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毅寒目光一厉翻身将缠在身上的人猛地压下。何刃虽然被他压在身下,一双大长腿却没闲着,在两人翻转间就利索地缠着程毅寒的腰身,轻轻一勾让身上人倒进自己怀里。“别再说让我不高兴的话,小心我在这里*你。”程毅寒手肘承载他两侧,见他露出的阴郁目光便知道他不是在说笑话,脸一下异常难堪。作者有话说:何必是上一世小太子篡位时平叛的那个大将军,而何刃是他儿子(嫡次子)。【省略部分在qun里】第94章 李牧首哭了“不要在我家里发疯。”程毅寒看着他语气平缓。“你也知道我发疯,我喜欢你喜欢得都要疯了,你就不能喜欢喜欢我?程毅寒,我哪里比不上郑仪廉 ,你就不能喜欢喜欢我?!”何刃的脸变得比六月天都快,性格内敛肃稳的程寒毅哪里招架得住,被他缠着又抱又亲,折腾了够。“放手!”程毅寒红着耳尖,看着身下动作浪荡的人厉声告诫。“你亲亲我……”何刃确实没有脸皮,衣衫半解,露出雪白的肩头,水艳绯红的唇微启斜眼看着他蛊惑,明明身量比程寒毅还大上一圈,但做尽浪荡姿态却丝毫不违和。“啊!”突然他脸上的笑骤然消失,弯腰咬着后槽牙低促地痛呼一声。程毅寒从他身上起来,看着捂着档忍痛的何刃皱了皱眉,理正衣领子出去。他走后,何刃腾得站起身,神色阴郁地将一旁的凳子一脚踹到墙上,对郑仪廉的嫉恨又到了一个新高峰。他迟早让程寒毅领着他程府!程府内院“爹爹,疼……”满满趴在程幼怀里,小手摸着他生产时留的疤痕,仰头大眼睛里蓄着泪,像垂着耳朵的小狗一样,可怜巴巴地。“不疼,早不疼了。”程幼将搂进怀里,盖上小被安抚。满满搂着他的脖子熟睡,只是没过多久,蜷缩着小身体又哼哼唧唧哭。程幼把他搂在怀里睡,轻轻地拍着背。“爹爹……”“嗯”程幼低声应。“爹爹,疼……”满满闭着眼喃喃自语。程幼手一顿,看着怀里闭着眼喃喃自语的小人,心像被什么撞了一下。门被推开,帘帐浮动。李牧首从外进来,程幼抬头看见他,片刻淡淡收回视线,伸手将满满贴在额头的软发拨开。和李牧首如出一辙的眼睛闭上,满满反而和他更像,额头饱满,鼻子高挺,一笑右脸嘴角旋进,露出一个小酒窝。李牧首轻步走近,从后面环住程幼的腰将额头抵在他肩上,闭眼深嗅这魂牵梦绕的气息。程幼僵硬地坐着,拍哄满满的动作也停了下来。窗外知了声此起彼伏,冰块在瓷缸里满满融化成冒着丝丝凉气的水,浸着香甜新鲜的瓜果,李牧首将父子两人一并揽进怀里,被各种情绪纠扎刺痛的脑子渐渐趋向平和,终于得到片刻的喘息。“你怎么了?”程幼推开他的手皱眉问。李牧首克制住不停颤抖的手,没有说话,眼底的血丝渐渐消失。“没事……”程幼将怀里的满满靠里放下,转头对上他越来越幽深的目光,抿了抿唇站起身躲。见他躲李牧首目光霎时一变,捉住他的手将人带进怀里,俯身噙住他的唇,呼吸急促,眼底的血丝又涌上来。“咚”得一声,程幼抬腿一脚猛得踹在他腰上,然而却并未把人逼退,只是激得李牧首更暴躁。李牧首一只手攥住他两只细白的脚腕,而后抬臂将人抱到隔间,他扶着程幼的脖颈凶狠地亲,像由口及心,要把程幼整个人拆入腹中。隔间的门被踹开,他被李牧首放在软榻上,身上的衣服被他暴戾地撕开,露出大片白嫩柔韧的皮肉,而李牧首却衣冠楚楚甚至连下摆都没有乱一点。“你怎么了!”程幼看着身上明显不对劲的人惊恐地问,片刻拽了一旁的毯子披在身上,喊着曹公公跌跌撞撞向门外逃,李牧首眼底血红一片,拉着他脚腕将人拖进怀里,低头咬住他坦露在眼前的脖颈,如同猛兽叼住捕获的肥美野兔。程幼疼得躬起腰,玉骨分明的手哆哆嗦嗦地摸上他手背,勉强扯出笑软声哄“我不走,我是你的……”“你是我的……”李牧首像是失去神志一样,松了含在嘴里的软肉,盯着程幼泪蒙蒙的眼睛低声确认。“是,我不会走。”见他神色松动,程幼趁势转过身,脑子飞快转动,只是还没等他想出对策,便又被李牧首颤着手猛得抱进怀里。他额头青筋曝起,几乎肉眼可见地跳动。“不要走……”“不可以走了……”他将程幼的脸捧在手心,如同掌上珍贵宝一样,神经质地重复道。',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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