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雌虫的目光竟能给夏歌带来一种阴冷彻骨又炽热如岩浆的矛盾感觉,几乎要将夏歌整只虫由内而外血骨拆分、皮肉剥离。但在这目光的深处,是夏歌无比熟悉的一样东西——欲望。夏歌的心脏又往上提了提,脑海中有无数种可能性闪过。他顶着这凌厉的视线压力,勉强走上去,“是您点的我?不知道该怎么称呼您呢?”这位古怪的顾客用远超”小玫瑰“身价的价格点了自己,但并没有透露姓名,只是指名要见夏歌。雌虫开口,声音微沉,带着沙砾磨过的粗粝沙哑,“名字不重要,你可以随便叫。”夏歌似乎被这句话逗笑了,“那我就叫你‘随便先生’喽。”雌虫道:“随便你。”夏歌走上前去,微微打量着这只雌虫。银发,面容硬朗却陌生,看不太出等级,结实的身躯被普通衬衫包裹,很难可看出是会为一只雄虫一掷千金的雌虫。“坐过来。”夏歌扯了扯嘴角,危机感在上升。这是终于要进入正题了吗?随便先生修长有力的双腿叉开,双手搭在腿上,身体前倾——这是一个即有压迫感的姿势。他拍了拍身边的位置,夏歌小步将自己挪了过去。幸亏随便先生的手脚还算老实,并没有上去就碰一些不该碰的地方,否则夏歌就要采取非常手段了。随便先生侧了侧头,从上往下看坐着的夏歌。他的身量很高,从这个角度正好能看见夏歌碎发凌乱的头顶和敞开的领口。“听说刚才你跟……两只雌虫?”夏歌还没有反应过来他话中的意思,就感到自己颈侧被掐出来的红印子被另一只手碾上了。这只手不容忽视,力度大到似乎要将这些印记一点点抹掉。与整座妓院的风格同意,这间房间的主题布色也是红黑色调,灯光暗淡而暧昧,用了一些虫族传统的具有生殖象征图案的摆饰。在这样的环境下,想要激发一只雌虫的情欲和兽欲,是极为容易的。靠!刚才还夸他手脚干净,原来还是个精虫上脑的家伙!夏歌的眼神瞬间就变了。也许是察觉雄虫的抗拒态度太过明显,随便先生收回了手。“你,和我的雄主很像。”夏歌难以置信地仰头看着随便先生,嘴角止不住的抽搐。有雄主还来招妓,那可真有意思。夏歌的神色几度变化,因为思潮过于澎湃,没有注意到雌虫带着探究意味注视他的眼神。深邃如渊,暗藏寒芒。然而,夏歌却突然抬头一笑,一张丑陋面容竟在这一刻被眸光点亮,陡然生出些不同寻常的神采来。夏歌伸出双手,一把握住了随便先生的双手,殷切道:“其实……你和我的前雌君也有几分神似。”“哦?”雌虫尾音上扬,微微偏了偏头,昏暗的光线下,他浅色的眼瞳反射着危险的光,“你说说,我们哪里像?”夏歌作出追忆的神色,“他和你,都是银发啊。”他不动声色地收回手,却被随便先生一把拉住,紧紧扣住手腕。“既然有雌君,为什么会在这里?”夏歌拽了两下抽不出手,悲催地发现雌虫用一只大掌控制住自己的两只手腕,空下的右手已经在摸自己的脸颊了。他偏了偏头躲开,却似乎因这个动作激怒了雌虫。雌虫直接捏住了夏歌的下巴,逼他看着自己。“都说是前雌君了啊,早就分开了。他卷着我的所有家当跑路了,我走投无路,只能做些皮肉生意养活自己……”夏歌张口胡咧,眼皮都不带跳一下。现在两只虫处于一个很危险的体位,夏歌深深陷在沙发里,而随便先生用大半个身体笼罩着夏歌,几乎要将他压在身下。“小玫瑰?为什么要叫小玫瑰?”“因为我的前雌君每天都要送我玫瑰啊,我不收他委屈巴巴的要哭呢。”随便先生用力一压,彻底将夏歌困在身下。“你刚才说你的前雌君卷了你的钱跑路,现在又说你的前雌君每天都送你玫瑰……”糟了,怎么才两句话就编露馅了!夏歌简直想垂死自己。雌虫猛地附身,狠狠咬了一口夏歌的耳朵。“嘶!”夏歌痛叫一声,差点一脚踹过去“肯定流血了!”雌虫伸出猩红的舌尖,舔了舔染血的嘴唇,深色的唇边勾出一抹终于捕获到心意猎物的笑。“小玫瑰?不,你可不是什么小玫瑰……”雌虫有力的手指在夏歌脸侧摸索着,很快就找到了接口。“你明明就是个撒谎不眨眼的小骗子!”霎时间,夏歌如含露玫瑰、染着淡淡红晕的面容暴露在空气中,脸上的惊惶神色还没有散去。他的表情似乎取悦了雌虫,让他脸上笑意更浓。',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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