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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不动儿子便给予童养媳巨大的压力是乡里的一种惯常做法。背负着父母的期望和邻居的指指点点,若兰对胥子衿伺候得越发殷勤。
终于在某个黑灯瞎火的夜里,胥子衿上榻时摸到一副温热的女体。
他点灯一看,却是已经褪去衣衫的若兰。虽是常年劳作显倦色,但在暗黄如豆的烛光遮掩下,也有几分年岁业已成熟的妩媚。
四下无人,若兰终于抛下了仅有的顾忌,“胥郎,夫君,求你……你疼疼我罢。”
见他犹豫,她扑上前来,熟稔地褪去了胥子衿的衣袍。
也许是因为人欲的本能,也许是因为对她的怜悯,甚至可能是一时的冲动。
耸动的脊背上,蝴蝶骨下的青色胎记也随之舒展。
有一就有二,有二就有再。状态有好坏,时间有长短,长时未到“半个时辰”,短时确实“二分二厘”。
朝游露低声问:“这是梦吗?”
玄微苍溟意味深长地道:“你不信则是梦,你信则是过往。”
第二日清晨,朝晨露捧着一罐新墨去往学堂,装作失手,尽数泼染在了胥子衿的衣上。他忙去换衣,却被朝游露止住。
她绷出狐假虎威的模样,以一种三分讥笑,两分薄情,四分漫不经心的语气道。
“就在这里换衣服……”朝游露的神色冰冷又不容拒绝,“现脱给我看。”
“你有妻又有女,孩子也不是一天生出来的,在我面前又何必装作纯情少年?“
恶毒的话一出口,她和胥子衿俱是一愣。
朝游露明白过来,因为胥子衿无法跨越和抹去的龉龃,自己倘若当真嫁给了这个人,天天这般怨气冲天的出口伤人就是她的日常。
但既然已经折辱了,就只能继续水到渠成地折辱下去。
“我花上一百两银子在红楼里能随便点个元阳尚在的小清倌。别说是脱衣服,什么样的伺候不肯?他要脱得慢了……“
她作势向前跨了一步,”我可就走了。”
以前她不知道要怎么伺候,不过在梦里观摩了一番真实版夫妻相处日常之后,多少也看出了一些门道。
果不其然,她一将胥子衿比做卖身的小倌儿,胥子衿的脸色立时就有些苍白。
他抿了抿嘴唇,平息着自己的不安,“好,我就在此处换。”
朝游露目光灼灼,加了几分声量——
“脱!”
胥子衿想到自己往昔的所作所为无异于是在龙的逆鳞上大刀阔斧地刮擦,惹得朝游露心怀怨恨也是情理之中,于是忍道:“你莫要生气。”
一边拉开衣襟,将墨染的外套、里衣一一去除,绕是他在朝游露面前还残存了几分羞耻之心,故而背过身去。
朝游露的目光看过来,让胥子衿如芒刺在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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