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刻,方书涟清楚地知道,即便是死,她也得埋在皇陵里。快马赶来的方康察觉到屋里压抑的气氛,又见方书涟红肿的眼睛,心底怒意翻腾,恨不得将死去的程幼挖出来鞭尸。真是死了也不让人安生。——“仪廉……”昏暗的房间里,郑仪廉修长而有力的身下压着一个人,借着月光那人一转脸,诧然是程府的嫡长子——程寒毅。悉悉索索的衣服摩擦声混着男人粗重的喘息声被散开的帘子拦下……“程寒毅,我成全你……”程寒毅被身上人粗暴地掐着脖闷在被褥上,麦色的脊背因未知而警惕地绷起,形成一条流畅有力的线条延伸至暧昧色/情的腰窝。“仪廉……”郑仪廉挺腰,叹喟地仰起头,文雅端肃的人莫名色/气。而他身下程寒毅疼得额头直冒冷汗,麦色的肌肉因为抗拒而隆起,身上每一处都是恰到好处的健美性感。长腿、细腰、宽肩、利落分明的下颌……连满是男性特质的喘息都成为这场情/事的助兴剂。郑仪廉俯身捂住他因疼痛不适而微张的嘴巴,未等两人身体适应便凭借着心底的怒火快速鞭挞。臭水沟旁边的花被人摘下攥在手里,粘成花泥,粘腻、带着腥气……程寒毅不知道过了多久,迷迷糊糊睁开眼睛越过身上人带着情欲的脸,恍然发现月亮早隐入云堆。他们第一次见面时,郑仪廉玉面乌眉,端肃雅正,是父亲最喜欢的读书人模样,而他当时刚刚从武场比试回来,灰头土脸,带着汗臭,他顿时觉得羞耻。羞耻……他来不及想清为何羞耻,就又被他含笑温雅的模样给怔住了,只是可惜,可惜他的笑和不多的耐性都不是给他的,而是给他的五弟程幼的。程幼同他一起长大,这自然。这次见面是因为了父亲回京述职,所以待不长久。在这不长的时间里,他摸清了他的脾性。并不是外人所看的稳重凛然,明朗如月。他喊他兄长,眼里却带着警告。不知道是郑仪廉透查人心,还是他醉后的眼神将秘不可闻的心思变得昭然若揭。“兄长,您醉了,让若怜送你回房吧”郑仪廉眉眼映着庭院里的暖色烛火,显得格外好看,只是看着他的眼神却也格外冷。他怔了一下,片刻望着早已离去的修长身影,心沉甸甸的,像被堵住的风口,像被剪断的烛线,像……后来才知那一刻的万般怅然,名为不可得。月亮隐入云堆,夜色更浓。他仰着头,忍着疼,竭力克制喘息。作者有话说:谢谢大家的投票和打赏,我爱死你们了,mumamuma!第42章 小太子浑身滚烫竟烧得不省人事帝京混乱,而彼时的关外,一辆马车已驶离涵关交界,离帝京越来越远。就像有些东西在冥冥之中已经渐渐背道而驰,驶向更远的方向。出交界后马车又行了两天出荒野,此时正绕山路。这两天程幼烧是退了,但小脸还是病戚戚地煞白,咳嗽得也厉害,一咳嗽手抓着窗檐,削瘦的肩就抖得不成样子。齐煜川翻开他的衣领,见锁骨处还留着一片青紫的牙印,皱了皱眉头,嘴贱地抱怨。“你怕是托生错了,该是姑娘……”“你……咳咳”程幼仰头刚要反驳就咳得撕心裂肺,额头青筋爆出,泪泠泠的眼睛泛着红。见他红了眼,齐煜川服软,两指交叉盖住唇,表示不再说话,转身去给他找药。他人是越来越瘦,肚子却一日大似一日,有时齐煜川看他扶着肚子下马车心不由自主地都跟着一紧。入夜,程幼喝了药渐正要入睡,却被一阵肃杀声惊醒,惊慌之下想找齐煜川,却发现齐煜川根本不再马车里,不假思量抱着肚子就躲到马车角落。外面的打斗声越发激烈,连着马车都有刀剑狠狠入的刺耳声。马车外齐煜川大刀悍然,将偷袭的人头颅一刀砍下,放了烟,上车将程幼抱出就匆匆向密林深处逃去。跑了一段路,齐煜川警惕似扫视四周,将惊恐不定的程幼放下,皱着眉低声说“朝着我指的方向跑,不要回头!”程幼紧紧扯住他的袖子,手抖得不成样子。“我……”“快”情况紧急,齐煜川等不及他说什么,扯开他的手也朝着相背的方向跑去。齐煜川的离开让程幼极度不安,等到齐煜川的身影真的消失,孤立无援之下程幼也憋着一股气撕了裙摆就跑。风从耳边呼啸而过,他却只能听到自己逐渐粗重的喘息声。不知道跑了多久,直到体力不支瘫倒在半人高的杂草丛中,程幼撑起手还想跑,腹部却传来剧烈的疼痛,他的脸刷得一白,低头看见被血水浸湿的裤底,一动不敢动。',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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