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牧首拿出刺青所用的银针和颜料,整齐地放在几案,看着躲在床里的程幼,面容冷矜地将人抱在怀里,程幼一动不敢动,看着他将自己的衣服剥开露出肩膀,用颜料细致地描绘着印章的图文。笔尖微凉突然点落,程幼瑟缩一抖,便晕染了色,李牧首不厌其烦地擦掉又重描,直到完整地将印章的图案描绘出,收笔。“闭上眼,不会疼……”说着李牧首伸手将程幼黑白分明的眼睛捂上。许久,程幼只觉肩膀细细密密得疼,最后疼得眼泪止不流,才开始掰李牧首捂着他眼的手。“忍一忍,还有一点……”李牧首停下手中的动作缓声安抚。“不……”程幼哭着摇头,推开李牧首拿着针的手,扭头向门外喊桃曳。殿外所有宫人低头,听着屋里传出的断断续续哭声,皆是敛声屏气。而桃曳也被侍卫拦在殿外,不得靠近半步。等程幼哭声渐缓,李牧首伸手又要将人捞进怀里,可程幼一见他伸手,便背过身哭得上气不接下气。李牧首单膝跪在床边把眼都哭肿了的程幼捞进怀里,然后将人分开腿环抱在怀里,轻轻地拍着他的背安抚。肩处又传来刺痛,程幼张嘴咬住李牧首的脖子,只是没什么力气只在他脖子上留下了浅浅的牙印和水渍。李牧首落下最后一针,程幼忽然觉得下/体像撕开了一样疼,相较之下连肩膀处火辣辣的疼几乎都可以忽略不计,程幼摸了摸肚子,瞬间手脚冰凉,要生了……“叫太医……”他抓着李牧首衣领蜷缩着身子惊恐地喊。李牧首低头看见他苍白没有丝毫血色的脸,迟疑片刻。程幼见他不动,又急又疼,抱着肚子断断续续说要生了。要生了……李牧首脸色一凝,摸了摸程幼额头,才发现疼得他额头全是冷汗。他僵硬地将程幼放躺在床上,扬声唤曹公公传太医。门外曹公公一听到李牧首的吩咐便立派侍卫快去请太医,转身又坡着脚忙不迭地走到殿门口,正要进殿伺候,李牧首却突然把门打开了。曹公公看着李牧首血喇喇的额头差点魂都吓没了。“圣上,您这……”“程幼要生了……”李牧首打断他的话,目无聚点一字一句道,说罢又转身去寝内。片刻,太医全部都聚在伏庸殿外听候差遣,曹公公也有条不紊地安排人手,而本是最沉着的李牧首此刻却手足无措地站在门外,目无焦距地看着人来人往。消息传到长慈宫,太后带着宫人匆匆向伏庸殿赶来,路上听了容熙姑姑说了李牧首所作所为一言不发,直到见了李牧首,二话不说一个响亮的耳光就甩在了他的脸上。殿内外的宫女太监皆扑通一声跪在地上,垂着头敛声屏气,一时偌大的伏庸殿只有程幼忍痛的哭喊。“你到底是在做什么啊!”“他肚子里的孩子难道不是你的骨肉?”“难道他不是你的枕边人?”“好歹他也别人家金尊玉贵养着嫡子,你是要把人作践成什么样子才罢休!”太后看着面容冷淡的李牧首,厉声质问,根本不忍听屋里程幼凄厉的哀哭声。李牧首的半边脸浮起掌印,他抬头看着怒气冲冲的太后,面无波澜像是失去反应的能力,半晌,随手拿了帕子将脸上的血迹擦干净,像是自语一样道“他和孩子不会有任何事……”说罢将沾着血的帕子扔在地上便推门进了产房。程幼躺在床上,头发湿漉漉地贴着脸,整像刚从水里捞出来一样。数位太医跪在屏后静候差遣,只是两个产婆熟练有序地进行催产。李牧首走近,产婆要行礼,他皱着眉摆了摆手。作者有话说:谢谢大家的投票,好开心,开心得我库库码字!o( ̄▽ ̄)d第70章 产子程幼转头看见李牧首,又怕又恨,一手攥着床沿,一手抓了枕头就往他脸上扔。李牧首不躲,好声好气地单膝跪在床边。“都是你……”“我恨死……啊!”“好疼……”“*……!”“啊啊……!”程幼疼得手背青筋曝出,连光洁的额头也隐有青迹浮现,咬着牙,泪和汗顺着他利落的下颌砸在被褥上,浸出一片深痕。产婆端着碗想过程幼喂汤,李牧首伸手接过。“幼幼喝药……”他温声诱哄。程幼疼得天旋地转,无意识地摇着头,药根本就不了他嘴。最后没有办法,在产婆的催促中,李牧首将药含在嘴里再一点一点渡进他嘴里。喂了一半,另一半全被程幼吐在李牧首身上,算是喂了两碗才凑够一碗的量。',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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