘肥体壮的鱼,又不准猫吃,这种滋味实在太煎熬了。
李明觉强忍着那阵酥麻的触感,咬牙切齿道:“师尊,即便你不脱衣服,好歹……好歹把那什么东西掏出来罢?”
第二百零三章 一日三餐的日子
江玄陵听罢,故作听不懂,反问他:“那什么东西是什么东西?”
“就是那种东西啊,能让弟子快活的东西!”
李明觉说着说着,俊脸就绯红一片了。他有些急不可耐,想嗷呜一口吞了,又怕师尊不高兴,所以拼命忍着。
江玄陵还是摇头:“你说的是什么,为师听不懂。不是说想学琴么?为师教你,但你若是不专心,自是有办法治你的。直接这么打你,看你羞不羞。”
“……”
敢情师尊把他裤子脱了,不是要一边教他抚琴,一边把他怼在竖琴上狂草猛淦,大杀四方?
只是为了打他方便,并且打得顺手,好让他觉得羞耻,而不敢不用心学?
李明觉气得牙根痒痒,觉得师尊分明就是故意的,明明知道他有个贪心不足蛇吞象,一刻不停想求草的大桃子,还偏偏同他咬文嚼字,假模假样的。
难道江玄陵觉得,光着腚挨打,就能让他感到羞耻了?那未免也太小瞧李明觉了。
“好,既然师尊都如此说了,那弟子也不敢不用心。可光是用手打,那有什么意思?倘若打疼了师尊的手,心疼的还不是弟子?”
李明觉磨着后槽牙,语气十分恶劣地道:“师尊,要不然,换样刑具,怎么样?”
江玄陵:“……”
小徒弟折磨起自己来,一向下手十分之狠,还格外喜欢手把手教他这个为人师表的,怎么去折磨羞辱自己。
从某个方面来说,李明觉应当是江玄陵的几个亲传弟子中,最为尊师重道,也最孝顺的,可孝死他了。
“你想要什么刑具?你直言便是了。”
“师尊,你耳朵凑过来些,我偷偷告诉你。”
李明觉对着江玄陵勾了勾手指,等人一靠近,就贴着他的耳朵,笑道:“我还是更希望,用师尊的宝贝狠狠鞭挞弟子,鞭挞得皮开肉绽,汁水四溅,鞭挞得合都合不拢,弟子只能张着嘴,不争气的眼泪,从嘴里喷出来……”
江玄陵:“……”
果不其然,又是床笫之欢上的荤|话。
看来李明觉想学琴是假,醉翁之意不在酒,分明就是上杆子讨草来了,一时一刻都不能松口,无时无刻都在想那档子事儿。
江玄陵原本还想着,出去寻一寻徒弟们。外头闷雷翻滚,雨水湍急,簌簌往下砸,茅草屋在狂风暴雨之中摇摇欲坠,外头格外清寒,唯独此间还有藏身之所。
怀里的少年娇声软语的,眼尾红得似染上了一层胭脂,那些个不堪入耳的荤|话,就是从这么一张绯色小嘴里吐出来的。那粉嫩的舌尖,缓缓滑过贝齿,拉出了细长的银丝。
就连那素来清秀有余,美艳不足的面容,也美得那般惊心动魄。修真界好事者茶余饭后,闲来无事就喜欢议论各门各派的美人。
议论得最多的,便是天玄山上的美人。无数人为一睹美人芳容,不辞千里远道而来。
殊不知天玄山最美的景色,莫过于江玄陵怀里的少年了。
虽然江玄陵从不肯言语羞辱李明觉,也说不出太过难堪的话来,但他不得不承认,也没有理由不承认的唯有一条。
那就是李明觉真的浪,又浪又骚。江玄陵从未见过如此厚颜无耻之辈,从未见过。
可就是这么一个,浪能浪上天,骚又骚得很,真淦又不肯的狗东西,已经牢牢地拴住了他的心,以至于江玄陵没办法拒绝,没办法抵抗,也没办法松开李明觉的手。
目光炽热而贪婪地凝视着李明觉的脸,缓缓往下移动,毫不避讳地望着那一张一合的绯色小嘴,亲眼目睹着不争气的眼泪,究竟是怎么自口中蔓延出来的。
许是为了能让他更好地看清楚,李明觉抬腿圈着竖琴,白皙的双腿宛如蛇一般,圈紧了漆黑的琴身,黑白两色如此分明,实在触目惊心。
江玄陵深吸口气,顿觉得喉咙艰涩了许多,挣扎犹豫了许多之后,他最终还是抗拒不了小徒弟的投怀送抱,两手掐着他的腰,将人摁在了腿上。
只听叽咕一声。李明觉便知道了。他又吃到了。
纯粹的,完整的,轻车熟路,又来去自如,嗖的一下,李明觉就沉到了水底,像是被人用铁剑钉死了一般,牢牢焊接上去,任凭外头风雨飘摇,电闪雷鸣,也别想将二人分开一毫半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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