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也不关心徐慧萍为什么会这么做,无非是私心作祟,为了自己的利益罢了。萧沫甚至懒得再听她狡辩,而是问那边的锦衣卫统领:“韩某,我想知道,当日我进城交绣品的消息是不是也是她透露的?”底下的徐慧萍闻言瑟缩了一下。韩重元回答她:“是。”萧沫闭了闭眼,人心险恶。到了此刻,徐慧萍嘴里还是满口谎话。从第一次透露消息后,她就知道在原主身上发生了什么悲惨的事,然而她还是一次又一次的出卖了原主,眼睁睁地送她去死。也许她不是直接害死原主的凶手,然而,她却比凶手更可怕,更让人厌恶恶心。有些人的恶是形于外的,而有些人的恶毒却深藏于人心鬼蜮中,令人防不胜防。萧沫睁眼:“他们到底给了你什么好处?”徐慧萍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只是垂头可怜地哭着。韩重元走到她身边,轻语解惑:“只要把消息卖给他们,就有机会给赵家公子做妾,算是好处吧。”做妾?萧沫觉得既可笑又悲哀,就为了这?平复心情,她问:“徐慧萍会有什么下场?”“勾结匪类,谋害皇家公主,当诛九族。”韩重元轻描淡写地说出惩罚,“至于罪魁祸首,凌迟处死,受千刀万剐之刑。”不,不,徐慧萍眼泪恐惧地喷涌而出,疯狂地摇头。杀人者偿命,谋人者死,原主是真的死了,现在站在这里的是她萧沫。她不是原主,没有资格代替她去原谅一个害死她的人。徐慧萍死有余辜,她但凡有一丝不忍之心,有一次提醒原主小心提防呢。但是她也不赞同九族连带之罪,那些九族有什么错呢,就因为徐慧萍要做人小妾,被牵连害得没了性命,她配让这么多人陪葬吗?不过,她刚来到这个时代不明律法,也不知道韩重元有没有夸大其词,这些可以稍后再讨论。她将视线投向旁边烂泥似的男人,心中有所预感:“这个人又是谁?”韩重元回道:“城中首富之子,赵庆阳。”萧沫并不意外,当日她从钱老大口中就知道有这么个人,而且自己昏迷之前还有一个匪徒落到了锦衣卫手里,凭锦衣卫的本事,七天应该够他们查清楚真相了。也许是萧沫凝视人的视线有够久,韩重元眉头皱了皱:“公主在看什么?”萧沫收回视线:“我并不认识他。”或者说原主从来没有见过他。韩重元笑了笑,意味深长地道:“飞来横祸,有些恩怨并不一定非要认识才能结下。”萧沫知道他一定是搞清楚来龙去了,当下道:“哦,那恩怨从何而来?”韩重元饶有兴致地看向赵庆阳:“不如让他亲口告诉你。”地上的赵庆阳□□了一声,他的双手双脚都被打成了骨折,软塌塌的吊在身躯上。更是被锦衣卫关了七天七夜的小黑屋,领教那些曾经施加在朝廷大员身上的严酷刑罚手段。事实上他第一天就哭着喊着把什么都招了,只是人家不放过他,故意折磨得他求生不得求死不能。他后悔了,他就不该来招惹朱沫儿,鬼知道人家有一天会成了皇家公主,这是倒了八辈子霉,才让他撞上这桩奇葩事。吐血三升,这是苍天要亡他啊!他坦白,他交待,他什么都说。第21章临窗的案几上摊开了一张白纸,有素手调墨,纤笔弄画。随着墨色泼洒,点点春花在遒劲的枝头蕴染开,仿佛闺中少女心间绮丽的梦。树下是轩窗半掩,有玉郎娇娘,新婚情浓,顾盼成欢。俊俏的新郎手执画眉笔情深似海,新娘娇颜半露,似羞还喜。画上的人男的俊,女的美,好一对神仙眷侣,拿着画笔的女子久久地看着自己画下的人物,竟是痴了。一阵北风吹来,单薄的纸张被风托起,竟是飘向了窗外。女子发出一声惊呼,往外探出身子,似乎想要抓回那张画。她身后伶俐忠心的丫鬟忙上前护持,喊了声:“小姐,小心!”裹着绫罗绸缎的女子焦急地推开丫鬟,抬头看起,却不由怔住。她的画,随着那股突然而起的风,飘飘荡荡落到了一人手心。窗外不知何时悄悄来了一群人,穿着红色飞鱼服的锦衣卫如凶神恶煞分守四方,拱卫着中间气质深沉莫测的男子和蔷薇般美丽的女人。女人的眼里却似乎只看到了萧沫,从对方如乌云堆积的秀发,到光洁的额头;从脉脉含情似缀着点点星光的大眼睛,到挺秀的鼻子;从如玉无瑕似雪洁白的肌肤,再到如花瓣一样多情娇艳的红唇。',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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