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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你要吃它么?”
“谁……谁要吃这种东西了?”李明觉的脸唰的一下红透了,狡辩道:“我就是想借来束发用的!”
“你脸红什么,又不是没吃过。”
江玄陵现在说话越来越露|骨了,这还是大白天的,就说什么吃呀喝啊的,这谁能顶得住啊?
“师尊,我怀疑你在勾引我,并且已经抓到了确凿的证据!”
李明觉严肃起来,忽然往前一扑,两手抓着小师尊不放,昂着脸目视着江玄陵。
“真是惯得你,越来越无法无天了!”
江玄陵一惊,忙将人推开起身,神色略显慌乱地整理着衣衫,轻斥道:“你再敢如此放肆,师尊真的要罚你了!”
李明觉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样子,下了床榻,开始搔首弄姿起来,抬起一条腿,自下摸到上,还笑着说:“好啊,好啊,把我吊起来淦!”
江玄陵:“……”
须臾,转身推门就出去了。这个家,他是再也待不下去了。
昨夜下了一夜的雨,外头湿漉漉的,还拢起了一层薄雾,李明觉一边咬着不知道从哪里摸到的小绳子往头发上绕,一边亦步亦趋地跟着江玄陵。
见师尊往厨房的方向走了,李明觉跟在后面,含糊不清地道:“师尊,早饭吃什么啊?哎呦,卧槽!”
才一进厨房的门,入目便是三张晦气的脸。
为什么要说晦气呢?
因为这三人像是彻夜未眠,每个人都顶着发黑的眼圈,脸上无精打采,面无表情的。透着几分死人一样的惨白。
江玄陵蹙眉道:“你们这是怎么了?”
“回师尊,昨夜外头雷声太大,弟子们一夜未眠。”
林景言拱手道,不知道是不是李明觉的错觉,他发现林师兄的目光刻意地避开他了。
“师尊可是要用膳?弟子为师尊准备。”顾初弦也是一副小寡妇的样子,精神看起来十分萎靡,连声音都是哑的,“师尊想吃什么?”
江玄陵见二人如此模样,陷入了沉思中,一时并未开口。
反而是李明觉关切地问:“二位师兄,你们这昨晚撞邪了吧?天灵盖这么黑……要不然,咱们早上喝点糯米粥,吃点糯米卷,饭后再来点糯米酒?”
哪知根本没人搭理他,顾初弦转头同林景言道:“师弟,你昨天不是采了蘑菇回来?不如煮个汤,我见厨房里还有点肉,切点肉丝进去。”
林景言点头道:“好,那我做饭,师兄烧火?”
“没问题。”顾初弦点头答应了,又转头问小魔君,“景言切菜,你洗菜?”
就在李明觉以为,小魔君绝对不会答应时,他竟然答应了,还把扇子收了,作势去厨房里提着桶出去打水了。
三个人很快就忙活起来了,还各忙各的。
很神奇的是,三个人不约而同把李明觉忽略掉了,就好像他压根就不存在。
李明觉胆战心惊的,总觉得这是暴风雨来临前的平静,一出厨房,他就拉着江玄陵道:
“师尊,他们三个昨夜是撞鬼了吧?等会该不会拿把菜刀,出来把我给剁了吧?”
江玄陵未言,下一瞬身后传来了脚步声。
二人回头一看,顾初弦提着个菜刀气势汹汹地出来了,吓得李明觉赶紧扯着嗓子大叫:“师尊,救命,救命!师兄要砍了我,师尊……哎?”
却见顾初弦径直拿着菜刀,从李明觉的面前走了过去,然后大马金刀地一脚踏在院中的石桌上,操起一把菜刀就开始磨了起来。
第二百零八章 师兄们脑子有病
江玄陵:“……”
李明觉:“……”
他非常尴尬地松开手,故作镇定地道:“师尊,你瞧,这雨过天晴了,连空气都新鲜得很。”
江玄陵没理他,凝眸问顾初弦:“你怎么了?”
“师尊,弟子在磨刀,景言刚才切肉,根本切不动,那肉皮太厚了,须得好好磨一磨刀。”
顾初弦如此道,一边嚯嚯磨刀,目光却阴恻恻地盯着李明觉看。
在师兄的这种目光注视下,李明觉倏忽觉得,自己好像就是待宰的羔羊。不是有句话说,磨刀霍霍向猪羊。
顾师兄如果不是撞邪了的话,势必受了刺激,脑子里有什么大病。
李明觉满脸关切道:“师兄,你没事吧?要不然咱们不做饭了,城东有个瘸腿大夫,医术挺高明的,我带你去瞧瞧?”
可是他再一次被顾初弦无视了。
把菜刀磨好之后,顾初弦提着雪亮的菜刀,大步流星地往厨房里走,好似根本看不见李明觉。
如果说,顾师兄闹别扭,所以故意忽视他,李明觉还觉得在意料之中,没啥稀奇的。
可不知道为什么,就连林师兄和小魔君也在无视他。
李明觉见小魔君在洗菜,洗的还是苦瓜和蘑菇,于是就主动凑上去,笑道:“哇,好长的青瓜,好肥美的蘑菇,煮汤喝一定很香。”
小魔君低头洗菜,理都不理他,甚至连头都不抬一下,似乎根本就没听见李明觉说话,也没发现他蹲在自己面前。
“燕黎?燕燕?你怎么不理我呀?燕燕?”
李明觉抬手在小魔君的眼前晃动了几下,眨巴眨巴眼睛,有些委屈地撇嘴,“燕燕,为什么连你也不理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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