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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奇怪了,平时他不会犯这种错的,今日这该不会是……生气了?左鹤丘有些匪夷所思,又不禁好奇地回想起自己昨天晚上到底是做了什么事,才能惹的这孩子生气了。可也不知是不是神魂受损之后记性也变差了,他横竖想不起自己干嘛了,印象中泡着泡着澡他便睡着了,中途似乎逗了人一会儿……该不会是因为这种小事生气了?不会吧,裴相槐什么时候变这么不禁逗了?第四十一章 为师素来不爱哄人左鹤丘被这条能禁锢他法力的绳子捆着,也没法召来衣服穿,因此就只能这么靠在软垫上等着对方回来给自己穿衣裳。他这一等就是两个时辰,只要听见外边故意传来熟悉的脚步声,才从窗户望出去。只见院子墙角处不知何时多出了一排排包着根茎的花草,而裴相槐正在从储物囊里倒出一整棵他上次说的双色海棠金盏。这树一年四季都开花,一枝上至少开着两三簇红白相间的花儿,每一朵花都像是一盏小小的灯,花蕊闪烁着灵光。花朵是倒着生长的,随着剧烈的晃动,纷纷洒下灵光来,点点微芒落了满园,空气中都蔓延着芬芳馥郁的花香气。左鹤丘看了一会儿,不禁失笑道:“我只说要一枝回来种着,你怎么把人家整棵树都搬来了?若是养死了又该如何是好?”裴相槐默了一阵,只是面色漠然道:“死了便死了,大不了再照着它的样子寻一棵回来养着,终归模样差不多便是了。”这话说的不无道理,但左鹤丘莫名从他的话中听出一股子夹枪带棒,阴阳怪气的劲儿。见对方已经开始着手栽种花木,左鹤丘靠在窗户下,似笑非笑地提了一句:“好徒儿,在忙这些之前,是不是还忘了有件事没做?”裴相槐闻言绑袖膊的手一顿,直起身望过去:“不知师尊所指何事?”左鹤丘轻叹口气,无奈气笑:“明知故问。”见对方就站在院子里,脸上一副“他不亲口说出来就什么都不懂”的样子,非要听他说出来不可。左鹤丘深感孩子长大了,终于学会叛逆了,随即将整个上身探出窗外,歪着头皮笑肉不笑道:“滚进来给我穿衣,这下明白了吗?”裴相槐走进来却只是给他松了绑,道了句:“麻烦师尊自己穿吧,我还要去栽花,有几株一离开灵气就会枯萎,需要尽快栽种下去。”说罢,便快步出去了,留下左鹤丘颇有些无所适从。他一边穿衣服,一边想这孩子是怎么了?平常这种事都是抢着来的,从没让他沾过一点手。但即便是自己犯错,他也从来没上赶着过,对方不来找他说清楚,那他也不会多问,反正自己永远不会是那个先熬不住的人。左鹤丘自顾自穿好衣裳,看了眼旁边的绳子,决定还是不绑了。毕竟正赶上裴相槐和他逆着来,他不愿意受制于人,而且不知是不是新肉长的差不多了,今天已经不如之前那么痒了,是不绑手也可以忍住的程度。伤还没养好,他不愿意穿太过繁复的衣服,于是今日只披了一件青底绣银竹彩蝶的衫子便出来了。裴相槐在大太阳底下干活,他就靠在躺椅上,旁边支了张桌子,独自饮茶吃灵果。左鹤丘不外出时不喜欢穿鞋,就这么赤脚踩在椅踏上,足尖一点一点地晃着,不一会儿便踩红了。他提起衣摆,露出纤细的脚踝与匀称玉白的小腿,一条红绳系在那白胜雪的足腕上,还坠了一枚朱砂底的山鬼花钱。这是书中左鹤丘孤儿时被放在苍青宗门口便戴着的东西,传闻跟他的身世有关,所以一直没有摘下来过。但左鹤丘不在乎,反正他的世族早就被灭门了,是他亲自与魔族做的交易,用自己余生的气运换他屠尽自己满门。因为他再也受不了被主母蹂躏,被兄弟欺凌,作为庶出的儿子没了母亲,还总是被他那油腻的爹用恶心的眼神盯着,在夜里把他放在腿上,抚摸着他的手,说他越来越像他的母亲……左鹤丘一直都觉得是他做的最值得的一笔买卖的,即便他的一生孤苦飘零,丧亲丧友,但最后的结局他还算满意。唯一不满的就是,他还挺希望自己的剑能随自己一起在这本书里重活的,毕竟那真的是一把很好的剑,让他舍不下。不过他已经在这边找到另一把好剑了。左鹤丘不自觉看向在花圃旁俯身栽花的裴相槐,即便是在做这样雅致细腻的事情,他的背仍然挺直的如同一柄剑,目光深邃而冷然,就好像面前不是一排排花,而是一颗颗人头,正等着他来清点。',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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