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偏偏连老天爷都跟他作对,闷雷在头顶上翻滚不停,轰隆一声骤响起来,那三双虎视眈眈的眸子,隐约落在了李明觉的眼里。
他真的有一种被聚众围观的错觉,远比方才亲眼看着师尊怎么进出,更加羞耻,并且难以启齿地兴奋起来。
偏偏师尊不准他前面得趣,用那劳什子的破烂腰带,给他扎得紧紧的,李明觉憋得俊脸通红,好想放声大哭,又实在觉得丢人。
下意识就要替自己解开。手腕立马就被江玄陵攥住了,摇头道:“不准便是不准,你再敢动一下,你且试试。”
“师尊!这会要了我的命的,师尊!”
李明觉嗷嗷乱哭,两手胡乱挣扎着,腰板才刚一起来,又火速软了下来,浑身湿漉漉的,不止是汗,既有江玄陵的,也有他自己的。
混合在一起,早已分不清楚彼此了。
耳边传来弟子的哀哀哭求,江玄陵听了,也于心不忍起来,索性将人摁紧了,伴随着屋外的电闪雷鸣,硬是强行逼迫李明觉用后面得了趣。
江玄陵深呼口气,折腾了半宿,不仅未曾疲累,反而越发精神了。怀里的少年却不如他神采奕奕,哭得死去活来,坐他怀里,捶他胸口,又是哭又是闹的。
口口声声说自己以后再也没有脸面见人了。
第二百零六章 师尊心里没有13数
这突如其来骤降的大雨,下了足足一夜。雨后似乎带走了人间最后一丝暖意,人间彻底入冬了。
昨夜雨下多大,李明觉哭的声音就有多大。他昨夜流的泪,全是脑子进的水。
折腾了整整一夜,他就像是根嫩青嫩青的甘蔗,被师尊完全榨|干了汁水。
软眠得跟一条哈巴狗似的,歪在床榻上,倒头就沉沉昏睡过去,再度清醒时,外头的天色已经大亮了。
雨也停了,隐约还能嗅到几分从窗户缝隙里溢进来的清新空气。
李明觉是被肚子里的孩子踢醒的,醒来后才发觉,他跟师尊一夜都不曾分离。
眼下又是清晨,两个人又血气方刚的,正常男人在清晨会怎么样,他二人就会怎么样。
不对,准确来说,普通男人梦寐以求,吃遍了灵丹妙药也办不到的事情,师尊也行。
江玄陵自背后箍紧了他的腰,将人死死禁锢在怀中,温热的鼻尖,缓缓拱在李明觉的颈窝轻嗅,昨夜恩爱后的暧|昧气味,还未完全消散。
淡淡的腥膻气在鼻尖萦绕,温热的气息洒在李明觉的脖颈处,雪白的皮肤上面清晰可见的绯红印记,是足有拇指大小的斑斑点点。
察觉到怀里的少年醒来了,江玄陵贴着他的耳畔,低声笑道:“怎么不多睡会儿?师尊如此抱你,扰了你休息么?”
李明觉抿唇不吭声。
心道,会不会扰他休息,难道师尊自己心里没点逼数?
他又不是啥无底洞,乾坤袋,储存戒,压根没办法容纳百川,师尊的那啥玩意儿,又异常的雄伟壮观。
如此描述,可能不是非常的直观。
就这么说吧,如果师尊是一柄铁锹的话,那么李明觉就是一个小核桃。
用铁锹来砸小核桃,但凡是个人,都没有办法毫无察觉罢?
更何况又往核桃里灌了二斤羊奶,好似稍微动一动,立马就能听见晃动的水声。
也不知道师尊他老人家究竟怎么想的,每次事前都百般推辞,满脸肃然地义正言辞,言之凿凿说这不行,这不可,绝对不能如此胡来,否则会伤到孩子,如此云云。显得自己很正经,很理智,自控能力一等一的。
可折腾他的时候,也没留什么劲儿啊,完全是照着把孩子弄早产的架势来的。
如果说,江玄陵之所以如此失控,完全是因为清醒时候的李明觉实在太能勾引人了,但李明觉都睡着了,师尊也不抽身出来。
就这么抱着睡在床上,一直等到清晨,男人都会有的常规操作。这还能怪到李明觉的头上吗?
李明觉从鼻孔里出了几丝凉气,借此表示自己的鄙夷,察觉到自己不着寸缕,仅裹了一床被褥,又和师尊贴得紧密无间。
两腿并拢着,露出一丝腿缝,那腿缝间,赫然就是师尊的腿。
师尊想对他做点什么,实在太容易了。因此,他没敢嘴贱,只敢轻轻哼了几声。表示自己的不满。
“你哼什么?入冬了,天气冷,你多睡会儿便是了。”
江玄陵从背后揽着李明觉的腰,大手贴在了他的肚皮上,盯着小徒弟红彤彤的耳垂,低笑道:“明觉,你的耳垂好红,一夜都过去了,这好看颜色还没褪去呢。你在想什么呢?”
李明觉还是没吭声,小心翼翼地收拢起双腿来,耳边立马传来一声隐忍的闷哼。很明显得感觉到,铁锹就跟充了气似的胀了起来。
在炉内横着,顶端圆润如鹅蛋,体壮如牛筋似鲮,还微微有些勾着,好像是黑白无常手里的大铁勾,一把勾着红泥小炉,将里面沸腾的水勾得四下飞溅,汩汩冒泡。拖拽出新鲜的肉泥来。
唬得李明觉赶紧僵在了原地,一动不敢动了。
“怎么不说话?”
江玄陵抱着他的腰,两个人贴得更紧了,细密的热汗粘腻得很,顺着肌纹滴落在二人身下的被褥上,很快又濡湿了一小片。
这大冷天的,屋里也没生什么火炉子,一床被褥并未多厚,勉强能挤下两个大男人。难为他们大冷天的,居然还流了那么多热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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