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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将军和副将就像狼和狐狸,天生犯冲,三天两头闹,不过也都不是什么大事,因为何副将总能嬉皮笑脸地把他们将军哄好。而他们心里的狐狸副此刻正掐着他们将军压在帐后亲。帝京城外,一阵急促的马蹄声从林中如利剑一般穿过,扬起一阵灰尘。武苍山外,离城越近肃杀的气息也越浓烈。方康收紧马缰,带着人马从坡道抄近路将胡羌埋伏的杀手全部剿灭。竹声簌簌婆娑,方康手提拿蛇鞭面无表情地越过地上的尸体,慢慢走到一个被俘的杀手面前。“寒叔”方康低声唤。那人的脸上的人皮面具被方康的亲卫一下撕掉,露出一张在场所有人都熟悉的脸。这是方尚书的亲信,也是看着方康长大的寒叔。“小侯爷……”被方康唤作寒叔的男子,一张口就被嘴里溢出的血呛住了气息,断断续续望着方康哀求“我、我活不过今日,杀了我……”方康苦笑一声,转身看了看遍地的尸体,苦涩几乎要溢出喉咙。所以这就是李牧首把他安排在城外把守的原因吗?明明城外安排谁都可以,为什么李牧首偏偏安排他?因为策划出这场叛乱的人其中也有方尚书,他的父亲。若方尚书心软,方康可活,兵不血刃平乱,帝胜;若方尚书绝意,方康丧命,方尚书也要经历丧子之痛,帝亦胜。方康提起刀,温热的鲜血奔涌而出,他眼底的泪落在滴饮饱鲜血的刀刃上,折射出着冰凉的光。少年的成长野蛮又狰狞,吞着泪和血,此后骑马倚斜桥,满楼红袖招的日子一去不复返。册封台上李牧首看着太后久久沉默,而册封台下众人也心思各异。“朕,尊母后良言。”李牧垂下眼帘轻声道让人琢磨不透他真实的心思。太后松了一口气,也无声地深深叹了口气。“太子立,众臣工跪!”在李牧首抬手示意继续后,猎猎鞭声响起,高台下众人齐齐掌心撑地——跪。礼毕,满满被李牧首抱着去祭台后的厢房。“爹爹!”满满看见程幼眼睛一亮,大大张开手臂要抱。程幼伸手将他接回怀里,微微笑了一下。站在一旁的李牧首盯着他的侧脸,目光专注到几乎灼烫。程幼抱着满满哄了一会便人曹公公抱着他先上马车。知道程幼支开人是有话对他说,李牧首忽然很紧张。“李牧首……”程幼看着他的眼睛唤。“嗯”李牧首抓紧手心应声。“今天是你甘愿立他为储君,所以可不可以无论以后他犯了多大错都留他一命?”“我……”对上他不信任的目光李牧首感觉如坠寒窖,他张了张想辩驳却也无力可驳。“满满也是我的孩子……”听这话程幼弯了弯唇像是笑了一下,莫名带着嘲讽的意味“但愿你真把他当自己的孩子。”离开的时候,程幼在院外意外碰见了坐在马的太后,太后见他,扶着容熙的手下车,走到他跟前。程幼按规矩颔首行礼,满满也被他教着喊祖母。满满肉乎乎的小手交叠一握稽首,仰着头乖乖喊“祖母。”太后眼尾泛起细微的皱纹,弯腰怜爱地摸了摸他小脸。“和他父皇小时候长得真像,只是希望以后性子不要像他。”说着拿过卦善奉上来的小木盒递到程幼跟前。程幼见这盒子精巧非常,遂不敢收。太后慈和地笑了笑,将盒子打开,里面躺在一枚玉质令牌。“圣上当初满月时,先皇将这令牌传给他,这令牌可号令数万人,我当时和先皇关系不太好,所以没有收。”“后来先皇临走还是把它留给了我,说给我防身用,但我实在用不着,如今就传给满满吧,也当是了先皇的心愿。”程幼幼推阻的话压在喉咙里,看着她鬓角的白发莫名不是滋味。太后登上马车,看着站在原地的程幼摆了摆手,轻声道“回去吧。”齐璃死在流放路上的消息想必她已经知道,所以今日才拖着病体求李牧首放过齐煜川。李牧首匆匆从外赶来,慌张地看向程幼如同犯了错的孩子。程幼没有说话,心想你什么手段我没见识过,这样的手段已经不算狠辣。“我只是怕太后不喜满满……”李牧首紧张地看着他,生怕从他脸上看到厌恶的神色。怕太后不喜满满,所以封锁太后的消息,想等着尘埃落定后再告知太后,却没想到太后并非毫无护身之能,今天太后能安然出现在这里,不是方尚书的阴谋,不是藩王逼迫,是她想。先皇对太后一往情深,怎么会不给太后留下护命的东西呢?',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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