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了,江临就算是个恶魔,他的背后势力再大也无用,也只是个人而已,何况他是我的手下败将。一个依靠一个变坏的女孩子爬起来的他,又能做什么大事?
一个上午,顾子崧都在睡觉,我特意给他做好了午饭,换了身衣服就出来了。
路上,黑子将之前的一些关键的东西都给我发了过来。
我看着那些“证据”也有些不忍直视,不得不说,老鸨啊,还真是坏。
之前强迫江临做的那些事情,做的很好,细节都处理的很好,每一个动作,每一个打光都很到位,所以不是专业人事分析的话叫人一瞧就知道那是江临自愿,并且非常享受。
我关了视频,找到了临时用的电话,输入帝都市内一把手那个可以一手遮天的老头子的号码,发了过去,看着数据传输结束,我选择了关机,电话卡随便仍出了车窗子。
石头扔出去了,水再深,也会听到会像,至于声音反应如何,那就看这石头的大小了。
那个小姑娘喜欢江临也只是临时,或者是在众多伤害她的男人面前,她第一次尝到了什么叫对自己好为,可这些都是糖衣炮弹,是裹在恶臭外面的糖衣,只要揭开那层糖衣,看到里面的丑陋,那个小姑娘该如何做呢?
我倒是很乐意看到的呢。
下午从公司出来已经晚上七点,我才坐上车子,电话响了,是个陌生的号码。
我盯着那串数字犹豫着是否接起来,要知道,势力大,人脉光,想找些东西找些人还是很容易。
不过,这个电话,我还真必须接。
接起来,那边久久没有声音,默了许久,就听到那边传来一个尖利的惨叫,“楼瞳,你还霸占着我表哥做什么?你们已经离婚了……”
我失望的挂了电话,白欣啊,还真是阴魂不散。
第一次与顾子崧身边的女人有交集就是白欣,不过事情才过去一年,就觉得像是上辈子的事情,只是没想到啊,一年后,白欣又一次跑到我跟前来闹,简直……见鬼了。
屁股没擦感情,我该去找当事人。
可回到了,带着一肚子怒火的我看着满桌子的饭菜,不争气的怒气瞬间就被馋虫被吃了个精光。
顾子崧解开围裙,洗了手从厨房出来,走到门口过来牵起了我的手。
他的手有些凉,转身的时候我看到了他深色衣服上被殷红的痕迹,似乎已经透过厚厚的棉麻衣服看到了他的皮肤,那条狰狞离开的伤口,已经因为化脓许久不能缝合。那么深的刀伤,好似已经能看到里面的骨头,该多痛啊?
我伸手要去摸,手在半空中,因为他的话而僵住了。
“白欣要来,我给拒绝了。”
提到白欣,不,确切来说是提到他身边出现的所有女人,我都很生气。
尤其是那个无脑的白欣。
你说要是陆苏苏,我还能想点办法对付她,可白欣就是个只会哭闹的小傻子,我跟傻子较劲做什么呢,岂不是表明我也是个傻子了?
对于傻子无理取闹,我实在没辙。
我问,“白欣妈呢,已经出院了吗?”
他笑起来,按我肩头,帮我调整好座椅好才说,“恩,早出院了,上次出事后在医院关了两个月,家里找了很长时间,是后来我姥爷过来求情我才放的人,所以白家一直都很安静,这次过来也是因为临时有事,白欣毕业了,要来这边实习。”
呵呵,我不禁冷笑,是实习吗,是看老相好的,不然回来的第一个电话就是打给我?真是有意思了。
我说,“顾子崧,你想在我这里好好住我拦不住,但是白欣那个小丫头要是再来闹,我可不会手软,我现在事情可不少。尤其……”
我摸了摸自己的肚子,肚子平坦,好似这里一切都没变化过一样,我尽量叫自己忙起来不去想,可孩子啊,那是个生命,我总觉得,失去孩子这件事,就该叫所有人都负责,哪怕是那个一直没参与的白欣。
我说,“白欣是个孩子没错,可做出来的事情可不像是个孩子才能做出来,你最好把那个丫头看好。”
“呵呵,看好谁啊,我的宝贝?”身后,肖颂清亮的声音传来,手里提了一串钥匙,笑看着我。
我跟顾子崧并排坐着,听到声音同时回头,肖颂脸上的笑容瞬间定格,冰冻三尺下是一片冰冷,刀子一样。
“啊?顾总啊,身体不好还在这里陪我女友吃饭吗?那可实在是,对不住了,我的女友我希望只能我来陪,呵呵!”肖颂几步走来,锋利的眼刀盯着顾子崧上下一扫,伸手,依旧礼貌的要来握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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