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黎旷把自己的身份卡也拿到桌上,【大理寺卿二公子黎旷】。
搞半天只有五条一个光棍说了自己的真实姓氏。
在场所有人的阵营都是未知的,连姓名也未知,但五条悟似乎并不觉得紧张,他还摸了摸老鸨给他带来的那套衣裳:替换的里衣,料子也很细腻。
五条悟目光落在这身华贵不适合打斗的衣服上,与韩丽子的目光交汇了一瞬间。
【ざ知之】【里衣有点像熊老黑那件的料子?】
没有人探究,大家都各怀心思。
只有五条悟笑了一声,“明天别忘了我给你们的任务,仆人们。”黎旷按了按韩丽子的衣袖,“好的,五条大哥!不过很晚了。明天再说吧。保证完成任务!”歌伎幽幽唱着的歌声也逐渐随着夜深隐没。
曲终人散,灯盏残落,深夜的月色也隐藏在漆黑□□之后,只露出半个白影。
宵禁的卫士打了五更,在他提灯的身后,一个身着深绀色的影子从城墙头一跃而下,只有那头白发,在夜色中忽闪而过。
“天干物燥,小心火烛。”
幽幽的打更声在夜里晃荡着,狱卒手里的烛火也一晃一晃,一双手伸过来,笼住了那胆战心惊的火焰。狱卒悚然一惊,差点放声尖叫,却听来人说,“呼,还挺暖和。”
狱卒已然气得浑身发抖,纵使没人在旁边撑腰,也磨着牙颤声咒骂,“你属猫的啊,晚上不睡觉,走路没声音,黑夜不打火。”
五条悟继续拿着别人手里的蜡烛烘着手,“我属蛇啊?早上睡醒了出来随便散散步嘛。我平时都这个点起的。”
五条悟睁眼说瞎话给狱卒带来的错愕,淹没了那星点的恐惧。狱卒信他就有鬼了,“你家三点起床,每天睡四个小时。”
五条悟也不辩,笑嘻嘻问,“你知道案发现场在哪里吗?”
狱卒摇摇头,把蜡烛往他手里一塞,走在前面,不去看他,强打出精神,暗示得很明显,“老板,你不是南方人吧?”
五条悟说,“啊?我不是老板,我是东京人。”
“洛阳那个东京啊?我也是北方的,我四川的。”
“日本东京。”五条悟强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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