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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憋了一肚子的气,脸黑得跟个碳一样,太监总管孟合小心翼翼跟在他身侧偏后的地方,不敢越过,保持着半步的距离。

孟合瞧瞧他的脸色,提醒他:皇上,公主殿下今日归宁,已同驸马爷在承乾宫等着了。

皇帝面色稍缓,心情好了些:那你还愣着干什么,赶紧走啊!走这么慢!

他大步流星踏入殿内。

***

都是些老生常谈的话,与接亲那日相同,皇帝大棒加枣地对着萧启一通训话,萧启也只有低头应是的份。

不同的是,皇帝说完这些,朝闵于安招了招手:安儿,你过来,朕有些话得单独跟你说。

萧启:这话听着怎么这么耳熟,像是母亲叮嘱出嫁的女儿。她被自己的脑洞惊了一跳,对皇帝有些歉意,真是不能直视他了。

皇帝可不知道刚训完话这驸马就敢对自己不敬,他拉着女儿,欲言又止。

?闵于安不解,索性直接开口,父皇有话可以直说,儿臣听着呢。

皇帝故作威严,说:朕方才说的话你不要放在心上,这驸马看起来还算可以,朕担心的是你。

闵于安更困惑了。

自你把驸马扛回来,我就知道我儿不是一般人。能干出直接抢人的事确实是不一般。

我瞧着驸马还挺好,你可不要欺负了人家,你把人欺负狠了她跑回西北去,你可哭都没地方哭去啊。

闵于安:我不该奢求您说些好话,真的,您这话,我无言以对。

皇帝停顿片刻,小声道:你若是想要找男宠,也得注意,千万不要被驸马发现,武将都是暴脾气,惹急了不好收场。

我、不、找、男、宠!闵于安一字一顿,郑重宣告自己的决心。

皇帝挥挥手,不在意道:这驸马又听不见,你别搞那些虚的,朕也不反对,你能见色起义把他扛回来,朕就知道你不会满足于他一个的。

你自己收敛点哈。

你后宫三千佳丽,离了美色不行,对逝世的母后故作深情,收人侍寝的事却没少做,不代表我也是这样。

闵于安闭了闭眼,放弃跟顽固不化的皇帝解释了。

我上辈子,这辈子,都只要她一个人,非她不可。

***

太子殿下求见!

守门的太监尽职通报,皇帝结束对女儿的叮嘱,走出来,吩咐孟合放太子进来。

萧启满心的困惑,跟在皇帝后头出来的闵于安朝她安慰地笑:父皇就是说,若是你欺负我,让我直接进宫来告状。

萧启:惹不起惹不起。

太子跟他爹一样,又是一通大棒加枣,话都差不多,萧启都不知道该摆出个什么表情,只能呐呐颔首。

却又打心眼里觉得好笑:若你们真的有那么在乎公主,前世又为何要让她去和亲?

说的比唱的好听。

你们不会不知道,一个敌国女子在他国会受到怎样的对待的,可还是为了坐稳屁股下的位置舍弃了她。

萧启知道自己这个想法不对,还没有发生的事情,不该怪在现在的他们身上。

可是却控制不住心底涌出的几分反叛之心,抗拒他们的嘴脸。

不用你们吩咐,此生,我不会让她遭遇那些苦痛的,她想。

我会尽我毕生之力,保她一生顺遂。

作者有话要说:醉酒当事人:不敢了,再也不敢喝酒了。

第34章 好看

丞相府。

才下了早朝回来的张家父子二人一屁股坐下来,对望一眼,连声叹气,都顾不上站了一上午空荡荡的五脏庙。

张父长吁短叹,愁眉苦脸:爹,您说

张老爷子打断他的话头:隔墙有耳,不必再言了。

皇帝不听劝告,偏说边境之事乃是危言耸听,我泱泱大国岂会被几个小喽罗打败?

边境战事就这么告一段落,也不发放银两,也不派送粮草,这么耗着也不是办法啊。

张父叹了口气:这可怎么办哪。

张老爷子抚了把胡子:只有系寄望于太子殿下了。劝谏无用,总不能把命搭上。

国家大事讨论不出结果,他转而关心起了家里的事。

他说:沛儿的婚事,你也多留意留意,看看有无合适的人选,不能再由着她这么闹下去了,女孩子家家的这么大了不嫁人像个什么话!

张父应了一声。

适逢此时张母端着茶水糕点进来,给公公、夫君一人端了一杯,张父看她就来气:你一个做娘的,怎么也不知道给女儿张罗张罗?由着她瞎胡闹!

张母动作一顿,心知自己这是撞枪口上了。

她面上挤出个笑来,如往常一样委曲求全:好,我过些日子与各家夫人来往来往,问问有没有合适的后生。

张老爷子皱眉:行了,她一个妇道人家懂什么,让你多瞧着些就是了!沛儿的终生大事,你推给她像什么样子!

是,爹,儿知道了。张父回他,挥挥手让张母下去。

茶水糕点被摆上桌,张母端着托盘顺从退下。

出了门,张母拐道进了女儿房里。

张云沛今日早早地起来,什么也没干,在闺房里静坐许久,终于起身。

她在屋子里转了转,把熟悉的一切纳入眼底,可望望自己住了十七年的地方,却发现没有什么需要带走的。

衣裙不需要,书本带不走几本,首饰银钱也不缺。

她已飞鸽传书给公主,打算离开家里了。

很幼稚的行为,离家出走,她自己都有些不齿自己这般行事,但是,又有什么办法呢?

不走就得嫁人啊,一辈子蹉跎时光,这不该是她的未来。

是这个生她养她的家,在逼她走。

听见门被推开的动静,张云沛把手里的信封塞进袖口,往里推了推。

张母才一进门,就拉了女儿的手,苦口婆心道:前几日才说过该张罗你定亲的事,沛儿可有心仪之人?

张云沛一惊,不动声色隔着袖子把信封往袖子深处怼了怼,才留意到母亲的说辞。

她低头掩下眼底的讽刺,上哪去找什么心仪之人?从小不是读书就是写字,能认识什么人?现在到了年纪你们倒是急起来了。

张母又道:你父亲与你爷爷都打算为你物色人选了,你有什么要求尽管提,总得嫁个合适的不是么?

什么叫合适?

一面未见,全凭你们一张嘴说,能嫁个什么好人?

张云沛在心里不停吐槽,她书读多了,反骨也就上来了,哪里是甘心任人摆布的主儿?

但她知道与母亲说这些并没什么用,于是低眉顺眼道:并无什么特别喜欢的,全凭长辈作主便是。

张母欣慰地笑,拍拍她的手:也好,家里会给你找个好人家的!

张母迈着轻松的步子出门,没注意到身后女儿阴鹜的表情。

张云沛自嘲地笑,该说自己未雨绸缪呢还是眼疾手快呢,才安排好一切,家里的情势就火烧屁股了,若是再晚个几天,是否你们就给我订了婚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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