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怕她在发情,都无法承受这样几乎比酷刑还要恐惧还要可怕的折磨了。好涨、她的肚子要爆炸了。内脏好像都被拳头干成了一团烂肉浆糊。
他的速度起初还不算快。
可是在她这个淫荡的身体、在这样的虐待之下都能体会到快感,甚至仍然在渴求着信息素、渴求着性交而仍然扭动身体,不断表现着骚浪的时候——
闻望寒就开始加速冲击了。他虽然在控制力道,可哪怕不用很用力,脆弱娇嫩的子宫在他拳面之下也无法保护自己,每次都被拳头干扁,朝上狠狠地顶入内脏里面。她模糊感觉自己的内脏揉成各种形状,搅打蛋清般将她内部捅出咕啾咕啾的粘稠响声。
很快的,和悠就再次尿了出来,这一次她尿得几乎不成线,好像下体的神经已经完全丧失功用,所有的肌肉都被肏裂了,像只被剪去大脑的青蛙仅凭脊髓反射蹬动后腿,下沉背脊猝然弓起又迅速瘫软,骚逼在无情殴打下彻底屈服,每次随着他拔出手腕,逼肉就啵地一声像朵花苞弹出体外。
闻望寒一手按住她不断抽搐的大腿,此时她的肉逼已经被玩弄的不成样子了,两瓣白嫩的阴户已经看不出原来的样子,高高肿胀成了熟透的浆果,惨烈地包着他的手臂,真就像两瓣肥厚半透明的嘴唇一样。逼肉已经完全被他的手臂操成了洞,稍微拔出来一些就能看到贴绛红膣壁吸吮,子宫颈犹如舌头一样推挤穴肉的层迭褶皱,好像要让她的整个穴肉都推搡到外面去在体外完全绽放。
要坏了。
要坏了。
坏掉了。
就像他所想的那样,如果不用口枷的话,此时已几乎被彻底玩坏的女人,说不准就会咬断舌头。
她拼命地摇着头,浑身上下的青筋都因为痉挛而凸起,被口枷束缚住的舌头垂在圆环里,发出破败无意义的哀鸣。死去活来地昏过去,再醒过来。再被猛地肏昏过去,又醒过来。
可这具身体——仍然分不清楚是快感还是痛觉。这些东西,在信息素的浸泡之下,只剩下扭动承欢的淫荡。
求饶。
求饶。不可以了。不行。真的会被操死的。会死在这个男人身下的。
被操碎的意识里只有这样简单的想法。
“求……求你……不行……骚逼……骚逼要坏掉了……翻出去了……求你……”她被干昏过去,醒过来时总算积攒出来一点力气,拼了命地哭喊求饶。
“求谁?”
“望寒……望寒……求……求……”
她的口被捆缚,说不出清晰完整的字,但悲鸣中夹杂着的断续字眼,他也仍能听清楚。
又一次窒息。
和悠下巴高高仰起,软垂着探出半截的舌头彻底而完全地推出口腔,颧骨泛起病态晕红,眼睛翻至脑后就没能再转回来。
每寸穴肉都随蹂躏咕噜咕噜不停蠕动一抖一抖吞着小臂,身体抽搐着想要潮吹但无论是子宫还是膀胱都挤不出任何液体。仿佛无穷无尽的高潮后,和悠全然失声,嘴唇哆嗦着在拳头握紧拔出的瞬间彻底小死了过去,脱离在体外被干翻出来的大块逼肉随微弱的呼吸瑟缩,像是她身上仅余的鲜活部位。
闻望寒此时扬起手指,束缚在和悠身上的冰霜碎裂,嘴里的口枷也解除了。他俯身捞起她,从储物戒指里掏出丹药抵如她吐出来的舌后,低头吻住,纠缠着吻住了她。
不知是丹药还是信息素的刺激,她有了轻微的反应。他一掌插入和悠的发间扯着她的头发与仍昏迷着的她疯狂地激吻,单手解开腰带拉开裤子,勃起多时的、滚烫而狰狞的鸡巴,就抵在了她被干出来的逼肉上摩擦着,“不用担心……和悠,我会……把你被肏翻的骚逼干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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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哥。是个S哈。
我之前就说过的。和大狗不一样的S.
另外大狗的OC已经出了剪影,六套外观,我的妈=A=再次感谢GUAN头。
仍然粗长。
之前欠的有更,所以我会继续粗长。
另外。再次说一遍,献囚是肉文。肉文。肉文。我写肉,我没错。
还是那句话,有些人别喷也别带节奏啦,=A=我是真的就就就不会改,也就就就不会被你们骂跑,何必呢?不累嘛=A=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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