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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6章 番外二仲凛(三)26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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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他们回程的时间是够得, 也赶得上去瞧瞧孟汲信中所说的新天帝。可没成想屋漏偏逢连夜雨,张仲琰不拖延着时间后,他们竟然是遇上了棘手的事情。

近年来除了个邪教,虽是灵修, 可走的法门却不同于旁的灵修那般扎实可靠, 而是靠着人做炉鼎来修炼。虽是走的灵修法门, 可是做法却是灵修、魔修都不齿的。

白凛对这个门派也是知之甚少,听过一些传闻罢了, 也未曾想过自己竟然有朝一日会真的撞上他们。

他的容貌不论在哪里都是出众的,清淡又如莲的性子又格外吸引那些个邪门邪派的人。他们只当白凛和张仲琰是哪个世家的小公子出来游玩,便掠了去。

白凛没办法使用灵力, 而张仲琰更是三脚猫的功夫。他吓唬吓唬村落里面的人倒是还行,但当真遇上这邪教之人,也是半分法子都没有。

他们二人被捆着扔在马车之中,里面只有个小小的窗子, 最多也只能容下一人通过。外面是守卫,对他们看得也不算紧,兴许是只当他们是手无缚鸡之力的人吧。

白凛看着自己腰侧的香石, 那摘下来便可以让看手他们的人失去一段时间的战斗力,可是张仲琰呢?他不知道那气味的辛辣张仲琰是否能经得住, 他不过是个刚入门的灵修罢了。

虽然邪教对他们二人施了禁锢,叫他们说不出话来,但是他们却万万没有料想到, 白凛虽是不能施法,可修为远在他们之上。他们使用的禁锢, 在白凛身上根本起不到任何作用。

他看了眼驾车人正在哼着歌,半分没有将心放在他们二人之上的模样, 便凑到张仲琰的耳畔,轻声说道,“阿琰,等下帮我将腰侧佩戴的香石解下。”

张仲琰说不了话,只能疑惑地看着他。

他便又解释道,“我身上有异臭,能保得住我们一瞬间的逃脱他们的魔爪。但是这臭气熏天,我不知道你能不能忍得住。切记先行屏住呼吸,闭上双目。”

张仲琰点点头,听着白凛的话便屏住了呼吸,奋力用捆绑住的双手解开白凛的香石那一瞬间,他便闻到了比之前更加浓郁百倍的味道。

其实他当真不觉得那味道难闻,只是眼中一瞬间便有些生疼。他连忙合眼屏气,只听见外面驾车人嘀嘀咕咕了一句“什么味道啊”,便再没了响动。

张仲琰连忙摩挲着将香石塞进了白凛的手中,一头栽下车去,从一旁摸了块石头替白凛将手脚的绳索割开了。

仓皇逃窜间,白凛似乎想到当年他和玄天赦也是这般躲避雁姬的,不禁无奈地笑出了声来。他早便没有忆起这招来,竟是让他们二人白白受了许久的委屈。

味道已经随着奔逃而消散,张仲琰的一双眼睛也能睁开了,便是一睁开就看见白凛笑意尤甚的模样,不知所措地问道,“怎、怎么了?”

白凛摇摇头,又是笑道,“从前我也这么狼狈过,是和阿赦一起逃命的时候。那应该是我最后一次见他,后来他便去了九重天上,当了他的神君。”

张仲琰只觉得他的耳朵又刺痛了一下,便又是提到了玄天赦这个名字。他心中莫名的感觉险些又要破茧而出,仿佛上辈子他就讨厌玄天赦这个人一般,让他打心底就对这个名讳厌恶极了。

他不言语,只看着白凛,但是心中的那团火在一直烧着,甚至有些愈烧与旺的模样。

张仲琰摸了摸自己愈加滚烫的面颊,哑着嗓音有些怪异地问道,“师父,我是怎么了?”

白凛也是惊异,连忙伸手想要搭张仲琰的脉,却刚刚触碰到他的手腕,便感觉到了一股炙热的温度从他手指尖攀爬而上,让他不自主地回缩了一下,但却被张仲琰硬生生地拉住了。

猛地袭来的力气,让白凛不知所措,他感觉到到张仲琰温热的气息在自己的脸前,却不敢抬头。他心中紧张的同时,却又打心底里冉冉升起一股不同寻常的意味来。

白凛琢磨不明白,也更没有时间留给他想明白这件事。

他从来没想过,自己竟然有朝一日会同张仲琰有这种关系,可等他深刻地感觉到那股撕裂的痛感裹着舒意冲击着他,他才蓦然惊醒。

这不对。

张仲琰因为修为不够,所以在一开始便受到了邪教的暗害,而自己却是因着尸体的缘故,根本对这药没有任何反应。

所以张仲琰向疯了一般索取的时候,白凛甚至还能抽出思绪来捋这件事情的始末。

一下又一下的冲击,让白凛的思绪断断续续。他口中想要劝阻张仲琰,可是话到嘴边吐露出来的,便是只有一声高于一声的呻吟罢了。

只是捋着捋着,他便是沉浸在了快感之中。

醒来的时候,张仲琰正抿着嘴搓着衣角坐在他的身侧,见他睁眼,便先是递上了茶水,又是要塞几口干粮给白凛,却被白凛推住了。他又忙上前扶着白凛的身体坐起来,不安地站在一侧。

白凛却只是说道,“昨日是我未曾瞧见你竟然遭了那邪教的暗算,让你白白受苦,还望你莫要怪我。阿琰,还有一事请你谨记,昨晚我们之间并未曾有过任何事情,有也只是普普通通的解毒罢了。”

他便是从一开始便只字未提这事之后发生的事情,张仲琰只觉得如同当头被泼了一盆凉水一般,呆呆地立在原地。

什么叫做未曾有过任何事情,什么叫做普普通通的解毒?

张仲琰只觉得自己听不明白了,他本来只等着白凛将他打骂一番过后,他们便从师父徒弟间换了关系来,却没想到白凛竟然矢口否认了此事。

他在整一个清晨,从睁开眼看见白凛在他怀中开始,便觉得过分靥足。他憧憬又期盼白凛醒来,又打了许许多多的腹稿想要剖白说给白凛听。

他想说原来从一开始他便喜欢白凛了,也许是从白凛捡他回家的时候,也或许是从婴孩时期看到他的第一眼便开始了。他许许多多想说的话,却是被白凛一句“从未有过任何事情”,全部噎了回去。

张仲琰颤抖着双手,却是在下一瞬间紧紧掐住了自己的衣角。他一字一顿地说道,“不是这样的。”

他紧紧地盯住白凛的双眸,说道,“不是这样的,我们明明昨天发生过了。虽然起先是因为药物作用,但后来,却是我甘之如饴的。我……师父,我喜欢您,我爱慕于您。”

张仲琰说罢,便想要去凑近白凛一番,可却没曾想到白凛在恍然间竟然仓促地退后两步。他有些踉跄,更显得狼狈,立马转了身背对着张仲琰。

白凛不敢面对张仲琰,他见过寒诀与玄天赦,可却未曾想过他和张仲琰会有些什么事情发生。

就算是张仲琰上辈子对自己那般好,他也从未曾往这情爱之间想。从始至终,他便是将张仲琰当做最最亲密的师父,这辈子又变成了最最亲密的徒弟。

他本来也是只打算着,等张仲琰修为够了,便为他娶上一位女灵修。上辈子张仲琰为他操碎了心,他只希望这辈子张仲琰能够开心快乐。

白凛叹了口气,可却未曾想到,张仲琰现下想要的开心快乐,便只余下他一人了。

张仲琰看着白凛接连叹息,只觉得一阵天崩地裂席卷而来,刹那间将他压得喘不过来气。他只是抿着嘴,定定地看着白凛,只期待着下一瞬间白凛便告诉他那不是真的。

可白凛依旧背对着他,许久才轻声问道,“阿琰,这是你想要的吗?”

张仲琰连声说道,“是,是我期许的。师父……我当真心慕于你。”

“好。”白凛轻声说道,“既是你心之所向,我便如你所愿。”

既然张仲琰当真对此事开心快乐,他便遂了张仲琰的心愿。他记得,从前张仲琰也是对他有求必应的,他应当学着如此。

张仲琰本是兴奋的,可兴奋过后,又品出来了白凛话中的无奈。他像是在完成什么任务般的回应着,便是一时间也欣喜不起来了。

可到底,白凛也是同意了的。

张仲琰叹了口气,不过是踏出第一步罢了,再硬的心肠也会有被焐热的那一天。

只是他瞧着白凛一张甚至有些茫然的脸庞,只觉得颇为无力,叹了口气。

张仲琰虽是已经笃定主意,不管白凛如何,他都要死皮赖脸地跟下去。可是得不到回应的爱恋,总是叫人心痛欲绝。

白凛就像是懵懂的少年人一般,面对着张仲琰的示好示弱,只是一味的逃避。若是有逃避不得的时候,便是默默接受,没有任何反馈。

张仲琰便是心中无奈之至,好似白凛从前的千年时间都是白活了一般。但他却未曾放弃,只要进攻,便是总有破城的那一日,他深谙这个道理。

可再坚韧的蒲草都有被扯断的那一日,张仲琰心中总是绷紧的那根线,也是在一次又一次地反复拉扯间,倏然断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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