灵气匮乏,多挨一拳也没什么,他因此没有动作。
却有什么东西从檐上掉落,砸在那群为非作歹的混混头上。鲜血四溅,还伤在要紧的头部,几个人吵闹哭叫成一团。容忍他们放完狗屁狠话再逃走,江未满到底是看向了那坐在檐上的女人。
能做出这样可以称得上是出格的行为,或许是活泼张扬的女郎,挽着裙角在檐上看戏。
他看见的却是个规规矩矩在墙根处坐好的人。
江氏的产业下,建筑雄浑大气,墙体宽厚,色泽庄重。容得下一个女人在那里休憩似的端坐也没什么,不过看她暴露的着装和丝毫不搭调的浓妆、再配上得体的仪态,总是奇怪得好像与山野精怪幽了会。
何况,哪个人会在墙角檐上休憩啊?
他仰头看她,“你是谁?”
女人也屈尊一般低下头俯视他,温柔笑意面具一样贴合在脸上,“少宗主,你在这,却会不知道我这种人的身份?”
江未满皱眉,牵引的伤带来痛意,手不自觉攥成拳。“少宗主?你在叫谁?”听雪宗现任宗主与他最早一任妻子诞下江未满。江氏家大业大,一州翘楚,子嗣众多,没有出身的妻子早亡,她的儿子也无人在意。
“下来说话。”他说。
莫汀舟没有动作,她身后隐隐传来呼喊声。她只是端庄坐在那里,双手交握部分的衣袖鼓起来一小块。
“你怀里,”江未满微扬下巴,“是什么?”
“寒芝雀鸟。”她将怀里的小鸟捧起给他看。
墙内的呼喊声大了些,江未满隐约能听见舟这一字,或许是她的名字。他回过神,那只小鸟随轻抛的动作而下坠,受伤的翅膀使它无法轻松起飞,被后起腾跃而上的江未满接住。
莫汀舟拎起裙摆,“若是您有空,不妨照顾一下这落在鼎楼琉璃瓦上的小鸟。若是不喜……也成。”她转过身去下了墙,将偶然遇见的小鸟的命运交给他手上。
柔软的羽毛,颤动着的活着的生灵在他掌心间,江未满看了莫汀舟一眼。
……
巴掌呼过来,江未满偏了偏头。手的主人勃然大怒:“你还敢躲?!”
他不出声,默然看着顶着教导者身份呵斥他的人。因为命格不详,所以他名义上的父亲并不会接近他,待二十年孤星劫命终,江未满或许能见上父亲一面,作为传承江氏血脉的一枚棋子、一个工具。
他是这般自我定位的。
而那人仍滔滔不绝:“你年岁尚小,怎么感接触鼎楼的人!媚骨粗劣、灵气浑浊,你这样只会害了你自己!嫡系血脉可不止你一个,你倒以为、雍州江氏和听雪宗将来你可拿到手吗?”
原来她真是鼎楼的人。雍州灵脉大多霸道刚烈,江氏尤其是控听雪宗的嫡系一脉自幼便要修习韵柔偏阴的水墨画剑。
阴阳和调,鱼水寻欢。不管是世俗还是修真,似乎都有这样的存在。其中以女子居多。
这笔不算光明的生意归属于江氏,众人皆知心知肚明,口不言。
可笑的是,寻找双修合契体质的是你们,培育媚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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