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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明觉呼呼呼地喘气,觉得自己像是窝在了火炉子里,整个人都快要被融化了。
他拒绝不了如此热情似火的师尊,又恐昨夜太过疯狂,那处必定惨不忍睹,理智告诉他,必须要克制自己,起码得休息个半日再说。
留得青山在,才能没柴烧。即便是拉磨的驴,也好歹让驴喘喘气罢?
可话在嘴边,李明觉无论如何也吐不出来。
对于他来说,江玄陵对他有一种狗和大肉包子的吸引力。
狗拒绝不了大肉包子,李明觉也抗拒不了来自于师尊的诱惑。
好半天儿,李明觉才支支吾吾地道:“是……是孩子踢了我,把我踢醒了,师尊……我……我睡不着了。”
说完这两句,李明觉明显感觉到,身后的胸膛上下起伏,江玄陵低哑的笑声,随即就传了过来:“你确定是孩子踢了你么?”
等等。
什么意思?
这屋里就他们两个大人,还有李明觉腹中的崽儿。不是孩子把他踢醒的,难不成是师尊?
师尊怎么有能耐踢他一脚的?
李明觉苦思冥想,蓦然想到了什么,俊脸嗖得一下通红无比,昨夜的种种羞耻场面,还历历在目,师尊居然还同他说这种情话。
以至于他浑身都烧了起来,李明觉气恼地道:“师尊!你怎么能这样?大清早的,还不让人睡个安生觉?我说肚子里的崽儿,一直都挺消停的,怎么突然踹我一脚,原来是师尊啊……”
最后的话,他实在没好意思说出口,赶紧咬着下唇,跟受气的小媳妇儿似的,在江玄陵怀里一扭,摆动着臀,试图将人推开。
殊不知这样一来,落在江玄陵眼中,却是致命般的勾引。作为一个正常人,江玄陵也同那些凡夫俗子没什么区别。
早上该有的反应,他一样不少。
不该有的反应。他也有了。
昨夜到了最后,他也有了几分疲倦,原本要抽身离开,可又舍不得那濡湿温热的炉内。
如此,便鬼使神差一般,温存了一夜。
这一夜,江玄陵都无法入睡,望着小徒弟湿漉漉的清俊侧脸,喉咙一阵阵的发干。好多次都想将人打醒,然后再来几次。
听到此话,江玄陵压低声儿道:“明觉,既然你都醒了,我们不如……”
“不行!万万不行!这不行的,师尊!”
唬得李明觉浑身一颤,赶紧摇头,连连摆手道:“师尊,您可是高岭之花,仙门名士啊,克制,克制!要隐忍克制住自己!师尊,加油,你一定行的!”
“隐忍,克制……”
江玄陵蹙眉不理解了。
他想要时,小徒弟同他说,要隐忍克制,不能胡来。
小徒弟想要时,又过来哭诉,说他太冷淡了。
难道他这火气,不是李明觉亲手拱起来的么?
沉沉叹了口气,江玄陵缓缓抽身离开,打算出去吹吹冷风,就此作罢。
哪知才往后退了半寸,怀里的少年立马叽咕一下贴了过来,江玄陵微微一愣,不解地问:“你做什么?”
“我没动啊!”
李明觉坚决不肯承受,自己被师尊调理得十分乖顺了,像狗一般,条件反射地往大肉包子上猛扑。
极力克制住自己的身体,李明觉咬牙道:“师尊,出来。”
“嗯。”
江玄陵才往后一退,怀里的少年又挤了过来,他再退,他再挤,一直把江玄陵挤到得后背紧贴在了墙壁上,根本避无可避了。
“明觉,你到底想做什么?”
“我,我没动啊!”李明觉眼观鼻,鼻观心,脸不红气不喘地狡辩道:“我的眼睛长在前面,哪里能看见身后发生了什么?定是师尊拿我玩花样。”
江玄陵听罢,竟然笑了,问他:“你这恶人先告状的本事,究竟同谁学的?”
“我才没有恶人先告状,只是比别人机灵一点,哼,机灵是天生的,爹娘给的。”
李明觉见外头天色大亮,寻思着,指不定师兄们就在外头候着,想起昨夜之事,他又羞愤欲死,抓着江玄陵的手腕就咬。
直咬出了两排绯红的牙印后,才气恼地道:“都怪师尊,师兄们都看见了,他们都看见了!”
江玄陵笑而不语,忽然抬头捧起了李明觉的脸,同他四目相对,眼睛直勾勾地盯着少年绯色唇肉下,异常尖锐的一颗虎牙。
须臾,他才道:“牙齿尖锐了许多,有好些时日都没磨一磨了。”
只这么一句话,唬得李明觉下意识睁圆了眼睛,心道,不是吧,一大清早的,就干这种羞羞的事情,多难为情啊!
还没等他反应过来,已经被师尊拉了起来,跪坐在了床榻上,冷风一吹,肩膀瑟瑟颤抖起来,半是冷的,半是怕的。李明觉两手攥紧被褥,只觉得下巴一紧,被迫张开了嘴。
那颗异常尖锐的虎牙,在乌黑坚硬的磨刀石上猛锉了几下,牙龈都有些酸涩起来,李明觉眯起眼睛,喉咙咕噜咕噜冒起了泡,像是煮沸的开水,叽里咕噜作响。
第二百零七章 明觉被师兄们无视了
待江玄陵帮他把尖锐的牙齿磨平整后,总算心满意足地起身下床。
捡起掉落一地的衣衫,自顾自地穿戴起来,手扶到腰间时,微微一愣,腰带不见了。
他记得,昨夜李明觉的手脚不老实,一直乱动,只好索性扯下了腰带,将他的两只爪子绑在了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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