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硬的行不通,这是开始来软的了?
方才那几声嚷的……嗓子没毛病吧?此前哭叫成那样,江玄陵从旁盯着,有好几次都忍不住要将人抱下来。
可一瞧小徒弟兴奋地尾巴都朝天上竖的架势,以及在木头马上,拼命摆臀晃腰的淫|乱模样,以及越来越水光津津的马背,皆表明小徒弟是何等的风流快活。
江玄陵很头疼,这种程度的羞耻,看来还远远满足不了李明觉。
“尾巴尖尖都脏了,要洗一洗才行。”
李明觉惯会打蛇缠棒上,见江玄陵不说话,便觉得自己的机会来了。
顺势往江玄陵怀里一靠,抓起自己的尾巴尖尖,委屈地撇嘴道:“师尊,尾巴尖尖脏了,想要师尊帮忙洗一洗,用梳子刷一刷,把狐狸毛刷干净。”
江玄陵:“……”
一时之间,倒也受了他的蛊惑。
虽然话本子上,完完全全没有洗刷尾巴这一出,但江玄陵挺乐意篡改一下情节。
“好,给你洗干净尾巴。”
江玄陵抬袖一挥,面前就出现了一盆清水,旁边还放着一个大木刷。
为防止小徒弟乱动,江玄陵还特别有远见地将他的狐狸爪子绑了起来,两腿分别束缚住,还拉得很宽,呈门户大开的姿势。
李明觉羞红了脸,觉得这姿势太别扭了,稍微低一低头,就能瞧见自己肿得完全没了任何缝隙。
嫣红的皮肉上,还挂着已干的斑痕。
实在太别扭,也太难为情了。
李明觉下意识并拢起双腿,哪知江玄陵一抓他的尾巴,呵斥道:“不许乱动!再要乱动,便将你的尾巴斩断!”
唬得李明觉不敢再动了。只能眼睁睁地看着江玄陵如何帮他洗尾巴的。
先是将整根尾巴泡在了清水里,等毛发完全舒展之后,江玄陵从水底一捞,顺手拧了一把尾巴,绞出了大片的水花。
因为尾巴真的很脏,如此这般一绞,冒出了乳白的脏污,李明觉见了,更是羞耻难当,恨不得挖个地洞把自己活埋掉。
江玄陵沉默不语,抓着狐狸尾巴,抬眸瞥了一眼徒弟,转而又涂抹了些澡豆,细细搓成了泡沫,闻起来有一股子淡淡的香气。
拿起旁边安置的刷子,细致地刷着狐狸尾巴,将每一根打结的毛发都梳理柔顺。
李明觉舒服极了,全程眼神迷离,恨不得师尊多给他刷一刷皮毛。
还故意把两只狐狸耳朵又凑过去,他道:“师尊,耳朵尖尖也脏了,要师尊帮忙洗一洗。”
“哦?哪里脏了?”
江玄陵抬手拧住了狐狸耳朵,稍一使劲儿,耳边立马就传来了徒弟吃痛的声音,“你鬼叫什么?哪里脏了,这里,这里,还是这里?”
“呼呼,疼疼疼疼疼疼疼!快放手啊,耳朵都要被扯掉了,耳朵好疼。不要扯耳朵!”
李明觉鬼叫着,直摇头说:“不洗就不洗了,扯我耳朵算什么真男人?有本事就把我放了,咱们真刀真枪地干一场,谁玩不起,谁就是孙子!”
“激将法?”
“随你怎么说!反正要是真男人,就把我放了!”
“虽是粗陋不堪的激将法,但恭喜你,成功让本座中招了。”
江玄陵笑着,语气说不出来的低沉:“你自己说,输了要如何?”
“输了,就输了呗,还能怎么办?”
李明觉心知,就算自己鼎盛时期,也万万不敌江玄陵,更莫说他现在是只可怜柔弱的小狐狸了。
江玄陵打他一只骚狐狸,不就跟玩一样,动动小手指就能活活碾死了。
李明觉自认为不甚冰雪聪明,但也不至于蠢到无可救药。
自然明白,图一时口舌之利,爽快爽快嘴就好了,何必再正儿八经地跟师尊打赌?
哪次输得不是他自己?
江玄陵摇头,似窥探出了他的心思一般,定定地凝视着他的眼睛,正色道:“是你说的,要真刀真枪地打一场,本座应承了。但输赢自有奖罚,你且说来,若是你输,你该当如何?”
“凭……凭什么我先说啊?”
“那本座先说,若是本座赢了,便将你……”
李明觉一听,这话风不对啊,师尊向来言出必践的,势必不能把丑话说太早,要不然自己必定要受皮肉之苦了。
眼珠子滴溜溜地一转,李明觉赶紧又道:“凭什么你先说啊?”
“……”
江玄陵的眉头蹙了起来:“本座不想同你咬文嚼字。你若自己不说,那么只能本座代替你说。你可要想好了,你自己说,尚有转圜的余地,若是本座说……”
“好好好,我说就我说!”
李明觉见好就收,特别识相地顺坡就滚,苦思冥想了许久,才试探性地道:“若是我说了,就罚我……罚我给师尊当一个月的暖床狐狸?”
“暖床狐狸?”
“是,就是负责给师尊暖床的。被窝里凉,我先光着身子去被窝里暖,暖好了,再喊师尊上来睡。简称暖床狐狸。”
“听起来似乎对你来说,还是个极好的差事。”
“瞎说!哪里就极好了?我虽然是只野狐狸,但好歹也知道礼义廉耻四个字是怎么写的。我怎么就那么乐意给你当暖床狐狸了?”
江玄陵神色自若地道:“你此前都是睡地上的,如今犯了错,便只能被关在地牢中。若是应了你这要求,岂不便宜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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