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长相和性子还真是让他喜欢的紧。“过来歇息一会儿,喝点茶,吃些果子。”左鹤丘屈起指节扣了扣桌面,支肘示意对方过来。裴相槐怕这些花死了,所以每一株栽下前都会施一些灵力保住它的根,这样过度耗费灵力,纵使是他都出了一层薄薄的汗,俊脸上的神色有几分不好看。他站起身走到廊下,知道对方喜洁,于是靠近人之前先在身上施了道清净符。左鹤丘见他又恢复了清爽,于是勾着脚背去缠对方的腰,斜着身子递去一杯茶。“喝吧,辛苦你了。”裴相槐垂下眸子,将杯中茶水一饮而尽。见他喝完茶,左鹤丘又笑着拍了拍自己的腿:“来坐会儿?”裴相槐避开视线,待站着不动。“怎么了?你小时候可喜欢坐我腿上了,怎么长大反倒害羞了?”左鹤丘故意逗他,本以为对方还会像之前一样红着耳根不敢看他,却不想裴相槐只是淡淡看了他一眼,便道:“我要继续去忙了,今日风大,师尊日光晒够了便回屋吧。”左鹤丘没有感觉到一丝风吹过来,在心中冷笑一声,心想这小子这次给自己来真的。他都主动给台阶下了,对方还是这副死样子,既然哄不好那就不哄了,他从来都不是上赶着的人。左鹤丘负气回屋,故意重重关上了房门。回到屋里,他从窗口偷望对方,裴相槐却还是没什么反应,只是默默在种他的花。左鹤丘懒得再管他,直接倒在榻上合衣睡去……在睁眼时,外面已经一片昏沉。漆黑凉夜中,院中心的海棠金盏散发着淡淡的荧光,点点滴滴的灵光从花盏中落下,飘落弥漫在整间小院儿,将四处花草照明点亮,仿若红尘仙境一般。裴相槐怕夜里天色太暗看不清,还特意在花径两侧每隔五步就放置了两盏灯笼,里面用的都是鲛油,可保灯火千年不灭。左鹤丘望着院中姹紫嫣红的一片,一时不禁看入了神。第四十二章 沈鹤丘,我要求娶你裴相槐此时恰巧从门外走进,身上穿着练功的道袍,薄汗透穿单薄的衣服勾勒出里面线条流畅的肩背,侧看窄而薄,正看宽背窄腰,养眼得很。他回来的一路上已经招了不少师兄弟们的青眼,有追问他修炼功法的,还有暗戳戳跟了他一路,只为了看他的身形相貌的。最终裴相槐不得不加快了脚步赶回来,他腿长步子快,那些人赶不上他,眼看着他进了云鹤居便没法再跟了,只能作罢原路返回。“你弄完院子之后又去练剑了?”左鹤丘出声问道。裴相槐点了下头:“嗯。”左鹤丘挑了挑眉,不禁颇有些感叹:这小子的体力有些过于好了。他趴在窗户上,一只手从窗台垂下,勾唇笑道:“你布置的这般合我心意,我该给你些奖励才是,有什么想要的吗?”裴相槐抬头看向他。他明知道自己想要的对方不会给,于是摇了摇头:“不必。”不是没有,而是不必。左鹤丘脸上的笑容渐渐收敛起来,发现自己又不自觉的给对方台阶下了,结果又一次被无视落空。他不好发作,心里又闷堵的慌,于是勾了勾手示意人过来。裴相槐走过来的瞬间,窗户被猛地合上,险些夹到他的鼻子。裴相槐:“……”左鹤丘烦闷的情绪总算得到了一丝缓解,想象着对方在窗前茫然受挫的样子,眉头渐渐舒展开来。过了一会儿,裴相槐推门进来,却只是将药碗放下又给他的脸上了药便出去了,中途始终一言不发。左鹤丘眯眼喝下药,总觉得今天的药格外苦一些,让他舌尖都有些发麻。这小子是故意把药煎糊了报复他呢?左鹤丘把空碗重重搁下,发出“咣啷”一声。呵,今天敢把药煎糊,明天就敢往碗里下毒了!啧,真是翅膀硬了。夜里,左鹤丘盘腿冥想,受损的神魂已经看不出什么大碍了,应该不会再影响他的神志或身体。他缓缓调动着灵力在体内行了几个小周天,将细枝末节处的破损一一修复,这过程比较缓慢,但是愈伤效果很好。因此三四日后,运完最后一行周天,左鹤丘再睁开眼时,身体已经完全痊愈了,就连脸上的痂皮也完全脱落。他走到妆台前揽过水镜,皮肤光洁到仿佛从来没出现过任何瑕疵,这才是他原本的脸。他的身体天生就是无暇的,也许正因为这份无暇,他的幼年才会那般不顺,但同时也获得了无数机遇。左鹤丘勾了勾唇,水镜将他原原本本的相貌映照出来,眉眼靡艳,眼尾微红底下还带着一颗摄人的红痣,妖妖娆娆的,明艳之中又夹杂着妖冶的阴丽,仿佛含毒水仙,不知不觉间割人性命。',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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