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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玄陵抬手一挥,将装有孩子们的竹篮隔开,之后直起腰身来,单手为自己宽衣解带,低声道:“看来命剑终究是个死物,无法让你乖顺。”
李明觉见状,赶紧趴好,结果身后久久没动静,他狐疑师尊怎么解个衣裳这么慢的。
回头一瞥,却见江玄陵拽下束腰,比划了一下长度,之后欺身而上,将他捆成了不知羞耻的姿势。
一把将人提溜起来,往屋里的椅子上一丢,满屋子找趁手的工具来。
普通的小玩意儿,早就试过了,也没什么意思。江玄陵寻了一圈,想起厨房里还有生姜,便折身出去了。
再度回来时,已经把生姜洗刷得干干净净了。
李明觉最最最怕的就是这东西了。
鬼才知道这玩意儿有多折磨人!
每次师尊下定决心要教训他时,必然就会准备这个。
以至于李明觉现在再也不能正视生姜了。
他就是想吃口肉啊,怎么就这么难?
“师尊!有话好好说,君子动口不动手的啊,师尊!”
江玄陵道:“是,君子动口……不动手。”
他的确做到了君子动口不动手。
李明觉也是这会儿才明白,真正的君子动起口来,比动手要厉害十倍,百倍。
仍旧是他哭着哀求师尊饶命的。
足足折腾到了傍晚,师兄们打外头回来,屋里才彻底消停了。
林景言从外头买了糖人回来,一进门就要拿去给他尝尝,被江玄陵告知,李明觉已经睡下了。
还颇为奇怪,怎么那么贪睡,晚上睡,白天也睡。小魔君嗅出了屋里还未散干净的古怪气味,流下了不甘心的泪水。
第二百一十七章 师尊长得很吓人
顾初弦毫不知情,左手一只鸡,右手一只鸭,立在门外咋咋呼呼地道:“睡!他成天到晚就知道睡!怎么一点都不操心孩子?这会儿都听不见孩子们哭,必定是饿得没力气了!”
林景言面露忧色,探头探脑地往屋里望,口中也跟着道:“是啊,怎么都听不见孩子哭了?师尊,孩子吃了么?”
江玄陵:“吃了。”
不仅吃了,还吃得非常饱,三张小嘴一天都没停着,抱着琉璃瓶子吨吨吨地喝奶。
这会儿吃得饱饱的,困劲儿也就上来了。
孩子能吃,不是吃就是睡,眼睛一睁就要吃的,不给吃的,就扯着嗓子哇哇大哭。
江玄陵总不好一天折腾李明觉十几二十次吧— —虽然从身体上来说,他是绝对不会有问题的。
但李明觉毕竟还在坐月子,太亏着身子怕日后不好再怀了。
为了能让李明觉长点记忆,江玄陵特意将人固定在了椅子上,仍旧是中间掏个洞,把命剑固定上去。
而后把人往上面一放,便大功告成了。
哪怕李明觉在睡梦中,身体丝毫不动,也无妨。
江玄陵尝试了一下,只要给李明觉吃得满满当当,严丝合缝的便可。
就这么说吧,动的时候是喷泉,不动的时候是涓涓细流。
反正聚少成多,麻雀再小,也五脏俱全。
当然,这些事情不好同外人道,江玄陵见徒弟们从外买回来了鸡鸭,大包小包堆了一门口,心道,李明觉从前费了好大的劲儿,都没办法让人接受他的身份。
生了个孩子,反而让所有人开始接受他了。
倒也算是意外之喜。
两个徒弟倒是挺好搪塞,江玄陵说什么,他们就信什么,之前听奶娘们说,坐月子得吃点好的,要不然容易亏了身子。
林、顾二人不知什么是月子病,也不知道亏了身子,到底如何个亏法,便觉得只要李明觉这个月子做不好,他就会死。
买来了的鸡鸭之后,就下去准备杀了洗干净炖汤。
小魔君垮起个批脸,鼻子比狗还灵,立马就嗅到了特殊的气味。
不仅有床笫之欢时的气味,还参杂着一股子清甜的奶味,一嗅就知,必定是江玄陵想方设法让李明觉产了奶水。
但究竟用了什么方法,才让一个大男人跟女子一样,开始产|奶了,小魔君心知肚明。
他从前没少干缺德事,男的女的,老的少的,不知道睡过多少。
因此,这点事情根本瞒不住他。
他自己曾经也玩过有孕的男人— —为他而死的小景,肚大如箩的时候,还被他压着弄。
实话实说,玩弄大着肚子的男人,的确无比舒爽,但这种滋味,此生都不会再有了。
若是小景腹中的孩子没死就好了。那么他也就有后了。也不至于眼巴巴地瞅着别人的孩子。
待月上柳梢时,李明觉总算醒了。
醒来后就发现,自己仍旧坐在椅子上,上半身贴着墙根,腿脚酥麻酥麻的,稍微动一动,立马就能听见身下嗡嗡的剑鸣。
该死的!
睡了一觉起来,师尊的命剑竟然还在他身上,压根就没出来!
低头一看,两个琉璃瓶子都满了,溢出来的奶水糊了他一身。
身上仅披了一件红色的纱衣,被弄得湿漉漉的,原本就遮掩不住身体了,此刻紧紧裹在身上,隐约可见雪白的腿根,以及一截乌黑油亮的长剑。
“该死的!”
李明觉羞红了脸,低骂了一句,腿麻得直哆嗦,后腰酸胀酸胀的,两手抓着纱帐,试图站起身来,稍一提臀,立马听见噗嗤一声闷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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