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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明觉突发奇想,别人家的师徒恋,都会整点爱恨交织,爱而不得小黑屋,一天一种大刑不变样的折腾。
为啥轮到他这里,天天大口喝仙酿,大口吃肥肉。
除了腚疼之外,不受一点苦— —生孩子除外。孩子比较意外。
李明觉多少觉得缺了点什么,并且脑海中慢慢构思,被师尊关小黑屋是个什么滋味。
越想,他越有感觉,像是脑子里有什么大病一样,他问:“师尊,您为什么不把我关起来呢?”
江玄陵:“……”
“为什么不拿铁链把我锁起来?”
江玄陵:“……”
“你对我就没一点点爱恨交织,爱而不得的感觉吗?”
江玄陵:“……”
“师尊……”
“别总想那些有的没的。”
江玄陵把人端了起来,径直走出殿外,天色已经很晚了,竟然行起事来,把时辰都忘记了。
李明觉还不死心,觉得没有经历过爱恨交加,爱而不得的师徒恋,是不纯粹的,不完整的,一定会留有遗憾的。
“师尊,您就从来没有想弄死我的时候吗?”
“有。”
李明觉满脸惊喜:“什么时候?”
“在双修的时候。”
“……”
李明觉纠着眉头,怎么想都觉得不应该啊。
为啥师尊在外那么杀伐果决,冷硬无比,怎么在他面前,就非常好说话呢。
即便再生气,也只是把他禁锢在怀里,龙精虎猛狠狠折腾折腾,从来都没下过死手。
难道说……是他不配?
“有时候真想撬开你的头,看看你的脑子里到底装的是什么。”
江玄陵沉沉叹了口气,心道,是不是偶尔也该彻底放纵一下,譬如,帮徒弟圆个梦。
不就是关起来,铁链锁,强迫,折辱,各种刑具来一波,只要把握住分寸,也不难。
徒弟喜欢就好。
“好吧,那我不瞎想了,”李明觉鼓起了腮帮子,忽然又有了新的想法,忙抓着师尊的手臂道:“师尊,太久没回山了,我想看一看天玄山的夜景!”
“现在?”
江玄陵看了一眼,两个人紧密相连的样子,许多之后,才叹了口气,依依不舍地抽身离开。
李明觉忙往后一撞,哧溜一声,两个人又贴紧了。
“就是现在,师尊,您看,今晚的月色多美啊,师尊不如带着我御剑……对,御剑好,就要御剑,围着天玄山绕。以师尊的本事,必定不会惊动任何人,是也不是?”
江玄陵:“……”
他是在教为师做事?
这么损的点子,李明觉到底是怎么想出来的。
生个孩子,把徒弟都生飘了,什么都敢想,什么都敢做,还特别能出点子。
横竖要为徒弟圆梦的。江玄陵点头应了,想了想,到底给李明觉穿了身衣衫,只是未穿亵裤。夜风一吹,便能瞧见一片白花花。
一招长剑,揽着李明觉的腰,纵身就踏上了长剑。
如此一来,只要不仔细看,根本看不出来,两个人正在行那等不可见人之事。
第二百二十四章 圆梦大师江玄陵
眼下夜色正浓,天玄山一向有宵禁,但并不算严苛,过了子时之后,便不许任何弟子在山中走动了。
眼下子时已过,二人共御一剑,绕着天玄山飞。晚风簌簌地吹着,将二人的衣袍吹得猎猎作响。
李明觉只觉得身下凉飕飕的,从下往上灌风,原本就没穿亵裤,底下空空荡荡的。
那么一灌风,把他的衣袍生生吹炸开了,露出了一双雪白修长的腿,圆润的臀间,深嵌着师尊的宝贝。
但凡有人站在山头,昂头仰望,必定就能瞧见令人血脉喷张,面红耳赤的场景。
李明觉多少还是要点脸的,生怕哪个夜猫子,深更半夜出来乱晃,万一要是撞见了,那可怎么办?
忙用手压着衣衫,才勉强遮羞了春色。
这种站立的姿势,从前不是没试过,但这次不一样,不仅要站着,脚下还踩着命剑,江玄陵好似故意的,一会儿快,一会儿慢。
以至于李明觉站得不是很稳,两手又都压着衣衫,师尊又故意不搂他腰,两个人仅靠一根东西相连,以至于李明觉不得不夹得很紧,借此来保持稳定,才不至于一头从半空中摔下去。
夜色美不美,他倒是半点没看,满心都在应付着来自于身后的戏弄,由浅入深,由轻及重,也没什么规律。
往往李明觉觉得,这一下该提抽身离去,下一瞬,就重重地挺入。如此往返,两腿都止不住地哆嗦着。
忍不住发出咿咿呀呀的怪叫,眼泪珠子胡乱地往外蹦。
溢出的奶水染湿了衣衫,紧紧贴在身上难受得要命,偏偏师尊还故意伸手,抚上了他的胸口,两指一捏,葡萄似的迸出了鲜嫩甘甜的汁水。
“师尊,我……我腿软了,师尊,可以跪下来吗?”李明觉实在坚持不住了,艰难万状地提议。
江玄陵低头看了一眼脚下的命剑,反问他:“你觉得呢?”
“……”
这恐怕不行,跪下来且不说,雅不雅观,难度系数也很大。容易看不清路,万一御剑撞到了山头,那怎么办?
可他的确腿脚没力气了,李明觉撒娇,非得要师尊搂着他,借着师尊的力道,李明觉一边哎呦哎呦地呻|吟,一边耸高了后臀,死死贴在师尊的怀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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