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暗宴发作的机率怎么样?”
一听到这个,贝萤夏心头一跳,她立马看过来,还别说,最近一段时间,她很少有看到段西辞的暗宴发作。
或许,是他发作的时候,她没看到,即使发作了,他也瞒着她不告诉。
段西辞眼眸动动,他看贝萤夏一眼,然后,拉着白流苏出去。
“出来再跟你说。”
病床上,贝萤夏一直看着两人,等他们出去后,他们的谈话内容,她也就听不到了。
过了很久,段西辞回来了,白流苏没回,应该是直接走了。
看着他,贝萤夏眼眸动动,开口。
“暗宴的情况,怎么样了?”
既然他非要在外头说,那,她就开门见山地问。
迎面走过来的男人挑挑眉,走到病床旁,他坐下,看着她微笑,伸手来摸她的脖颈,明显在挑开话题。
“别担心,等过个一两年,你这疤痕,就能消除了,也不用动刀子。”
这旁,贝萤夏已经皱了眉。
她一言不发,就看着他,那眼中的意思很明显,她要听暗宴的消息。
床边,段西辞原本微笑的脸,因她的不出声,不禁缓缓收住。
男人叹了一口气,他探过去,闭上眼睛,吻住了她的脖颈,略烫的唇,灼在她的疤痕上,烫得贝萤夏全身一颤。
转眼间,6月,正式到来。
这是一个特别重要的月份,贝萤夏这一届会毕业,而段西辞的生日,也是在这个月份。
贝萤夏已经出院了,现在住家里。
她每天都有按照段西辞的命令,去涂抹着药膏。
一起逛商场的时候,贝萤夏郁闷着。
“恬静,你说,段西辞的生日快到了,我该准备点什么礼物呢?”
身旁,苏恬静挑挑眉,她有些惊讶。
“段西辞的生日是这个月吗?”
贝萤夏看过去,无辜地点点头。
“嗯,我跟他结婚的时候,就是在他生日那天,你不记得了?”
经贝萤夏这一提醒,苏恬静才记得,然后,她就有些愤怒了,冷哼一声,不满着。
“哼,段西辞那小子,你还别说,上次你跟他结婚的时候,看看他摆的那场婚礼,那叫婚礼吗?”
没记者,没媒体,什么都没有,小得不能再小。
说着,苏恬静干脆命令。
“贝贝,你赶紧跟他离婚,不摆一场像样的婚礼,你别跟他结婚。”
听到这话,贝萤夏笑笑,她挽住苏恬静的手走去,无所谓一般。
“算了吧,那多麻烦呀。”
若换以前的时候,贝萤夏也肯定生气,可,现在她觉得真心不在乎那些外在的东西了。
有些人,婚礼办得轰轰烈烈,没两年,以离婚的惨败结局收场。
而有些人,即使婚礼办得很简单,小日子却生活得幸幸福福。
所以,贝萤夏现在在乎的,不是婚礼的壮大,而是段西辞对她的心,只要他继续爱她,那便足够。
两人逛到了领带区。
贝萤夏在那认真地挑选着领带,看着眼前那一条条的领带,她脸上露出笑意,因为,贝萤夏想给他买条领带。
这时,苏恬静走过来,见她在挑选领带,苏恬静随口说了句。
“买领带送他?”',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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