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心结,也更是无甚烦恼。
路终有尽,张一诺与欧阳敏结伴同行,不日已到了漯河。这里是中原的习武重地,初到此处,只觉得风土人情与它处有异,二人边赏边行,终至漯河帮。
张一诺喜道:“敏儿,漯河帮中果然如昔日繁华。”欧阳敏道:“进去吧!”二人行至门前,向两名门丁打听道:“二位,烦劳通报,就说晚辈张一诺有事前来。”那二人听“张一诺”三字,忙还礼道:“盟主,勿须通报,快请!我们帮主正差人去找您呢。”张一诺心中疑惑。有待见了东方魁帮主,以询原由,便与欧阳敏急切入了内厅。
二人方进厅中,只听得室内许多人啼哭喊叫,先是一怔。只见一行人跪于床前,像是有人病危之态。张一诺继而上前,道:“发生何事?”众人见张一诺前来,涕泪方止。一人上前作揖道:“盟主,我师父中了赤花剧毒,封住穴道,指望您可前来,有事拜托。”欧阳敏即刻取出袖中之解药,递予张一诺。
张一诺行至东方魁面前,那东方魁中毒至深,再则功底并非深厚,封了穴道,已然动弹不得,只低语道:“盟主……”张一诺知道东方魁所言之事定是关乎叫他照料漯河帮,倘东方魁尚可自行主持,又何须现下多费唇舌,便二话未说,解了东方魁的体内穴道。
旁人自是当下一怔,张一诺将一粒药送至东方魁口中服下,方道:“这是解药,东方前辈,我这妹妹前些时候也是中了这个毒,服了这个药,已然没事了。”顺张一诺手势,众人视线也就移向了欧阳敏,那之中有一中年妇人,是帮主夫人,见了欧阳敏,打心底涌出一股喜欢,帮中青年眼神之中也似乎流露着对这女子的一见倾心。旁的一年龄相仿的女子却是带着些许的不满。欧阳敏作揖言名之际,将这整个场面扫上一眼,其中孰恶孰善,已是心中明了了七八分。
至于此时,东方魁忽的惊叫一声“好痒”,挣扎了几下,昏死过去。一旁的人见此状,不由惊恐。张一诺道:“许是东方前辈奇痒难当,敏儿,你来帮个忙。”欧阳敏正要上前,却被一旁那女子拦下,道:“盟主,什么忙我来帮,她方才给爹的药有问题吗?怎么办?”
欧阳敏听这女子言谈好不友善,寻思:“东方玉这闻名的刁蛮,果真不假。”又是灵机一动,道:“东方姑娘,盟主要为东方前辈运功疗伤。刚好我们要用至阳的《天地心经》武功才能取得疗效。”东方玉纵使刁蛮,也不能拿自己爹的性命开玩笑,虽万分不情愿,也让开了。
张一诺与欧阳敏一同为东方魁运功疗伤,不多时毒气已经消散。欧阳敏将段日夕的锦囊交予东方魁,道:“东方前辈,这是段日夕老前辈让我二人转交给您的。”东方魁接过来打开,只见内有一封书信,“东方帮主,屋□□院,距门五米处,掘地一尺,可得《绝杀神功心法》,练就神功,匡扶漯河帮百年基业,定要尽心竭力,毫不怠慢。此神功定要下任帮主方可习得,代代秘传,万勿落入外人之手。帮主一切慎自为重。”东方魁读罢此信,自是欣喜。自床上下来,作揖道:“盟主,多谢相救,欧阳姑娘,多谢你二人将此信送至漯河帮。”
众人见东方魁下榻动作轻快,已然是对这神奇解药叹为观止,东方玉及大师兄迟远急忙过来左右搀扶,东方魁道:“啊!情急之下,未及向盟主引见,这是老夫内人,小女东方玉和徒儿迟远。”现下方算相识。东方玉上下打量欧阳敏,问道:“欧阳姑娘,你好像早知我是东方玉,可我们从未见过,上次的群雄大会你好像也没有出现,如今与盟主一同前来,却于盟主之先识得我们,不奇怪吗”欧阳敏知道这东方玉生性刁蛮,却不知她思绪如此缜密,只笑而未答。张一诺心想:“这东方玉不念人家救父之恩,却挑起了毛病来,唯女子与小人难养罢!”便出言解围:“东方姑娘,敏儿自幼行走江湖,江湖之人,想不被她认得也难。”东方魁奇怪小辈相见却毫不亲近,厉声斥道:“玉儿,来者是客,何况盟主与欧阳姑娘是爹的救命恩人,你怎能如此无礼?”
事事均一涌而过,却也是夕阳西下,欧阳敏与张一诺留于漯河帮。三更时分,漯河帮悄然一片,安静却被“吱”一声如此细微之声打破,只见自屋内闪出一黑影,轻声漫步来到后院。月光照射之下,那人却是东方魁,他自白天读了段日夕锦囊密言,早已坐立不安,待有机之时去取本门秘笈。依照信中所示,东方魁取了秘笈,那纸、字均乃当年遗失之物,确是不假。东方魁暗自喜道:“如今秘笈失而复得,实乃天助漯河。”
武林之人,无人不望习得至高武学,但或是为造福武林、百姓,抑或只为一己之荣。
清早,欧阳敏坐在屋外的台阶上,神情若有所思,手中握着一根草苗摆弄着。张一诺溜溜哒哒,见欧阳敏也是清闲,道:“敏儿,你怎么痴痴的坐在那儿?”欧阳敏这才回过了神,道:“群雄大会可惜我没去,你这个盟主是自荐的吧?”这一问,张一诺当下一怔,欧阳敏继而又道:“上回在崆峒我就觉得那鲁德通对盟主有些许不屑一顾,但这无论如何也是背后论人不是,便没有说。可昨日我们将信送至此处,东方帮主还为你所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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