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身体暖和了些,才道:“你以为能被皇上放到心里的女人,有那么容易讨好?”
赵安愣了下:“不会吧,师父您出动都不管用,这到底是个何等铁石心肠的女子。”
帝王的宠爱,弃如敝帚,锦衣玉食不要,来这破地方受苦。
“你懂什么,这才是有大造化的人。”赵奍也不恼,还笑了出来。
诸如良妃那类的,他亦不屑于讨好。
赵安亲见过皇帝为这女子失常,赵奍又给予沈旎这样高的评价,心头那点不忿也就顷刻消散,只欸欸叹气。
师傅割指而就的血书往御前递两回了,也没等来主子爷的只言片语,沈旎这边又指望不上,难不成他们真要困死在这暗无天日的脏污之地。
赵喜那厮又在干嘛呢,一点用都没用。
被赵安腹诽的赵喜此刻想钻地缝的心都有了,皇帝脾气本就大,这几日更是阴云满布,上朝还能绷住,一回宫,关了门,吃个茶,把杯盏放到桌上的声响都重得让人心悸。
长此下去,赵喜觉得自己怕是要未老先衰了。
又一日,皇帝突然要去骑马,赵喜想到马场与永巷离得好像不远,过两条道的事,赶紧去安排。
然而,皇帝说骑马,好像真的就只是骑马。
从午时消磨到了日落,周肆又拉着陈钊比了两场,才不经意的谈及正事,命陈钊去一趟西南。
陈钊心里诧异,这时候去,莫说年前,年后何时能回,亦是未知。
因着沈旎,周肆对卫臻到底有了闲隙,加之卫臻已经将近一月没传来新消息,那边的线人也失去了联系,多疑的帝王怎么可能放心。
此时的卫臻也确实遇到了麻烦,与他接头的线人潜伏在思府当了好几年的丫鬟,但由于最近递消息过勤,在一次碰面时被思家大小姐思慕雪碰巧撞见。
无奈之下,卫臻只能往男女之情上扯,企图蒙混过关。
不想思家大小姐醋坛子大翻,行事乖张毒辣,把丫鬟绑了扔到伙房瘸腿老汉床上,还在他房里动了手脚,半夜潜入进来欲行荒唐事。
卫臻记挂沈旎,自然不从,可闻着房里越来越浓,不知从何而来的熏香,只觉一股热气直冒头顶涌。
温软的身躯缠了上来,在外恣意妄行的思慕雪咬上男人喉结,露出少有的小女儿娇态。
“郎君,你就从了我吧。”
啪——
沈旎俯身,捡起掉落在地上的玉簪子,一晃眼,就裂出了一条长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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