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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嗯!”李明觉大力点头。
江玄陵也没说什么,又给他倒了杯茶,正当李明觉要凑过去喝的时候,当着他的面,把茶水倒在了自己的腰腹之下。
江玄陵冷笑道:“喝罢,想喝就让你喝个够。”
“……”
这他妈的,还喝个屁?
水都浸在衣裳里了!!!
不对,等等,师尊这是啥意思?
难道说,师尊是想让他……
天呐!
师尊好会啊,怎么突然之间变得这么会了?
这一时半会儿险些让李明觉招架不住。
很快,李明觉就回过神来,跟小猫儿似的,主动给师尊踩踩,低眉顺眼的样子,勾得人心神荡漾。
“你这狐狸,没事儿瞎动什么?不是说口渴了么?那喝啊。”
江玄陵扯着他的头发,将他的头脸摁低下去,正中那被茶水淋得濡湿的衣衫上。
李明觉几乎都能嗅到,师尊身上浓郁的咸膻气,以及淡淡的茶香。
低头抿了一下,唇齿绞弄着衣衫,将茶叶裹入齿间,轻轻一咬,溢出苦涩的滋味来。
江玄陵的身子有些僵硬,但没有将人推开,只是顺势往后一扬,呈现拉伸的弧度,方便李明觉继续坐在他怀里侍奉。
“好渴,”李明觉抬起头来,当着江玄陵的面,亮出了自己的狐狸爪子,他伸出柔软濡湿的猩红小舌,挨个舔|舐着狐狸爪子,直舔得那指尖都泛起油光,才堪堪作罢,笑着说,“多谢江宗师赏赐。”
江玄陵好看的眉头,微微往上一扬,才一低下头,怀里的狐狸便把头埋了下去,用牙齿小心翼翼地咬住了他的束腰。
将束腰解开之后,又主动咬亵裤,砰的一下,饶是李明觉早有准备,还是被面前的师尊吓了一跳。
同为男人,李明觉忍不住多看了几眼,越看越是自惭形秽,心道,师尊这老男人不知道吃什么长大的,怎么跟基因突变似的,雄伟得不同寻常。
当然了,李明觉也没见过其他人的,是以,他并不知道,自己是不是整个师门中,最小的那一个。
唯一可以确定的是,他的脸皮一定是最厚实的。
鲛绡上缀着的银蝶,伴随着他的动作,翅膀扑棱着发出清脆悦耳的响动,小狐狸细细嗅了嗅,觉得气味并不算难闻。
反正也不是头一回这般侍师了,也不讲究什么了,迫切地埋下头去。
江玄陵抬手摁着他的后脑勺,低声道:“给你,都给你。”
可李明觉忽略了一个问题,那么就是师尊好像对那方面的事情,持久力特别惊人。
一番唇枪舌战之后,师尊不仅没有半分松懈,反而越发雄伟壮观了。
这让口干舌燥到,恨不得一头扎出去,找口水井就往里扑的李明觉很是着急。
本来就渴,磨了一阵,更渴了。
人家喝酒都知道整俩菜,不能干喝,这他妈的,不给口水喝,让他干磨啊?
李明觉晃了晃脑袋,只觉得口干舌燥得很,喉咙底火辣辣的烧了起来,像是生吞了一碗辣椒面。
他抬头同江玄陵抗议道:“渴死了,真是渴死了,给口水喝罢?再不喝水,我这嘴唇都要磨出火星子了!”
江玄陵不近人情地摇头拒绝,还饶有趣味地道:“你若磨得出火星子,今夜本座便饶了你。”
“……”
这他妈的,不就是强人所难?不不不,这是强狐所难啊!
李明觉哭丧着脸,抬手抚摸着自己因为缺水,而裂开了几条血沟,甚至还破皮发红的唇角,含糊不清地指责道:“想要马儿跑,又不给马儿吃草,天底下怎么会有你这样的人?我的老天爷啊,还是来道雷,把我劈死罢?”
余光一瞥江玄陵,他又赶紧改口:“算了,别劈我,劈他,劈死他!”
江玄陵道:“水已经给你喝了,是你自己喝不到,又能怪谁?你可莫忘了,自己是什么身份。”
李明觉撇了撇嘴,没吭声,心里却道,要是这次梦醒了,必须要坐师尊怀里,捶他胸口跟他闹,百般痴缠师尊一番不可。
否则实在对不起他在梦里受的苦了。
“你又在想什么?”
江玄陵抬手捏着狐狸耳朵,将人往自己身边拽了拽,低声笑道:“你这野狐狸,惯会装模作样,实则满腹坏水,说罢,你又在打什么歪主意?”
“我一只狐狸,哪敢打什么坏主意?哎呦,疼,疼,疼,耳朵都要被扯掉了!”
李明觉疼得在江玄陵怀里直扭,直扭得他手心一阵酥麻,深呼口气,两手一钳狐狸的腰,将人整个端了起来,而后对准之后,猛然一松手。
那狐狸嗷呜一声惨叫,狐狸尾巴瞬间就竖了起来,好半天才呜咽着哭出声来。
“带你来这种地面,自是行事的,你以为带你来此,难道是游山玩水的?”
江玄陵坐在椅子上,两手忽然松开了对李明觉的桎梏,低声笑道:“你自己来,怎么舒服,你就怎么来。”
李明觉被逼得没了办法,为了讨口水喝,不得不顺从师尊的吩咐。
可想喝这一口水实在太难太难了,李明觉累得气喘吁吁,两腿宛如秋风中的黄叶一般瑟瑟发抖。
再一看师尊,仍旧神采奕奕,没有半分要泄的意思。他气恼地往江玄陵颈窝上一啃,咬出了两排牙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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