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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明觉哭着道:“师尊!孩子是你的宝贝心肝儿,我就不是了?要想马儿跑得快,先让马儿吃得饱罢?我这饿着肚子……啊,哎呦,嗷,上哪儿喂孩子啊?”
江玄陵觉得有理,但转念一想,这阵子李明觉有孕,那简直是无法无天的,记账的小本子里条条框框,不知道记录了多少。
小徒弟现在敢偷着玩命剑,以后指不定能行出更过分的事情。
俗话说得好,小时偷针,大时偷金,更何况李明觉一直就是个蹬鼻子上脸的混账东西。
“好,让你吃个饱。”
“多谢师尊,我腿软的厉害,师尊,抱我下来吧?”李明觉张开手臂,通红着眼眶求抱抱。
江玄陵不为所动,摇头道:“不抱,你就坐着吃。”
做着吃?
一边做,一边吃?
李明觉蓦然睁圆了眼睛,有点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直到江玄陵松开了手,端起碗筷给他喂饭,才认命般地抽了抽鼻子,勉为其难地说:“那好吧。”
没了江玄陵摁他肩膀,李明觉直接坐到了底,也不敢乱动,生怕出丑,饶是如此,还是有些难以忍受的奇痒,李明觉哽咽着道:“师尊,我想下来。”
“不行,你和孩子们没吃饱之前,不许下来。”
江玄陵直接拒绝,耐心地喂李明觉吃饭,把他喂到差点翻着白眼见佛祖,才堪堪作罢。
“吃饱了么?没饱的话………”
“饱了,饱了!吃得特别饱,特别特别饱!”
李明觉赶紧道,再多吃一口,他非得当场吐出来不可。
“吃得太饱也不好,伤胃。”
江玄陵摇头喟叹一声,放下碗筷之后,起身走至了李明觉的身后,两手摁紧他的肩膀,贴着他的耳畔低笑:“动一动,消消食儿,好不好?”
“不……不好……啊!!!”
浑然不给李明觉拒绝的机会了,江玄陵自背后掐紧他的腰,就跟捣年糕似的,往上狠狠一提,再猛地松开手。
如此往返了不下于一百来下,李明觉连哭喊的力气都没有了。
死死抓着江玄陵的衣袖,李明觉挣扎着摇头,眼泪特别没有出息地簌簌往下掉。
孩子们不明所以,跟小猪崽儿似的,吃饱喝足之后,笑嘻嘻地望着面前的两人,还伸着小手,乱抓着竹篮上系着的小铃铛,咯咯咯的笑。
李明觉第不知道多少次,流下了悔恨的泪水。
觉得自己多少是有点一孕傻三年的意思了。
怎么敢在师尊的眼皮子底下胡作非为的,这下好了,他能活着出月子吗?
“天玄山的风水养人,瞧啊,明觉,你的身体多好啊。你知道那两个奶娘同为师说了什么?”
李明觉拼命摇头,甩得汗珠乱飞。
“他们说,你头一胎就生了两儿一女,上辈子怕不是月宫上的玉兔转世,这辈子来人间报恩的。”
李明觉:“……”
“你如果真的是兔精便好了。”江玄陵挺惋惜地摇头道:“兔子一月一窝,人却要十月怀胎。”
李明觉:“!!!”
幸好他是个人,要是只兔子,那完蛋了。一窝兔崽子,把他活吃了,怕是都喂不饱兔崽子们。
幸好,幸好。
“其实,为师挺喜欢兔子的。”
“……”
“兔子很可爱。”
“……”
“你理解为师的意思么?”
李明觉哭丧着脸道:“我可以不理解吗?”
江玄陵笑了,也没再说什么,只是抬手拍了拍李明觉的腰。
如此,李明觉就知道,这是要让他换个姿势了。
他想了又想,哪一种姿势最能激起师尊对他的怜悯。
想来想去,还是决定跪着趴好,特别乖地转头,眼巴巴地瞅着江玄陵。
他知道自己嘴挺贱的,一开口就容易说错话,惹师尊不高兴。索性就眨巴眼睛,暗示师尊疼一疼他。
哪知江玄陵取下命剑之后,攥着湿漉漉的命剑,无奈地摇了摇头,之后将剑柄往李明觉的面前一伸。
如此一来,李明觉就明白了。
又该他上场表演了!
“生了孩子后,你果真比原来懂事乖巧了。”
江玄陵望着焕然一新的剑柄,也忍不住发出了感慨:“为师便是想狠狠罚你,都有些下不去手了。”
李明觉一听,不知道为什么,不是很高兴。
他做那么多事,不就是为了能跟师尊耳鬓厮磨?
床笫之欢上的事儿,那肯定是越凶越好,师尊待他越狠越舒爽,越是下死手,越是回味无穷。
李明觉不高兴了,一个老驴尥蹶子,把江玄陵手里的命剑踹飞了,之后特别欠地摇头道:“师尊,不行!”
“……”
江玄陵沉默了片刻,望着面前跪趴在地,一张嫣红小嘴合都合不拢的某人,陷入了沉思。
实在不明白,方才哭得稀里哗啦的某某人,怎么能转个头的工夫,就过来挑衅他的。
居然还用了很粗劣的激将法。
江玄陵不得不承认的是,李明觉的激将法成功了。
他现在油然而生一种,把人吊起来的冲动。
但看在孩子们的情面上,江玄陵还是选择了隐忍。
不想把孩子们吓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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