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青瑶手肘撑在皮袄,侧过脸,长发垂坠。
她见他半跪在地,皮鞋折出一道浅痕,掐住她腰的两只手沿曲线滑落,巴掌随意落在臀瓣。起先是试探的掌掴,她会咬唇,忍着不叫,几下之后力道增强,吸气间萌生出几声小兽的呜咽。
兴许是因为饮酒麻痹了神经,她忍耐地比寻常更久。
眼底的两瓣臀肉由浅粉转作嫣红,徐志怀右手中央的叁根手指沾了些未饮尽的残酒,中指贴在紧闭的缝隙,食指与无名指搭在软嫩的牝户,自上而下抚过,逐步陷入。顶端微硬的指甲戳到蒂头,他指尖抖动,指甲刮着肉珠朝内挤压,整个手也在朝内按,粗大指节贴在穴口外,随着指尖的逗弄一耸一耸地揉乱了穴口。
苏青瑶呼出一口气,僵硬的肩膀随即松软下去。她两手拽住皮袄,鼻音变重,嗯嗯地哼,浑身升起热气,她后脊酥麻,分开的两腿本能地夹紧了他的手腕,把他的指尖困在股间,前后摇动着,让手指的最前端往花蒂的底部戳。
他似乎也是性急,左手狠狠扇了两下她泛红的臀部,又沉声叫她把腿张开,中指和食指一起插进甬道,快速抽弄,搅动出水声,透明的淫液沿他的指节坠落,悬停作一根丝线。
紧接着,性器一口气插进来,苏青瑶被撞得朝前跌了下,又立刻被他自上而下搂住腰捉回。
以这个惯常的姿势干了会儿,徐志怀喉结动了动,拔出粘连着水痕的性器,将她翻过身。
他握住她的脚踝,把一条腿举起来,完全掰上去,温热的手心紧贴着肌肤,顺着脚踝抚到大腿,重新插入。
他一面腰肢耸动着抽插,一面掌掴,每一次都要逼她下陷那般用力,极具压迫性地往里顶。
苏青瑶感觉下体被塞满的感觉有些胀,龟头顶到最里研磨,四肢百骸开始发酸。交合处分开与深入的触感都十分清晰,分开时,体内的热流在朝外涌,成了雪地里的一缕热蒸汽,进来时,阴囊猛然打在股间泛红的软肉,后脑的神经被轻飘飘地顶上去,忠实传达肉体的欢愉。
很纯粹的快乐。
没有任何的罪孽。
她喘息,偏头,转而去看他。
男人衣衫微乱,西装的银扣松开也浑然不觉,膝盖撑地,皮鞋穿了一半,牛皮的皮带解开挂在腰间,直挺挺的肉根野兽似的自敞开的洞口探出,正撕咬着她的身体。
他略有些发汗,梳成背头的额发垂下几缕,在他狭长的眼眸晃动。
苏青瑶伸出一条手臂,握住他的领带。
男人顺势俯身,怕压到她,并未让自己压在小妻身上。他手肘撑在柔软的皮袄,整个身体的重量支在这条手臂上,与她留了一个拳头的距离。
性器全然没入,危险地占满了她。
苏青瑶捏着领带,手腕一翻,将它绕在手腕几圈,将二人拉得更紧凑。
她脸颊贴在他的脖颈。头微扬,鼻尖凑到颈窝,嗅到西服衣领的皂荚味,一点挥散不去的雪茄味,以及男人脖颈微微出汗的气息。
“志怀,我被插得好舒服……”
苏青瑶第一次在床上说这样的话。
徐志怀沉默片刻,继而目光变得幽深且凶险。
他手掌扶住她的后脑勺,抱起来,将人架在自己身上肏。
苏青瑶面颊低低贴在他的肩膀,娇怯的呻吟全在他耳边,插进去的每一次呼吸都喷在他的耳畔。
她难得透出主动的意思,很新鲜。
徐志怀并不讨厌从前那样,或是说,本就该是从前那样。小小的乳,弱柳扶风的身姿,白玉般的肌肤,把玩在掌心,掰开腿,干得颠鸾倒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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