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缨又是一串银铃般令人着迷的笑:“殿下别急,阿稚这就来了。”
话落,周祐只觉有个冰凉的硬物贴到了自己胸前, 紧接着一股湿意从锁骨处传来。
他略一低头,鼻翼微动,闻到一股淡淡的酒味。
有意思!小家伙会玩!
一不留神就给了他一个大惊喜!
仿佛在印证男人所谓的惊喜,姚缨垂下了脑袋,凑到男人胸前,伸出了小舌,贴向锁骨上方那道窝。
酒液没洒多少,姚缨细细的啜,一点一点。
而她的身子也因这一吃酒的动作与男人渐渐贴合,他的手顺势落到了她的腰上,逐渐粗重的喘息也在她耳边响起,带着一股无言的诱。
“阿稚,吻吻孤。”他温柔的要求。
姚缨没有抬头,在他锁骨上吸了一口,吃吃一笑:“怎么吻?这样好不好?殿下!”
周祐嘶的一声,愈发扬起了脖颈,弯成一抹性感的弧度,喉结上下滑动,欢愉和痛苦交织,急欲得到宣泄。
姚缨往上,亲到男人线条硬朗的下颚,却被他捧起了脸,在看不见的情况下,准确寻到了两片带着酸甜酒香的红唇,发了狠的吮。
嘴中空气仿佛要被男人吸干了,姚缨一度喘不上气,唇也被男人吮得红艳艳的肿。
而两人的位置也很快调换了过来。
“殿下,眼睛,眼睛,”姚缨含糊地唤。
周祐已经顾不上,周身散发着氤氲的欲,挟带暴风骤雨之势:“孤即便目不能视,也能让阿稚享受到无上的快乐。”
豪言壮语放下了,势必要做到。
太子殿下从不食言。
许是不胜酒力,姚缨恍恍惚惚,身体也热了起来,唯一的感知便是男人覆上来的手。
然后,一夜沉沦。
经此一夜,姚缨再一次深刻体悟到,所谓的男人,嘴里说得再好,心肝肉儿的哄,所图的也不过是脐下三寸那点快乐,为此甚至无所不用其极,找遍各种冠冕堂皇的理由。
而顶顶尊贵的太子殿下,便是个中翘楚。
次日,姚缨意料之中地没能早起。
而这一日,也是正式休朝的第一日,太子陪着太子妃赖床不起。
直到日上中天,先起的是太子,抱着太子妃到浴房也是太子,太子身长,四肢有力,浑身都是劲儿,比宫女们好用多了。
姚缨已经能坦然接受太子殿下的侍奉,即便一丝.不挂地偎在他怀里,也能做到毫无障碍地继续打盹,补她夜里缺的觉。
等到睡饱了,又饱餐了一顿,太子妃拍拍小肚子,闲聊般道:“殿下过了十六七岁后可有再长个?”
周祐撂了银箸:“孤一直在长。”
男子发育比女子稍晚,往后推的也晚。
姚缨别的不羡慕,就羡慕太子这个头,即便没在人堆中,也极为打眼,再有这张脸的加持,哪怕不做太子,一身粗布麻衣立在街头,也能引得不少女子趋之若鹜。
“殿下可知这长个也跟睡眠有关?”姚缨一本正经地开始引导话题。
周祐慢条斯理地擦完了嘴,把帕子随手丢在桌上,静静听着太子妃讲故事。
“一般来讲,早睡早起,作息有规律的人更能长个。”
为了更好论证这点,姚缨举了个例子:“你看我奶妈就是,比我还要高半个头,早年生活过得苦,吃糠咽菜的,但奶妈有个好习惯,那就是戌时便歇下,辰时起。”
听到这里,太子莞尔一笑,学着太子妃也举了个例子:“赵无庸也是早歇早起,太子妃瞧他伟岸否?”
姚缨一愣,意识到男人这是在拿话逗自己,不免嗔道:“殿下这样说不对,赵无庸是年纪大了,经不住困,谁晓得他年少长个时是个什么样子。”
“总不会比你歇得更晚。”
太子这话点燃了炮仗,姚缨一下恼了:“殿下要这样说,阿稚只能把晚睡的由头算到殿下头上了。”
他不来招她,她夜夜都能好眠。
姚缨的恼惹来周祐一声酣畅的朗笑,他起身吻了吻她的唇,手勾起她的脸:“我的小阿稚,长个子光靠躺着可不行,还得动,且看日后,你还得感激为夫的鼎力相帮。”
感激你才有鬼了!
不想理太子歪理邪说的太子妃转过了脑袋,不让他亲到,太子的唇落到太子妃侧边鬓发上,扣住她的后脑又是一记响亮的吻。
羞得姚缨使劲推搡他。
“殿下就不能小点劲儿,叫宫人们听见了,还要不要面子了。”
“孤的面子,谁敢折?”太子无比强大的自信,与生俱来。
......
姚缨:“是,殿下说什么都对。”
过了午后,二人在园子里散步,高和提着鸟架子在后头跟着,福宝一如既往地精力旺盛,一路就没停过。
“太子安!太子妃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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