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夫摇头,“这就不知道了,一切等小娘子醒来自然明了。你作为夫君这些天要好好看顾,她醒来有什么难受的同我说。”
说罢,一纸药方已经递过来。王舒珩自然而然接过,后知后觉反应过来大夫误会了,他将药方塞进衣袖,解释:“我不是她的夫君。”
“哦,那你们是”
王舒珩沉吟,说:“邻居。”
夜里起风,吹的窗柩呼啦作响,医女给姜莺喂完药由王舒珩守着。一夜风平浪静,翌日一早福泉才从临安回来,他进屋王舒珩就醒了,正要训福泉效率低下,却见福泉扑通跪在地上,声音有几分颤抖:
“殿下,姜家出事了!姜老爷船只才刚出海港便遇上一伙海盗,财没了人也没了。船只被拖回临安码头时,里头只剩两个疯疯癫癫的小厮”
恶讯忽如惊雷响,冷静自持如王舒珩也变了脸色。“什么时候的事?”
福泉摇头,“听码头的人说,姜老爷船只遭遇海盗应是七天前,海上消息闭塞昨日才传至临安。昨儿姜府乱作一团,属下今早才见到漆老夫人,请了姜家人来接二姑娘回去。”
太巧了!姜莺才摔下佛塔姜怀远船只就出事,一切好像早有预谋一样。巧合太多就是人为,王舒珩敏锐的感觉到:姜家这回怕是祸起萧墙。
如果祸事起源于姜府,那姜莺回去岂不是羊入虎口。王舒珩望向床榻上的女子,世事无常,谁会料到昨日还是姜府掌上明珠的姜莺,今日就是孤女了。
这时,外头属下来问是否启程。万寿节将至,王舒珩已经耽误太多时间今日必须出发。
漆老夫人派来接姜莺的人便是赵嬷嬷和几个小厮,医馆大夫把姜莺抬上马车,临行前赵嬷嬷不住地对王舒珩道谢:“多谢沅阳王出手相救,我们二姑娘命苦哟。昨儿老太太哭成泪人差点没晕过去了,好在二姑娘命还在,姜老爷就”
王舒珩不知赵嬷嬷的眼泪是不是假慈悲,他头一回意识到,家宅形势也许比战场更为复杂,凶险程度与朝廷党争不相上下,都是面上一套背后一套罢了。然父亲母亲在世时,王府严禁内乱。若有知法犯法者,会被以军法处置,因此他对内宅事务也是一知半解。
午后日头渐大,姜府马车缓缓离去。不知怎的,马车越走越远,王舒珩一颗心渐渐揪紧。姜怀远是忠义之士,他或许该做些什么。
他不是会犹豫的人,思索后已经有了主意,吩咐道:“福泉留下,带几个人寻机会混入姜府,此事本王回临安后再议。”
不等福泉再问几句,王舒珩已经翻身上马。马鞭高高扬起,留给福泉满地灰尘。福泉站在原地呐呐:殿下这是什么意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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