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信告诉我,“不吃点苦头,是不知道我们王家人也不是好惹的,是吧?我最后问你,走还是不走呢?”
我没应声,盯着男人手里一寸长的枕,心里发寒。
我总以为,人是恶的,那也是被逼无奈,可我又做错了什么,为什么非要折磨我呢?
这件事,我真的很无辜啊。
我尖叫,痛的泪水挤出来,可我没求饶,对于她,我不想求饶,我就是我,死了就死了,我不死不认输。
我说,“我说过了,这件事我做不了主,我,啊……”
针狠狠的刺来,痛的我浑身抽搐。
针刺的方式我以前受过,奶奶经常用她的绣花针刺我的背,这样不会被人发现伤口,也很痛,并且我睡觉不能躺着,只能趴着,她见我难过会更加高兴,这样的折磨我度过了好几年。
最近吃好穿好,享受富贵人的生活,我好像有点忘记了这样的痛,没忍住的尖叫惊动了熟睡的小护工,推门跑进来的时候摔碎了门口的花瓶,这才打断我被继续用刑。
我勉强从地上爬起来,抹掉脸上的泪水,毫不犹豫就要冲向王信。
她稳稳的躺在床上,盯着我的一举一动,嘴巴尖利骂我,那眼神也跟刀子一样。
我被两个男人揽下来,扯我的双手,小护工也过来帮忙,我们双双挣扎,不知道这时候从哪里跑出来一个胖胖的女人,伸出去一脚,踹在小护工的肚子上,她痛的蹲在地上,不能发声的她看起来更加痛苦了。
我暴怒,欺负我就算了,那小护工何其无辜?
我尖叫着还要冲过去,挣扎时踹翻了她跟前放着的柜子,里面哗啦啦的洒出来好多东西。
一阵暴烈的声音下,我们被两个男人扔出了房间,房门紧锁,我仍然不依不饶砸门,始终是徒劳。
我拉着小护工回房间,开始给大叔打电话。
大叔的电话始终没急停,我也烦躁的在房间里面来回走动,见小护工情况不是很好,最后我得意求助了杜哥。
杜哥刚火来已经夜里两点了,见小护工发烧,立刻背着她去了医院,而我,他对我说,“你不能出去,多一事不如少一事,不要添乱,等我消息。”
我被赶了回来,眼巴巴的看着杜哥离开,我则烦躁的坐在房间里面紧张的等待。
天亮的时候,大叔的电话打了进来,该是才睡醒,声音还有些慵懒,问我,“想我了吗,小优,我很快回去了。”
我吸口气,想了好久都不知道如何开口才能叫这件事听起来简单一些。
可不想,大叔突然说,“等一下,我接个电话,你先别挂断。”
我哦了一声,紧张渐渐松懈下来,安静的抱着电话等待。
过了差不多五分钟,他那边有了声音,我的嘴巴才张开,想要说,他问我,“到底怎么回事,为什么王信进了医院,现在在重症监护室?”
我大惊,“什么?我……”
大叔埋怨我,“小优,我胡你周全不是想叫你在家里惹事,哎,你真是不懂事,在家里不要动,我这就赶回去。”
我还没来得及解释,大叔的电话挂断了。
我惊愕的看着黑屏的电话,心里发颤,大叔他?误会我了?还是说相信了什么?可昨天那个女人还好好地,晚上我们都没过去,只隔开了一个房间的距离,我没听到任何声音啊,她怎么就突然去了医院进了重症监护室了?’
我惊得立刻坐起身,换了衣服要出去。
跑到大门口,我看着紧紧锁住的大铁门,心里难受的跟被人塞了石头一样,保安大叔早就不做了,这里的房子也空了,以前的电动门按钮也被改了密码,现在还用锁头锁住了,上头还有防护网,我想出去的话怕是只能现在长出翅膀来才可以了。
可我没翅膀。
我失望的跌坐在地上,看着因为被针刺了之后早就结了血痂的地方,不知道为什么会变成了黑色,早不知道痛的手此时有些麻,似乎这样的麻木早已经蔓延到我的心口,疼痛跟麻木交织在一起,难受的要死了一样。
很久后,我的电话打过来,远处的车灯也恍了过来,我才回过神。
电话接起来,是大叔。',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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