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院中的宫人听到殿内的动静,心惊胆战,眼睛盯着鞋尖头垂得更深。李牧首沉默不语地一把将他的双手缚住压在头顶,低头吻着他被迫仰起的细白的脖颈。程幼怕他真胡来,知道挣扎不过,就软声软气地哭着求和,可李牧首却根本不顾及他的哭闹,决意让他长记性,一手护着他的肚子,一手扯开衣领,下一刻却突然在他的身上发现了别人的痕迹。拨开程幼衣领的手一顿,霎时李牧首周身的气息恐怖骇人。程幼见他盯着自己的锁骨,惊觉般地想起锁骨处曾被齐煜川刻意留下的吻痕,登时吓的一身冷汗,屏息看着李牧首黑漆漆的眼睛不敢言语。“是谁”李牧首抬头面无表情地看着他问。程幼撞进他没有温度的眸色中,吓得浑身发抖,不自觉屏住呼吸压低哭声。李牧首用指腹揩净他脸上的泪,垂眸盯着那点深色暧昧的皮肉,那锐利如刀的眼神似乎像要将那片皮肉活生生从他身上剜掉一样。“不说?为什么不说?”夹着冷意的话落在程幼的耳边,像空中猎猎作响鞭子让他惊惶不安。“没有……”他哭着摇头,手一点一点拽着李牧首的衣袖,像求饶似的。李牧首低头轻轻亲着他颤颤巍巍的睫毛,低声道“没有哭什么”“嗯”“确定不告诉我”李牧首望着他含着泪的眼睛一字一句沉声问。程幼心跳如雷,不肯说一个字,生怕李牧首从他的只言片语里察觉齐煜川的存在,只是用含着水的眼睛戚戚泠泠地望着他。李牧首了然,心里底也越发阴鸷冰冷,缚着程幼的手慢慢松开,改为扶捏着他细白的后颈,迫使其将脖子压向自己,而后俯身狠狠吻着、撕咬着那印着他人痕迹的皮肉。程幼疼得弓着腰,用手拼命推身上人,可这毫无威胁的反抗只是使李牧首更加无所顾忌地控制、逼压,而他最终只能被迫接受他凶狠没有丝毫温情的吻。“疼、好疼、放开我!”“李牧首……”程幼哭着控诉却被李牧首置若不闻,推搡中,书案上的折子散落在地上,一旁的凳子也被他伸脚踹倒,扑通一声砸在地上,发出刺耳的声音。“疼?”“他弄的时候疼吗?”李牧首看着程幼满是泪水的,难以克制的怒火如沙漠的卷风拼命肆虐,几乎要摧毁他的神志。他像是没有理智的野兽,心里只有一个念头——把程幼身上属于别人的痕迹完完全全抹去。是他的,程幼是他的……“为什么不说,还是你喜欢?”李牧首用布满血丝的眼睛盯着他,突然一字一句厉声问。程幼只觉得李牧首疯了,趁其不备随手抓了一个坚硬的东西就往他头上砸,慌乱中从钳制中脱身,跌跌撞撞就往门口逃,但手还没碰到门栓就又被满脸是血的李牧首扣住手猛得转过身,然后嘭得一下摁在门上。血从李牧首的额头顺着脸颊,滴落,程幼惊恐地看着面容森寒的他,突然连躲都挪不动脚。“害怕我……”李牧首看着他不自觉睁大的眼睛低声陈述,明明还是那张面如冠玉的脸,但程幼却觉得他如同地狱里的修罗。“你不是喜欢我吗?”他逼近疑惑般地问。“我、我……”程幼看着他额头涓涌不断的血,结结巴巴地小声道“你别这样……”“我害怕……”说着程幼没忍住,黑白分明的眼里就又溢满脸泪,将落未落,憋着声音喊“陛下……”“你还喜欢我吗?”李牧首嘴角微微含笑问,努力将情绪放得平缓,却不知道这样更骇人恐怖。“喜欢陛下……”程幼手抚着一阵一阵疼痛的肚子,仰起挂着泪水的脸极近怯弱回答。“不对”李牧首摇了摇头,纠正道“是李牧首……”“喜欢你……”程幼抬头亲着李牧首的唇,乖顺地回答,显然早被吓破了胆。听到他的回答,李牧首眼里的暴戾之气稍稍散,只是瞥见他锁骨处的咬痕,心中的杀意便一寸一寸沸腾。“既然喜欢就要从一而终,身上不能有别人的痕迹,只能有我的知道吗”“知道吗?幼幼……”“知、知道……”程幼连连点头,抖着声音答。李牧首眼尾微弯,冷冽的眼眸却寒湛湛的,像笑了一下,又像没有笑,片刻突然伸手摸了摸程幼冰凉的小脸,动作温柔而偏爱。程幼警惕害怕地看着他,不知道他什么意思,直到李牧首弯腰将他抱到床上,拨开他的衣领,将自己私印印在他那寸皮肉上,程幼才隐隐约约知道他要做什么。雪白的皮肉上印着李牧首的红色印章,有一种诡异的严谨暧昧,如同一件物品被打上了主人的标记,程幼蜷着腿往床里躲,对李牧首从心底升起深入骨髓的惧意。',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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