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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鹤丘不紧不慢地抽了十几下,才慢悠悠问道:“你知我为何罚你?”裴相槐额头上已经冒出一层细密的汗,声音有些嘶哑道:“因为我…没有听师尊的话。”左鹤丘又抽了他一下,眼皮都没抬:“还有呢?”裴相槐想了想,抿唇道:“我学艺不精,拖师尊后腿了。”左鹤丘剜他一眼,神色冷了下来,手上重重落下一记,几乎带下整条肉来,鲜血迸溅。裴相槐知道自己说错了,咬牙闷哼了一声,继续试探道:“我方才练剑不专心……”左鹤丘道:“继续。”“……”裴相槐实在想不到其他了,小腿上血肉糊成一片,血顺着伤口流下来在地上汇成一片小洼。花荆一下接一下抽落,他疼得身体微微颤抖,始终没有躲避求饶。“说话。”左鹤丘出声催促道。裴相槐声音嘶哑:“师尊,我想不到了……”他没有提起自己发狂时伤到对方的事情,因为昨晚他提这件事情的时候,对方已经生过气了,所以应该不是因为这个。左鹤丘见他似乎真的想不到什么了,随即又抽了十下后停手。“裴相槐,你在为我吸出毒素时,脑子里想的第一件事是什么?”裴相槐眼前有些发黑,他恍惚了一下稳住身形,开口道:“我要偿…师尊的恩。”左鹤丘反问道:“所以在那时你的心里,偿我的恩要比你的命还要重要?”裴相槐:“……是。”“我问你,你现在还觉得当时自己所做的决定是正确的吗?”裴相槐点点头,眼神失焦却坚定道:“是。”“不后悔?”“不后悔。”话音刚落,左鹤丘便冷笑一声,狠狠踹了他一脚,裴相槐跌坐在地上,抬起幽深的眸子执拗地看着他。“那你滚吧,我不需要一个天不怕地不怕,连自己命都不重视的徒弟。”比起永远把别人放在第一位,不在乎自己安危的人,他更愿意相信那些自私自利,永远把自身利益看的比什么都重的小人。一个完全不在乎自己生死,愿意为他人而牺牲性命的人,不是圣人就是疯子,恰巧这两种人他都不喜欢。裴相槐瞪大了眼,没想到对方居然要因此将自己赶出去。他刚从地上爬起来,就见左鹤丘已经关上房门,不再同他说一句话。裴相槐沉默了很久,突然直接在庭前跪倒了下去。过了不久,天很恰时开始下起蒙蒙的雨,裴相槐身上的衣服很快被淅淅沥沥的雨打湿,水珠顺着他额前的碎发淌到眼角,划过有些削瘦的脸庞,最终滴在地上,同血水交汇一起。白狐蹲在屋檐下静默地看着,时不时梳理一番自己溅上雨滴的毛发,神情悠闲。裴相槐身上余毒未清,方才还流失了很多血,此时再加上淋雨神志已经开始模糊不清。他不知道自己还能支持多久,可心里想着至少要撑到师尊出来见上一面,告诉他自己一点也不想走。眼见着雨越下越大,裴相槐的身形摇摇欲坠,就在眼前即将变成一片漆黑时,所见最后一幕是看到房门开启……再睁开眼时,裴相槐猛然惊醒,从浴池中扑腾着想要起来。他挣扎间一连呛了好几口水,险些就这么沉到水底下去,幸而左鹤丘在旁边施术托了他一把,才让人从池子里浮起来。裴相槐咳了半天缓过劲来,眼神恍惚地看了看周围,发现自己正身处于后院的暖池里,水里泡着许许多多的药材,把水都泡成了黑棕色,其中很多他都说不上名字来。第十七章 洗髓令人失去选择权“师尊…?这是……”裴相槐想知道自己为什么会泡在药池子里?但转念一想,对方没趁他昏厥直接把自己丢下山去已经很好了,因此问到一半就又自觉闭上嘴。无所谓,就算是拿他炼药,也好过赶他下山。左鹤丘本来还等着他问,却不想这小子说到一半就闭嘴了,一副任他宰割的样子。“怎么?不好奇自己为什么被泡在这儿吗?”裴相槐垂着眼摇了摇头,眼神丝毫不起波澜。左鹤丘越是看到人这副样子,便越是起了想要好好逗弄对方一番的心思,于是冷笑着勾起唇,挑起他的下巴道:“很好,我要拿你炼制成药人,害怕吗?”裴相槐抬起眼睛看着他,眼中不见什么情绪,不知是相信他不会这么做,还是真的毫无畏惧。左鹤丘收敛起笑意,随即往池子里放入最后一味药,方才还是黑棕色的池水瞬间化为一片血红,水面上还冒着蒸腾的气泡,就仿佛身处地狱中的血池一般。',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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