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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里的藤杖就支在跟前,好似根本就没打算要用。
李明觉急了,生怕被外头的人看轻了,忙压低声儿道:“师尊,怎么不打啊?你打啊?他们都在说你不行,你行一下给他们看看?师尊?你有没有在听我说话?师尊!”
江玄陵笑而不语,仿佛根本就没听见外头的人在议论什么。
他一向不喜欢血淋淋的场面,自然也不想让李明觉受太严重的伤。
遂只挑着比较轻薄的,用起来比较顺手的刑具,说是惩戒,实际上就是在调|情。
每一样都给李明觉试一试。饶是江玄陵留手再留手了,仍旧把人揍得哇哇大哭。
“救命啊,打死狐狸了,救命啊,疼,疼!屁股要被揍成八瓣了啊!”
“啊,救命啊,谁来救救可怜的狐狸啊,疼死我了!屁股好疼,屁股疼,好疼啊!”
“我认输了,认输了还不行吗?”
江玄陵不甚理解。
昔日徒弟们学习御剑飞行。那都是自百丈的高空坠落,经常摔到口吐鲜血,内脏移位,骨头碎裂。也未见他们哭。
玄门弟子哪有不受伤的。怎么这个小徒弟,年纪越大,越打不得了,动辄就哭得稀里哗啦。
可明明这些都是李明觉自己求的。
江玄陵心里默念着,徒弟说不要,那就是要。
遂坚持挨个给李明觉试了一遍。他手里有分寸,区区皮肉伤罢了,疼个几日便好了。
将哭成花猫一样的小狐狸松绑,这狐狸跟蛇似的,猛然扑了过来,手脚并用地往江玄陵怀里爬,把脸埋在他的胸口哭诉:“疼死了,屁股都要被揍成八瓣了,怎么还不停手?师尊简直太过分了,在我梦里,还把我欺负成这样!”
江玄陵忍俊不禁起来,原来徒弟一直觉得,这只是一场“梦”,怪不得他那般的有恃无恐了。
“野庙本就如此,若是今后在此地不乖顺,有的是人将你绑起来教训。”
“我不要!我要和师尊在一起!”
李明觉抱着江玄陵不撒手,用脸蹭他的胸口,边蹭边道:“我就是要跟师尊在一起,师尊打我,我不走,师尊骂我,我也不走。我生是师尊的狐狸,死了也是师尊的狐狸。”
顿了顿,他忽然想起,自己在“梦”中,只是个可怜的替身,而且还是那种恃宠而骄,胡作非为,被囚禁起来教训的坏狐狸。
这种坏狐狸,师尊应该不会喜欢吧?
不花钱就能白得的东西,是不会有人珍惜的。
同理,上杆子倒贴的狐狸,都是不值钱的玩意儿。
李明觉深知这点,赶紧又改口道:“我是被迫的,情非自愿的!”
“还敢说自己是被迫的?咬得这样紧,在床上叫嚷得如此欢快,哪有半分不情愿的模样?”
江玄陵抬手捧起他的脸,肆意咬着他的唇,将那小小的皮肉含入口中,反复撕咬碾磨,直到发红发肿,狐狸吃痛地发出呜咽声,才堪堪停住。
他将人揽在怀里,故意让狐狸坐在他的腿上,那多肉的地方通红发肿,压着伤处好像被烧红的铁水烫过一样,火辣辣的疼着。
“师尊,疼,师尊,轻一点啊,屁股……屁股要裂成八瓣了……”
李明觉吃痛地挪动着臀腿,不敢坐太实了,只能虚虚地抵在上面,两腿哆嗦不止,滚热的液体顺着腿根蜿蜒流下。
“师尊,快,快堵回去,流……流出来了。”
“你自己来。”
江玄陵抽身离去,随手抓过一把毛笔,往李明觉手里一塞,笑着道:“害怕流出来的话,就自己想办法堵上。”
似受到了蛊惑一般,李明觉接过毛笔,岔着狐狸腿,哆嗦着手,望向那红泥烂沼,尚且未完全恢复原貌,正楚楚可怜地蠕动着,自深处吐出了大量的污浊。
“……呜,没有了,快没有了。”
李明觉一边呜咽,一边攥着毛笔,把心一横,试图堵住翻涌不止之处。忍不住发出一声既痛又爽的呜咽。
噗嗤一声,淋了他满手。
有些许滚热飞溅在他的脸上,既有他自己的,也有师尊的,混在一起,反复研磨挤压得污浊不堪,根本分不清彼此了。
屋内盈满浓郁的腥膻味,二人身下垫着的一层羊皮,也早就濡湿一片,显得油光水滑的。被脏污浸泡得松软,稍微挤一挤,就能冒出水似的。
“我没脸活了,没脸活了。”
李明觉坐在江玄陵的膝头,抓着自己的尾巴尖尖,捂脸痛哭:“没脸活了,丢死人了!”
奇奇怪怪,怎么说他现在也是个公狐狸,怎么跟母狐狸似的,稍微碰一碰,就忍不住尖着嗓子浪|叫出声。
比母狐狸更为珠圆玉润。这般销魂的身子,不揣几窝狐狸,实在太可惜了。
“别哭了,哭成这副模样,真是可怜。”
江玄陵软了心肠,抬手轻轻拍打着小狐狸的后背,低声安抚道:“好了,今晚不动你了,别哭了,你听话。”
今晚不动他了,也就是说,今晚一过,该怎么动他,还怎么动他。
李明觉掐着尾巴,抽着鼻子道:“我……我疼了,一晚上休息不过来,最起码要休息一天一夜才行!”
他扯开尾巴,往下面一瞧,哭得更大声了:“光一天一夜还不行,还得延医用药,要买好吃的,好好补一补才行。还得买新衣服,要新鞋子新袜子……膝盖也磨破了,我要擦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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