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清月故作为难地撇了一眼左鹤丘那边,欲言又止道:“我们可不可以去求鹤丘分一些给我们?我只需要一点,不知道他能不能同意……”沈岁厌冷笑了一声:“你看他对我们那个态度,鼻子不是鼻子,眼不是眼的,还能指望他分给你雪蚕衣?”温清月失落地垂下头,喃喃道:“我也知道我是痴心妄想,可是家主那边我实在不好交代……阿厌你是知道我的,我就只是温家旁支的次子,在家里已经很难过了,我不能再让家主大人失望。”沈岁厌又一次因为他的话心软了,沉默了一会儿,无奈叹息道:“我去帮你问问。”温清月点点头,眼光温柔似水:“嗯,鹤丘他最喜欢你了,这次一定是因为生你的气才故意这样闹脾气的,只要肯哄哄他,你们肯定就能合好了。”沈岁厌不置可否地走过去。他心里其实也是这样想的,都是因为自己那次对他太凶了,若是态度缓和与人好好说的话,相信他一定不会再舍得和自己这样闹脾气。毕竟左鹤丘对他向来是卑贱的,乞求的,只要自己肯施舍一点爱意给他,对方就会像野狗一样重新扑到他脚底……沈岁厌站在结界外面,顿了顿后才道:“左鹤丘,你能不能先让他把你放开?我有话要和你说。”左鹤丘掀起眼皮瞟了他一眼,声音沙哑道:“趁我还不想杀人,最好现在就离开我的视线,否则别怪我不会让你们活着回去。”他身上的毒素已经散的差不多了,修为逐渐可以施展出来,就算在这里解决两人也完全不是什么问题。若不是怕回去有人问起徒增麻烦,他根本不会让这两人有机会在自己眼前来来去去的晃。裴相槐在发觉到那两人时,就已经用自己的衣服罩到人身上,将皮肤裸露的地方都盖住了。他的眼神阴狠如狼,锋芒暗敛却酝酿着杀意,仿佛随时准备扑到人身上咬断对方的脖子。“左鹤丘,你到底想怎么样?”沈岁厌理解不了他怎么会放任新收的男宠这样瞪着自己,他已经准备低声下气求对方和好了,可左鹤丘却连个机会都不肯给自己。左鹤丘觉得他很有意思,之前口口声声说绝不会爱他,结果看到自己不搭理他了,又跑过来乱吠。“应该是我问你想怎么样吧?好奇怪啊…我已经听你的话不理你了,可你怎么又自己跑来纠缠我?”若是一般的蠢人他只管一剑挑了便是,但难得遇到这样的极品,他还想留着观察一下,看这个沈岁厌还能说出什么样的荒唐话来。沈岁厌被他怼的哑口无言,几番欲言又止,咬牙道:“我知道你是故意气我,现在你成功了,左鹤丘……”左鹤丘被他的话逗的不行,笑得一阵花枝乱颤。“你听听自己这说的是什么话?都不觉得可笑吗?”沈岁厌看着他笑不由得入迷了,左鹤丘原来这么好看吗?若是他从前就是这样,自己也不至于一而再再而三的将人推开……正当他意乱情迷时,左鹤丘突然寒了笑意,声音冷冰冰道:“滚吧,乐子找够了,再多就惹人厌烦了。”沈岁厌一怔,以为他还在耍脾气,不仅没走还往前了一步:“到底要我怎么做,你才能不这样闹了?”左鹤丘也懒得再和他废话,抬手又覆了层隔绝外界景象与声音的结界,耳根子总算能清净会儿。他侧头看向裴相槐,让人给自己施了道清洁咒又换了新衣裳,地上铺了好几层毯子才又坐下。其实比起符咒,他更喜欢用水洗,有一种特有的清洁感。可惜现在条件不允许,他也没有那么娇贵。不知不觉间,左鹤丘在垫子上打坐睡着了。再睁开眼时,他听到身边传来粗重的喘息声,抬眼一看裴相槐面色潮红,正在地上蜷缩成一团发着抖。左鹤丘难得沉默了一下。他支着头,伸出一根手指戳了戳对方:“裴相槐,你不是说自己不会中毒吗?”左鹤丘翻了个白眼,笑容显得十分讽刺。原来天道之子也是会中毒的?他还以为只有像自己这样气运差的才总会倒霉呢。呵呵…心里似乎有些宽慰了。第十四章 中情毒左鹤丘正想替他将毒素转移到自己身上,结果手刚碰到对方的身体就被人反过来一把抓住。力气大的几乎要把他的腕骨扼碎,左鹤丘目光暗了暗,对上裴相槐那双炽热闪着幽光的眼睛,漫不经心道:“胆子变大了,看样子已经毒到脑子里了?”裴相槐天生力气很大,只是平常除了练剑时一直压制着,看不出来罢了,此时他使出全力,还在虚弱状态下的左鹤丘一时半会儿真有些挣不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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