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风沙入了眼。”赵喜护住他最后一点倔强。
“是是是,这风真大,沙子又够硬的,赵总管快揉揉,把东西带好了,可别落下。”
说着,容姑姑又从怀里掏出一封信,封面上没有署名,只画了一朵红色的小花在下角,瞧着像是红杏。
赵喜心领神会,赶紧接过信收好,免不了又问:“夫人那边?”
容姑姑笑着让他宽心,该回去的时候自会回去的。
明人不说暗话,这是摆明了在打发他。
赵喜嘴才张开,就被容姑姑打断:“主子们的事,让他们自己去解决,咱们做人奴才的,干涉多了,知道的多了,不是好事。”
容姑姑是宫里的老人,见识比他广,懂得也比他多,听她这么一说,赵喜不再坚持,不过走前仍不忘叮嘱,若是想过去了,给他递个信,他立马来接。
“必须的,好走。”
容姑姑把人一直送到正宫门口,再回来,小喘着气,到沈旖屋里,不等沈旖问,她主动道:“人是走了,可瞧着忧心忡忡的,愣是个怕事的,不如赵奍。”
赵奍就好了?沈旖不以为然,主意大过天,做起了主子的主,作到最后,作成了刷恭桶的命。
容姑姑瞧着沈旖脸色,试探着问:“不若在这歇个两日就回去?”
“回哪去?皇帝的寝殿,是我一个守寡妇人该去的地方?姑姑莫不也跟着糊涂了?”
容姑姑低了身,连说不糊涂,停顿半晌,又道:“那位的性子,可由不得您说不就能不的。”
那位本就对太妃颇有微词,沈旖这回私下过来,怕又是要生出更多嫌隙了。
“姑姑又何必担心,送到嘴里的不香,只要不是傻子都懂的道理。”
暖炉里加了些熏香,烧得正旺,床榻上暖烘烘,沈旖裹了被,靠坐在床头,轻轻缓缓打了个呵欠,把手里卷着的手搁到床边的矮凳上,一副要睡了的犯困娇态。
落在容姑姑眼里,就是个没心没肺,恃宠而骄的德性。
她实在纳闷,宫里温温柔柔的解语花不知道多少,那位也是口味独特,听话的柔顺的不要,偏要去摘别家枝头的红杏。
赵喜提心吊胆进屋,才到里间就弯了腰身,把怀里被他捂得温热的信件恭恭敬敬奉上。
“回皇上,夫人舍不得太妃,太妃也甚是想念夫人,奴才无能,带不回夫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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