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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明觉眨巴眨巴眼睛,有意诱师,故意抬起一条长腿,圈着江玄陵精壮有力的腰肢,上下晃荡,雪白的脚丫一荡一荡的,笑着问:“师尊,您在想什么呢?”
江玄陵不答。兀自揉着李明觉的唇。眸色渐渐深沉了许多。
但就是不说,他想要什么。
有些人天生就拥有操纵别人生死的天赋,譬如江玄陵。
心里想要什么,从来都不说,死都不说,就一直那么死死盯着,盯得别人都毛骨悚然,恨不得跪下来两手奉上。
李明觉笑着抬脚,不轻不重地踩着师尊的小腹,故意把师尊的衣衫往上一撩,笑嘻嘻地道:“师兄们总说我脸皮厚,不要脸,我再怎么不要脸,又怎么样。还不是照样把师尊拉下神坛了。想怎么跟师尊缠绵都行,什么姿势都行,想要多少次都行。”
“想怎么缠绵都行?”
“是。”
“什么姿势都行?”
“对!”
“想要多少次都行?”
“千真万确!”
李明觉信心满满地点头应承,心想,自己还在做月子,孩子们的口粮全指望他了。
师尊铁定不敢玩得太过火,但也不会完全不碰,毕竟自己这身子,不挨点龙精虎猛的操,压根不下奶。
三个孩子三张嘴,奶水少一点都不够孩子们喝的。
李明觉察觉到胸膛一凉,低头一看,糊得满胸口都是,赶紧道:“师尊,快,快拿琉璃瓶子接,别浪费了,师尊!”
“不急。”
江玄陵的确是不急,将人禁锢在床榻之间,俯身亲自帮徒弟清理干净。
直到将李明觉折腾得气喘吁吁,面红耳赤,血脉喷张之后,才托起了他的腰来。
因为双手被绑在了床头上,李明觉无法动弹,只觉得自己好像师尊手里摊的一张大饼,很轻松就被折了起来。
膝盖抵在了胸口,刚好手能抓住自己的脚踝,像是房檐上翘起的大雁,以一种常人难以做到的姿势,不着寸缕地呈现在了师尊面前。
竹篮就在不远处,三个孩子忽闪着黑白分明的大眼睛,眼巴巴地瞅着床上紧密相连的两个人。
小手臂一摇一摆的,嘴里咿咿呀呀,咧嘴嘿嘿傻笑。
李明觉羞耻得耳根子滚烫,低声骂了句:“小兔崽子!看你老子耍把戏,心里头高兴是吧?要不是为了你们那点口粮,我至于做个月子还如此辛苦吗?哎呦……哎呦,师尊,好师尊,轻点啊,腰要断了。”
“你还是少开口吧。”
江玄陵埋头猛淦,热汗顺着鬓发簌簌往下掉,后背和前胸一片水光津津,二人抵死缠绵,恩爱不休,贴得那叫一个紧密无间,严丝合缝。
床板终于不堪重负,轰隆一声,断了个床腿。
还要死不死的,断的还是李明觉头顶的那一头,顺着床板翻倒的力,他整个人倒栽葱似的,咕噜一下就倒了下去。
被江玄陵一把握住腰,才不至于脑袋撞地。
可如此一来,二人的姿势就更加怪异扭曲了。
就这么说吧。
李明觉头顶朝地,双腿折了过来,两脚着地,踩得比较稳。
如此一来,那丰盈多肉的蟠桃,就跟上供似的,对天一撅。
偏偏江玄陵方才为了捞他,也为了能不抽身出来,硬是追了过来。
都这样了,两个人不仅没分开,反而前所未有的紧密无间,深海也不过如此了。
李明觉甚至都有一种错觉,自己就好像捣蒜用的蒜臼子,而师尊就是臼杵,非得捣得汁水四溅,翻浆泥烂不可。
“师……师尊,师尊,我……我头晕,喘……喘不上气来了!”
李明觉哭哑了嗓子,还是人生头一回被这么对待。就连以前看那种见不得人的话本子,也从未见识过,还有这种稀奇古怪玩法的。
偏偏江玄陵最擅长用他的话,堵他的嘴了。
“不是你自己说的,想用什么姿势都行,怎么样都行,多少次都行,你忘了?”
李明觉:“……”
在即将窒息的前一刻,他才被捞了起来,只觉得胳膊腿都不是自己的了,身上黏糊糊的,说不出来的难受。
本以为这样就已经结束了。谁曾想,师尊修为突飞猛进的同时,与日俱增的,还有他身为一个正常人,所该有的欲。
并且,还将这股燥火,完美地泄在了李明觉的身上。
从里到外,将人狠狠折腾了一番,李明觉哭得都快喘不上气来了,挣扎撒娇耍赖都没用。
当着孩子们的面,屁股都快被揍成了烂桃子了。
最后,李明觉哭着喊着求饶道:“师尊,下回,下回好不好?就下回再继续,师尊,好夫君,亲爱的夫君啊,留得青山在,不愁没柴烧啊。一顿饱和顿顿饱,您得分清楚啊!”
江玄陵却道:“为师分得很清楚,但……一顿都没饱过。”
“……”
难道这就是高危职业不许站起来的真正原因吗?
一旦站起来了,就没完没了了?
不把徒弟榨死,就死不罢休?
李明觉头一歪,像条死鱼一样躺平了。
既然挣扎不了,那就躺下了好好享受。虽然享受的过程中,少不了鼻涕一把,眼泪一把地哭喊。
但痛并快乐着。
会不会被师尊弄死,其实也无所谓,主要这样没皮没脸,没羞没躁地被师尊摁着折腾,照死里折腾,真的很快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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