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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7 章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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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了不显得突兀,三人落座后,就点了酒楼的几个招牌菜。

王落阳抚掌轻笑:“这酒楼招牌菜居然是苏菜!”

虽然很多酒楼,为了吸引顾客,都会在菜单里加几道别的地方的菜肴。

但是盛阳这开在北方的酒楼,招牌竟是一道出名的松鼠桂鱼,还是令人诧异。

“我们老板是苏州人士,逃难来的江城。”酒楼小二动作很麻利,很快拎着茶壶过来,给三人添上了茶。

“三位爷尝尝我们盛阳的茶水,今年的龙井,京都那些贵人们也都喝这个呢!”

燕书承抿了两口,笑道:“确实是上好的茶,你们酒楼生意真是不错!”

“嗐。”小二快言快语,“这不是快过年了,我们老板就想着热热闹闹的,在下面办了字谜会。”

犹豫一会儿,小二压低声音道:“看起来人多,但都是虚的,字谜会来的都是些穷书生,没几个进来吃饭。要我说还不如办灯会,那些少爷小姐们可爱这个了!”

王落阳脸色没忍住,带出些不赞同的神色,在他看来,背后嚼人舌根,不算君子所为,而且这小二句句看不起书生,让他这个现土匪,前书生听着不舒服。

“哦?”燕书承却看上去很有兴趣,塞了银子给小二,“那你们老板定是个文雅的人,否则怎么会干这么吃力不讨好的事?”

小二收了银子,笑得更开心:“客官这就想差了。”

左瞧瞧,又看看,见没什么人,这才轻轻附过来:“我们老板啊对这些东西,那是十窍通了九窍——一窍不通,是前两天,有个从北边来的富商,在我们这侃大山,说什么京都酒楼都有对对子、接诗、字谜这种雅事。”

“我们老板信了,也搞了一个,说什么向京都看齐。”小二说到这摇摇头,“京都和咱这江城,有什么能放到一块说的?也不知道老板怎么想的,这不是拿银子扔河——听响吗?要我说.....”

看起来这店小二对酒楼老板早已积了一肚子埋怨,碰见个愿意听的客人,就一股脑都倒了出来。

燕书承并不打断他,一边抿茶一边笑呵呵地听,这茶水其实一般,但胜在清香,大冷天喝一喝暖暖身子也挺好的。

门口正好有人进来,小二这才意犹未尽地住了口,朝燕书承拱了拱身子,“三位爷,小的去招呼去了。”

看着小二佝偻着腰走远,张大彪问:“你和他说这么多干什么?”

“大当家的不觉得奇怪?江城最大的酒楼,突然搞起了字谜会,而且时间正是我和随从分开的第三天。”

王落阳思考一会儿,惊讶道:“你觉得字谜会是你那些随从撺掇着老板弄的?”

“不一定,但绝非没有关系。”

而且他一直在思考,为什么要进江城?

临近午饭时分,楼下字谜前凑着的人越来越少,有的慢慢散去,有的则是选择上楼吃饭。

小二的抱怨话其实没什么道理,字谜吸引的不止书生,人天数爱凑热闹,热闹看累就近解决午饭也是人之常情。

酒楼最近的生意比往日好了不少,甚至新雇了不少临时跑堂的。

小二抱怨的,本质是更加忙碌的工作,和没怎么涨的薪水。

这不,半个时辰前在大堂忙碌的,还是穿着一致的小二,后来临时工来了,他们没有统一的衣服,灰的绿的红的都有,一时间就显得杂乱起来。

燕书承他们点的招牌菜是一道鳜鱼,做法繁杂,最后才由一个穿着短褐的青年端上来。

鲤鱼出骨,嫩炸成熟,淋以秘制的糖醋卤料,外酥里嫩,酸甜可口,香味远远的就传了过来。

张大彪却在第一时间,发现燕书承轻摇的羽扇,停了那么一瞬间。

“怎么,香晕了?”

燕书承回过神,笑道:“可不是。”一边举起筷子夹鱼肉。

张大彪见他动作,又往盘子那一瞥,立马也举起筷子,仿佛不经意地和燕书承选择了同一块肉。

在他的配合下,燕书承手下一动,避过酒楼其他人,将盘子下的那张字条收入手心。

张大彪一副不耐烦地样子:“你和洛阳换换位置,他不吃鱼,省的咱俩筷子打架。”

王落阳:???我什么时候不爱吃鱼了?

虽然没看懂二人在打什么哑谜,但王落阳始终谨记他们这趟是为了寻找燕先生的随从,所以面不改色,起身将燕书承让了进去。

他们三人坐的是靠窗的雅座,燕书承和王落阳,坐的本就是比较隐秘的靠墙的地方,现在王落阳在外面一坐,燕书承便被挡了个严严实实。

手下翻动间,将纸条内容记于心间。

看到这王落阳还有什么不明白的。

一边欣喜于他们随便找个酒楼就能得到消息,一边又心里纳闷:这两人是什么时候有了这默契?

等上了驴车,燕书承这才道:“去宏济堂。”

又问道:“这宏济堂是做什么的?”

张大彪看他一眼,催动驴车:“是个医馆,里面坐诊的郎中是李郎中的师弟林郎中,前几天还帮着来送了次药,是个挺古怪的老头。”

宏济堂更为偏远一些,说是医馆,其实只有两间屋子,外间问诊拿药,里间既是休息间,又能收暂时容纳情况严重的病人。

几乎一进门,燕书承就看见了穿着长衫打杂的宋榕。

宋榕见是他,不动声色,引着人进去了,对桌子前坐着看诊的老郎中喊:“先生,他们来看烧伤的小六子,我把他们带进去了!”

看诊的郎中眼皮子都没抬,冲他们一扬下巴:“进去吧。”又接着摇头晃脑,给人把脉。

进了内间,宋榕这才松了口气,却见燕书承四处观察,立马解释道:“没别人。”顿了顿,又开口,“除了身后这两位。”

被归为“别人”的张大彪和王落阳:???

燕书承松了口气,既然宋榕说这里安全,那必然是安全的,“是这两位救了我,不必避讳。”

张大彪看了看他们,“我和三弟去门口守着,你们聊。”

这屋子狭小,除了他们进来的门,就只剩下一个窗户在墙顶。

两张床放在两边,只有一张床上有人,想必就是“小六子”了,燕书承眼神不错,一眼看出那也是他的随从之一。

燕书承:“怎么回事?”

原来那晚燕书承被掳走,护卫们当时并未发觉,一是二当家下手干净利索,二是他们自身也难保。

那群贼人手里拿着箭驽,行动有素,他们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有两人逃出,王柳还为了救宋榕,被箭驽射穿了大腿,至今昏迷不醒。

“无奈之下,我就背着王柳进入江城,打算找个大夫先把他的命保住。”

“只是没想到,这江城县看上去风平浪静,却常常有人假扮百姓,去客栈医馆等处探查。”

他们住不了客栈,王柳昏迷也无法正常出城,还是帮王柳处理伤势的林郎中见他们窘迫,提出收留他们,要求是宋榕必须给他打杂。

有林郎中这个江城县老居民在,宋榕几乎没被怀疑,王柳也被假扮成打翻火盆子烧伤的样子。

李郎中年纪大了,经常需要人帮他去采摘草药,宋榕就借此机会,去官道旁留下了羽标。

“属下想着,既然当时他们没杀您,后面应该也不会了,而不管他们是敌是友,您应该都会再次去到打斗的地方。”

燕书承看了门口一脸无聊,站着守岗的两人一眼,点点头,只要他活着,回打斗的地方看看都会是第一件要做的事。

唯一的变故是他第二天就发了高烧,卧床休息了好几天才能出门。

“原来是这样。”宋榕说,“我后来又去看了两次,羽标附近都没有被动过的迹象,我差点就以为......”

幸好昨天一早,他去看的时候,那块地有被翻过的迹象,他这才放下心。

今天中午也一直在盛阳酒楼附近打探,见小公子进了酒楼,便琢磨着混进去送个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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