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不念担心完小号版白千雪,又开始忧心起现实世界的白千雪,心中想道:前些时日,封含清发现我写给小白的信,许是会怪他结交魔教中人,不知他可好?如此思前想后一番,也不知过去了多久,他忽然感觉身子一轻,似乎被人扛了起来。那人扛着他走了片刻,纵身一跃,短暂的失重感随之传来,很快便稳稳落地。又走了一段路后,那人便将他放下了,南宫不念感觉身下一片冰冷,似乎是处于一方坚硬的石台上。绝命崖,石床……楚临曾对他言及当年之事,只是未曾多谈,那这个救钟不念的人,大概就是楚临了。轻柔的脚步声响起,打断了南宫不念的思绪,紧接着脚步声消失了,那人似乎正站在他身旁。寂静之中,蓦地响起一声尖利的声响,就像是利刃脱鞘而出。他想做什么?南宫不念有些紧张,想要睁开眼睛,或是动一动身躯,发出一点声响,但此时钟不念从崖顶坠下,身受重伤,虽是没有死,却正处于昏迷之中,对外界的一切都没有感觉。右手手腕上划过一道冰冷的寒意,这刀刃似乎很是锋利,只一下,温热的鲜血便汩汩而出。嘀嗒嘀嗒……血似乎坠入到了什么容器之内。南宫不念心内疑惑:这个人真的是楚临吗?若是楚临,他应该去救钟不念才对,为何反倒要给他放血?是嫌他死得不够快吗?血液从身体内不断流出,南宫不念感觉这具身体似乎更虚弱了。半晌之后,那人忽地握住了他左手的手腕,向上抬起,南宫不念以为那人又要在他左手上也割一刀放血,那人却迟迟没有动作,维持着这个姿势,似乎是正在看他的左手。许久之后,那人放下了他的左手,接着他的右手便传来一阵柔软的触感,是那人正在为他包扎伤口。放完了血,再包扎起来?对这人的行为,南宫不念是越发觉得矛盾了。接着,他便感到一双手轻轻在他身上摸索,从上到下,摸得颇为仔细。这又是在干嘛啊?!经历了前番奚将军的所作所为,南宫不念不免往某种不正常的方向猜去,心内又是一阵草泥马飞奔。那双手落向他腰侧时,倏然停下,紧接着一只手便沿着他的领口探入,冰冷的手指一路向下滑动。“卧槽槽槽槽槽!”南宫不念在心中大骂,“系统,快给我开主动权!”系统:“亲亲,当前阶段,钟不念正处于重伤昏迷中,尚未醒来。为了保证剧情的合理性,暂不支持开启主动权呢~”南宫不念:“就是因为他在昏迷,所以这个人无论对他做什么他都不知道,也没办法反抗,我才要开主动权!”系统仿佛看穿了他的心思,安抚他道:“亲亲,不必惊慌,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样哦~”他尚在慌乱不已,那只手却在腰际停下,没有再继续深入,而是探进他的贴身衣衫内,那衣衫里侧似乎缝了一个小口袋,那人的手伸入口袋中,似乎从中拾出了什么东西。是什么?南宫不念暗暗思量:这东西藏得如此隐秘,应是对钟不念极为重要,是保命的暗器吗?不对,若是暗器,生死攸关之时,他应该早就取出一用,也不必被那区区几名魔兵逼得跳崖了。他越发好奇,那人似是看完了此物,又将手伸入他的衣衫,复将这东西送回原处。而接下来的几日,这人再无什么异常之举,反而为钟不念处理包扎了全身的伤口,还喂他服下治愈伤痛的药草,在他的照料之下,钟不念终于醒了过来。眼前的黑暗甫一驱散,南宫不念便迫不及待地随着钟不念的视线向周围看去——这洞穴瞧来眼熟,身下的石床也很眼熟,旁边朝着他微笑的那个白衣公子更为眼熟,不是楚临又会是谁?钟不念想要撑起身子,却一阵无力,问道:“你是谁?”楚临忙上前扶起他,温声道:“你受了伤,不要乱动。”钟不念道:“我没死?”楚临笑道:“当然没有,你若死了,我岂不是也成了鬼了?”钟不念瞥了他一眼,问道:“是你救了我?”楚临微微点头:“你还是先休息吧。”钟不念道:“绝命崖底,怎么可能会有人居住?你究竟是谁?”他似一只惊弓之鸟,对谁都满眼戒备,楚临却并不在意,反而打趣般道:“我叫楚临。若非我居于此处,碰巧在崖底发现了你,你又怎会得救呢?你醒来非但没有对我道谢,还这般逼问我,倒是叫我有些伤心。”钟不念微微一滞,觉察到失礼,道:“抱歉,是在下失礼,这位公子的救命之恩,钟不念永记在心。”',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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