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牧流川站起,他点点头,看韩天歌一眼,然后,又看向段西辞。
“那行,我跟天歌就先回去了。”
男人点点头,这旁,苏恬静见他们走了,自己也不好留下,便也跟着告别。
“那,我也先回去了,严言说不定,已经在家等我了。”
这旁,段西辞点点头,叮嘱两句。
“注意安全。”
告别了她们后,段西辞亲自推着贝萤夏回病房,怀里,她就抱着那纸箱,依旧在跟小贝说着话。
“小乖乖,你怎么那么淘气呢?说了不许爬出来,还爬,小心我不要你了。”
纸箱里,小家伙还有些怕生。
它一声声地叫着,叫声跟萌萌几乎一模一样。
“喵,喵……”
轮椅后,段西辞微笑地看着这一人一动物,真是配对,贝萤夏有时候那些小女孩心性呀,真是永远都改不了。
下午,白流苏被段西辞叫来了。
男人站在床边,他用医学工具弄着贝萤夏的脖颈,看着伤口的恢复情况,等检查完后,白流苏收回工具,自个走到这旁桌边收拾。
一旁,段西辞站那儿看了好久。
见白流苏已经完工了,他挑挑眉,迈步走来,问。
“怎么样?她脖颈上的那道疤,能消除么?”
白流苏应声转头,正准备开口的,然而,病床上,贝萤夏已经先一步出声了。
“别让白流苏费心了,我不准备治这道疤。”
就让疤痕永在,好时刻点醒着她,这就是她不懂保护自己的代价。
闻言,段西辞一个看向她,立马就训斥。
“胡闹。”
他没理贝萤夏了,视线收回,看向白流苏,皱眉。
“怎么样?到底能不能治愈?”
这旁,白流苏挑挑眉,他一个叹气,收回视线,继续收拾着他的医药箱。
“治愈是可以治愈的。”
白流苏说得慢吞吞,让段西辞莫名起了一丝担心。
“是不是要整容的什么?”
他真的不想再在贝萤夏的身上动刀子了,割她一刀,就是捅他十刀,那痛苦,他真的不想再让贝萤夏忍受。
桌旁,白流苏听到段西辞说得那样严重,却是一笑。
男人收拾好医药箱时,他啪嗒一声盖上,终于转身看向段西辞,笑着拍了拍段西辞的肩,解释。
“喏,西辞,我跟你说实话吧,如果你要我短时间内,什么规定一两个月就将疤痕消除,那是不可能的。”
对面,段西辞挑挑眉,没吭声。
与此同时,白流苏继续解释。
“她这个疤痕,其实真不用动手术,动整容手术的话,我怕她留下一些什么后遗症,建议还是外敷,抹着药,等上个一两年,就能完全消除了。”
一两年?
听到这个时间,段西辞一怔,还好只是一两年,在他接受的范围之内。
男人点点头了,示意。
“行,那就按你的方案来做。”
病床上,贝萤夏听着,也没有开口,既然段西辞坚持要她治这疤痕,那就治吧,她再坚持,也做不了主。
白流苏点了点头,忽然,他似乎想到了什么一般。
男人又再拍了拍段西辞的肩,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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